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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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也是个商人，利益永远在第一位。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里，蒋筝算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而姜沫这边，情况还是很不好。

警察轮番调查了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把他们的行动轨迹，接触者都仔细筛查了一遍，硬是没有找出泄露项目资料的人是谁。

局势越来越紧张。

审讯警察来姜沫审讯室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要真是你，就老实交代了吧，你知道这些天以来，去古墓的盗墓贼有多少吗？那些盗墓贼的手法粗暴无比，你知道里面有价值的文物被损坏了多少吗？那可是记载了我们华国千年以前文明的东西，全被毁了你知道吗？”

姜沫淡淡地掀了下眼皮“不是我，没有要交代的。”

审讯警察死死盯着姜沫，两人就这样僵持对视。

过了很久，姜沫终于皱了下眉，她被看得有点烦躁“既然从现有人员这里找不出线索，你们倒不如去看看还有谁有可能接触过这个项目，着重调查一下。”

审训警察一副“你在教我做事？”的表情。

不过他倒也没再继续跟姜沫大眼对小眼，轻哼一声出去了。

姜沫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希望他们早点找出泄露资料的人吧，被关在这里的滋味的确很不好受。

第二天，审讯警察再次来到姜沫面前。

不过这次相对于之前的横眉冷对，这个审讯警察脸上的表情倒是缓和了不少，甚至还有了点笑意。

姜沫挑眉看他。

警察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然后过来给她解开手铐“不好意思啊，泄露资料的人找到了，之前对你那个态度，也是形势所迫。”

姜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审讯常用的手段而已嘛，谁进来了都是这个待遇。

姜沫被送到大厅，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所以泄露资料的人到底是谁？”

警察朝外面抬了抬下巴“喏，被押进来的那个就是。”

姜沫转头看去，发现一个女孩被警察押着走进来，她不断挣扎，嘴里也不停叫嚣“你们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而这个女孩姜沫很熟悉——陆婉婉。

姜沫觉得很意外，可是仔细一想，又不那么意外。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陆婉婉也怨恨地看了过来，眼里的恨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

姜沫突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陆婉婉一直对她恨之入骨，只是她没想到，陆婉婉会为了对付她，做出这么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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