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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有岁在全校师生面前闹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几乎是逃一般光速离开主席台,脸臭的像谁用脚踩他爸妈遗照上了,惹得目睹了这幅画面的同班的十班同学纷纷低下头,双肩抖动,一副想笑却只能憋笑的痛苦面具模样,余光还不忘向祁轻筠投去崇拜敬佩的视线。
毕竟祁有岁之前在三中的名声和他的脾气一样臭,打架抽烟欺负把妹等行为如数家珍,作为横行一方的校霸,和他同一届升学道南港一中的学生们或多或少都对他有所印象——全是负面的。
因此,对这个能让校霸都为之低头、心甘情愿喊一声爹的少年,有些受过祁有岁欺负的同学都忍不住在心底呐喊,甚至想对祁轻筠大声说两个字——牛逼!
当然,祁轻筠并不知道别人心底的想法,相反,他过往嘴瘾之后心中就隐隐有些后悔了——
毕竟按照祁有岁这个脾气,之前自己没怎么得罪他都被对方使了心眼关在教室,现在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他放学之后不会找自己约战吧?
类似于什么放学别走之类的
重活一世,也许是没有钟雪尽一直跟在他身后替他处理掉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祁轻筠对待祁有岁的态度便不由得警惕了些,生怕对方像之前一样搞事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一直到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之前,祁有岁都乖乖地趴在桌面上睡觉,像是不好意思见人似的,把头埋的比谁都低,老老实实的没有再作妖。
只是偶尔上课的间隙,祁轻筠转过身弯腰捡笔时,会无意间看到祁有岁头压在手臂上假寐,右眼却偷偷睁开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侧脸发呆。
被他发现后,祁有岁又赶紧闭上眼,将脸埋进臂弯,装作睡着了的模样。
祁轻筠“”
这是在干什么
要不是祁轻筠开学没两天就从各种渠道听说了祁有岁一个星期换了三个女朋友的“战绩”,他真的要怀疑祁有岁是看上他了。
然而,还没等祁轻筠找祁有岁问个明白,第二节下课大课间时,祁有岁就被教导主任叫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诶诶,有谁知道校霸他去哪了,该不会被教导主任暗鲨了吧?”
大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向来爱嘴是非、脸上长着细小雀斑的男生托着眼镜,伙同周围几个男生女生,悄咪咪说着悄悄话。
“他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全校的老师今天都记住他了,不被叫出去才怪。”
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斜坐在课桌上,状似无意地看了祁轻筠一眼,顿了顿,随后又收回视线,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卷了卷肩膀上的长发,语气半是羡慕半是幸灾乐祸道
“就他染得那个黄毛和戴的耳钉,被张声湾逮着了,能不叫出去一顿批吗?”
张声湾,高一的教导主任,外号圣王,一个表情包在一中贴吧广为流传的神奇男子,曾创下凌晨五六点去网吧逮人、在雨中狂追试图逃避惩罚的七名南港学生十分钟后,成功将其押送至学校早读辉煌的战绩。
他那双眼睛过目不忘,像个无情的人脸录入机器,只要是他见过的学生,不管高一还是高三,都能被他准确地从烟雾缭绕、泡面和脏话齐飞的网吧中揪出来,其可怕程度光荣位列南港学生心中的前三。
“主要是南港一中这几年也开始抓纪律了,说是要向青云中学看齐,染头戴首饰这类一律不能有,祁有岁也是撞圣王枪口上了。”
高马尾女生名叫黎涔,素净的脸上还残留着被强制卸妆的痕迹,只剩下不太明显的眼线昭示着存在感
“我听我在七班的闺蜜说,圣王严肃命令让祁有岁今天下午把头发染黑,顺便把耳钉去了,否则就扣他的德育分,你猜祁有岁接下来干了啥?”
祁轻筠整理笔记的动作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在意起这个少年来,忍不住竖起耳朵。
“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雀斑男林稚千将笔记本卷成筒戳了戳黎涔,像是在催促,好奇道
“他不会把圣王打了一顿吧?”
“这倒是祁有岁能干出来的事!”围在圈外的众人纷纷符合道。
“那倒没有。”黎涔将鬓角的碎发抚到而后,漫不经心道
“祁有岁只说了五个字——”
“什么字?”
“我去你妈的!”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黎涔是在转述祁有岁的话之后,爆发出强烈的笑意,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牛啊祁有岁!”
“我真的瑞思拜了,还真有人能在圣王面前说脏话,离了谱了”
“圣王那个暴脾气,不把屎给他打出来?!”
“祁有岁虽然长得不壮,但是也是有腹肌的好吧。”在这群人里,黎涔对祁有岁最有发言权
“我还看过他的八块腹肌呢。”
“是是是,毕竟曾经做过他的一日女友,就是和我们这种凡人不一样。”
有人揶揄道。
黎涔哪能听不出来别人的阴阳怪气,当场变了脸色,站起身挥舞双臂,面目狰狞道
“我掐死你!”
“哎哎哎哎,别动手啊”
高中生就是这样,精力旺盛,等祁轻筠一字不落地听完他们对祁有岁的评价,回过头时,才发现自己面前整理的笔记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法看。
自己好像对这个叫祁有岁的少年关注过头了。
祁轻筠叹了一口气,正想撕下写废的一页笔记,左手边便有人递了一本本子过来。
祁轻筠后知后觉地转过头,视线对上钟雪尽弯起来的眉眼,像月牙似的
“这是上节英语课的笔记,我都记好了,誊抄了一份给你,你不用再整理了。”
祁轻筠读高中的时候就不喜欢整理笔记,知识点要不是记脑子里,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写不知道哪本书上,要翻的是时候经常找不到,久而久之,钟雪尽就习惯了记笔记时,再帮祁有岁誊抄一份。
盯着钟雪尽那张熟悉的脸,祁轻筠的神情有些恍然,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些什么,视线在落到笔记本上那与钟雪尽完全不同的字迹时,又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嗓音带着哑意,半晌只轻声说了一句
“谢谢,麻烦你了。”
眼前这个人对祁轻筠来说,实在熟悉又陌生。
一样喜欢鲜笋包子,一样喜欢缠着他,还会帮他誊抄笔记本,但性格似乎阴郁偏执过了头,笔记本上的字迹也不一样
“下次还请你吃包子。”祁轻筠盯着钟雪尽的脸,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说了这么一句。
钟雪尽见祁轻筠将笔记本收了,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扭伤的手腕背在身侧,强忍住神经处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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