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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姜离开此地的时候只觉得劫后余生。
何夫人卫氏带着何法倪一同过来相送,王孟姜和王孟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令姜,心里头都觉得愧疚不已,只有南康长公主满脸花颜失色,桓世子桓熙再怎么昏庸愚昧,残暴不仁,都是自己的嫡长子,此番看来,实在是一点面子里子都没了。
奇耻大辱,可是桓熙又晕厥过去了。
好在桓玄还站在南康长公主的身边,声音里充满疑惑。
“母亲,为什么大兄穿着女子的衣裳?”
桓玄是南康长公主的婢女马氏所出,从小被她教养,十分乖巧懂事,而且表现优秀,很得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的喜欢。
南康长公主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而后只能气愤的甩袖离去了。
琅琊王氏王右军夫人郗璿此时此刻更是心急如麻,百感交集,一时之间只好送诸位离开。
看着身边端庄的坐着的阿娘阮容,谢令姜很难想象,如果自己没有拼尽全力的阻止,最后会发生些什么?
桓世子桓熙被自己的父亲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一脚正中心窝晕厥过去,此事当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遮掩开来。
不过少数世家大族也是收到了风声的,毕竟他们的郎君也一起过去看了。
谢三郎谢泉又在此次事件里头表现出来英勇出少年的绝佳气质。两相对比之下,倒是高下立分了!
谢道聆眸色深深,心里头的烦躁是极难表达出来的。
谁能想到阿姨居然又怀孕了,而且多半腹中还是一个男胎,王小妇在自己的面前倒是口口声声的,“二娘,你听我说一句!等到你弟弟出生了,你便有两个兄弟在一旁支撑,以后你回娘家腰板子都是挺直了的,再也不敢有旁人敢欺负你!”
谢道聆恨恨地盯着王小妇,她再也不敢相信阿姨的半个字,这些年来,阿姨口口声声都对自己这个女郎好,可实际上呢?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乃至于手头的银两都送给了四兄谢倏然。如今自己年纪还小呢,还要在家里头呆上几年,阿姨却已盘算将自己嫁出去了,还希望自己帮她一起照顾这肚皮里头不知深浅的什么鬼东西。
可没想到王小妇居然丢了这样大丑,被发现的时候,狼狈不堪的被塞在了床底下,自然的,身为妾室也没几个人关心她的清誉如何?
安西大将军谢奕石耐心无比的哄了自己家的夫人,安慰了自家小女儿,而后才跟着进去,然后看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王小妇,原本那一丁点儿的,知道自己又得了一个儿子的喜悦之情,不翼而飞!
“真是丢人!”
而后迅速找了两个粗使婆子把王小妇抬着直接跑了。
回到陈郡谢氏,谢道聆面色仍然表现出不好的状态,阮容自然也面色并不算得上太好,仍然强打着精神:“二娘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如请女医过来瞧一瞧?”
谢道聆连连摆手,甚至都不愿看着那被抬进来的王小妇一眼。
似乎逃难一般的飞快的逃离了此地,谢道聆的失态让谢令姜恰到好处的留意到了,她不过是冷淡的瞅了一眼,随后依旧是宽慰阿娘阮容不要因此太过担忧,此事已经安然无恙的解决了。阮容心里头尚且还存着忧虑,却也不希望女儿对此格外的担心,当即也只是从善如流的将此事淡忘。
等到谢令姜出了院子,阮容这才看着海月一字一顿的开口:“去请阮嬷嬷过来,许是我这陈留阮氏的嫡女太过玷污门楣了,才好叫这些人觉得我是软柿子可捏了。”
海月温顺无比的得令而去,步履之间更是步态稳定。
海辰有些忧心的开口:“大妇,王小妇那里又如何安排才是?”
阮容似笑非笑的开口,唇边的小梨涡里仿佛盛了一汪清澈的酒。
“王氏倒是以为我确实是个病猫,此次想当然的会以这腹中胎儿的名义肆意妄为了,只是当真以为我不会发威了呵呵!”
阮嬷嬷最近似乎一直都在外头办事,穿着的衣裳倒是格外的富贵。
她自侧门进去,正赶巧遇到王右军府上送来的道歉礼品。
小厮六条儿殷勤又尊敬的开口,“阮嬷嬷,您可算回来了,这里是送给大妇的礼品,还消您看看。”
阮嬷嬷点了点头,而后左右问了句,便清楚此中来历,不过摆了摆手叫人抬着跟了来。
等到二门处,却又遇见了安西大将军谢奕的小厮罗阳,罗阳有些着急也有些烦闷,见到和善的对自己笑的阮嬷嬷,一时如同瞧见自家娘亲似的,连忙不迭的过来。
“家君正在发怒,又要处理桓世子的事情,便指派小的来探望王小妇,可又不许连累大妇操劳,小的一介武夫,何曾懂这些,您便替小的操劳一番,如何?”
阮嬷嬷听了便笑,而后理了理袖子,抬眼平稳至极的开口,“你呀你,罗阳,谁不知道你嘴最甜,向来办事利落,家君在大妇前头不知夸过多少回,恐怕是你想躲这个懒去吧。”
罗阳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而后憨厚无比的笑了。热情的抱住了阮嬷嬷的胳膊,央求的撒起娇来。
“阮嬷嬷最是通情达理,您体谅体谅小的,小的回头发了薪奉,必定要请嬷嬷您吃酒的。”
阮嬷嬷推了他的胳膊一把,似乎笑嗔怪道:“谁要你的孝敬,自己也管不起自己了,媳妇还不知在哪呢?行行行,你且去吧!”
而后在罗阳千恩万谢里神色从容的朝着阮容所在的院子去了,而后见到坐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的阮容,双眸瞬间蒙了一层泪意,这才有些愤恨的开口道:“那些个天杀的不知天高地厚地贱皮子,小贱蹄子轻狂不已,居然敢在大妇身上动手!”
阮容声音温和却极有力量,“阮嬷嬷,此事我心里已经有了章程,恐怕没那么简单,遥集与大兄在战场屡立奇功,家君又屡被加封,堂兄和诸小叔子都为翘楚,三叔又名满天下,想破这大家兴旺发达的势力,便要从我身上突破了。”
不在此处的谢令姜也绝对想不到柔弱的阿娘阮容,心里头居然把一切都看的这般的清楚,通透无比。
阮嬷嬷哭了一会儿,擦干了眼泪,有些不好意思。
“老奴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和小娘子一样爱哭,实在很不成体统,此次老奴出去收租,咱们家的数十个店铺盈利颇多,仔细盘算,尤其是其中的七巧阁和玲珑府最为出名。七巧阁里奇珍异宝受各国贵人追捧,玲珑府里的衣裳布料很快便能受到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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