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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兰亭也跟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看到了那个孤零零的小老虎样式的风筝,在树上被风吹得飘来飘去的。
“这个时节,这个时间你还放风筝啊。”司马兰亭一下就微微收紧了抱着人的力道。
十五皇子脸色发红的躲在了司马兰亭的怀里,什么话也没说。
“行吧,清柒,去给小殿下拿下来。”司马兰亭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吩咐了。
十五皇子听到了这句话眼睛都亮了起来,从司马兰亭的怀里抬起头来,一直看着清柒,直到他把风筝拿了下来。
就在清柒要把风筝给十五皇子的时候,司马兰亭制止了:“慢着,这风筝我就没收了。”
“什么?”十五皇子听到这话直接就拉下了脸,不开心溢于言表。
“这次就是一个小小的惩罚,下次不许这样胡闹了,跟着你的人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他们去哪里了?”司马兰亭一手接过了风筝,另一只手抱着十五皇子。
十五皇子瓮声瓮气的回答:“跟丢了。”
跟丢了,这是跑得有多快啊!十五皇子似乎也意识了到了自己的错误。说完之后就挣扎着想要从司马兰亭的身上下来。
怕把人摔了,司马兰亭也只好把人先放下来了。
这是找了十五皇子多时的宫人们才找了过来。
“王爷殿下恕罪。”哗啦啦的就是到下一片人。
司马兰亭语气冰冷的提醒了一下他们:“这样的小事都走不好,要你们在这宫里面也没什么用了。”
宫人们听到之后全部都在颤抖,连忙是是是的回答。
之后就叫他们先带着十五皇子回去了,还顺手把风筝给了他们。十五皇子看见有回到自己这边的风筝,开心的直接就跑过去抱了一下司马兰亭的大题,之后蹦蹦跳跳的就回去了。
目送着知道看不见十五皇子的背影,司马兰亭才是开始对祭舞情说话:“怎么来的这样的早?”
“有事。”
这样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把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就拉远了许多。
司马兰亭不放弃,接着问:“什么事啊。”
祭舞情真的是想把十五皇子对自己说的话对司马兰亭说一下,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出口的却是:“见皇上。”
三个字,比上一句多了个字。
司马兰亭道:“一起啊。“
祭舞情没有回答,直接转身就走了。司马兰亭看见之后就马上跟了过去。
这个人是真的很烦。
当司马宇成看见来的不只是祭舞情之后还愣了一下,问他怎么也来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寻常,司马兰亭本意就是在不远之处等着祭舞情的,没想到就看见了司马宇成,躲也没有办法躲,就就这样就对上了。
司马兰亭请安:“儿臣拜见父皇,和祭阁主在路上不小心就碰上了,刚好一同来见父皇。”
祭舞情瞥了他一眼,这人说谎怎么就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有什么事吗?”司马宇成语气不是很好。
司马兰亭微微道:“无事,就是想念母妃,刚好去不了悦诗殿,特意过来请示一下父皇,亲您准许儿臣进去。”
司马宇成已经习惯了司马兰亭每次进宫都回去悦诗殿,不过之前都是他直接就进去了,不需要请示什么。
“怎么,悦诗殿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吗?”司马宇成的语气不是很好。
司马兰亭强行忍着不适,道:“皇后娘娘说需要您的准许才能进去。”
这件事什么时候皇后管过了,只是他知道司马宇成一定不会去过问皇后的,于是才这样直接的就说是皇后不准许的。
司马宇成果然就直接让身边的刘公公带着他去悦诗殿。
“你呢?”在对上祭舞情的时候司马宇成说话的语气就不是那样不善了。
几个月没有见到祭舞情,不,应该说是自从祭舞情从皇宫里出去之后就没有再见到过她了。准确来说是没有在和她好好的说上一次话了,在这宫里很难有可以说上话的人。祭舞情的离开到现在司马宇成都在想当初是不是不应该就这样让她走了。
在一旁的白舟偷偷地拿着余光打量着司马宇成,表面上又是一副恭敬的模样。
司马宇成是看见的。
“这就是国师府的公子?”司马宇成再次开口问。
祭舞情恭敬而又疏远的回答:“是的。”
接着就是相对的无言了一小会儿。
“陛下,这是这段时间你让我整理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了。”祭舞情向白舟伸了伸手,白昼领会的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长片出来。
司马宇成接过长片,把外面是布扯开,看见上面就只写着几个字,他看了一眼转然大怒:“这是你不该管的事!”
竹片就这样被司马宇成给掐断了,祭舞情看着那个小小的竹片没有表示,她也是看过上面的内容的,这是在这几个月里这司马宇成给她的那堆书里找出来的。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竹片他就是那么大的反应啊,自己的手里还有别的其他东西呢,要是看见了又会是什么样的。
祭舞情暗自想着。
“你就在书里看见了这个?”司马宇成知道这五个字祭舞情看了之后已经有去查过些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是个正常人都会有点好奇心的。
就算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到了现在也会变成什么都没有了:“没有。”
司马宇成不是很放心的问:“就你一个人见过吗?”
祭舞情点了点头。
司马兰亭呼了一口气,这件是说小不大不大的,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近已经是够乱的了,要是再加上一点,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时间去睡觉了。
攥紧了手里断成了两半的竹片,司马宇成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前已经是一片清明了。
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由得就想起了司马兰亭的生母,两人的相貌相差甚远,在很多方面上又是有相同之处的,那个曾经也让自己荒淫无度过一段时间的女人。
她的音容笑貌还在自己的脑海里,就算是过去了很久,她的位置也被别人给取代了,可是一两件与她相关的事或者人总是能让他想起来之前的那段时光。挥之不去,招之不来。
司马宇成笑了,很温和,就像是一个干干净净还未触碰过世间腐败的人一样,对着一个很像她的人。就算是最后她的结局不是很好,自己不是有给过她一段时间的美好吗?
为什么又要留下这样的一个孩子来折磨自己。
司马宇成看着祭舞情的眼神慢慢地就变得狠毒了起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情绪变化是有多不正常。
祭舞情一直迷惑的看着司马宇成一下对着自己露出微笑,一下又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眼看着司马宇成就要向自己越走越近了,祭舞情一下就跪下了:“陛下。”
司马宇成被她这样就唤醒了,楞了一下,才缓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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