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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朝祁突然展臂扑过来,将谢容撞得踉跄着退后几步。因那女子之事,极欢楼前本就聚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现下一双双眼睛都盯在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瑁王府的小王爷与谢家的二公子,莫非真如传言一般,二人之间有一腿儿?
先前因祭天宫宴之上,谢容曾当着文武百官说要将代朝祁纳入谢府,一夜之间二人暧昧不清的流言蜚语便在洛城之中传开了。甚至有人为他二人写了戏折子,王公贵胄小王爷与巨商大贾二公子的旷世绝恋。
可百闻不如一见,如今现下二人当街搂搂抱抱,着实要把人的下颌骨惊掉。
秦楼安对于二人如此亲密的举动同样觉得匪夷所思,代朝祁素有洛城混世魔王的诨号,平日里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不屑与城中其他纨绔子弟为伍,怎的却偏偏愿意亲近谢容?宴会之时不是还对他嫌弃的很吗,现在见了面就要抱,又是玩得哪一套?
秦楼安看向月玦,见他看着自己师弟被别的男人搂抱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像是没看到又似是早就习以为常。见谢容自己也并不抗拒代朝祁,秦楼安深吸了一口气,莫非他宴会上所说是真的?可他若对女人不感兴趣,为何还会有春宫十二卷这等书,男女通吃吗?
此时谢容已挣脱了代朝祁,捂着被撞得胸口干咳了几声,手中糖炒栗子包也被撞翻在地,香喷喷的板栗滚得到处都是。止了咳后谢容凝眉看向正笑得开心得代朝祁,问道“你适才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还活着?”
代朝祁闻言笑容僵住,先前他射伤谢容之事除了他们自己人根本无有他人知晓,适才见他还活着,一时高兴竟然说漏了嘴。
秦楼安亦甚是审视得看着代朝祁,他说谢容没死之时十分惊喜,显然是觉得他已经死了。巧合的是,谢容近来确实受了箭伤,若非月玦在,那箭上淬着的毒恐真的能要人命。
可谢容受伤之事除了他们便只有凶手知道,加之月玦曾猜测假元池等人是瑁王代衡的爪牙。这不得不让她怀疑,代朝祁与先前在蒙岭山下袭击谢容与粉黛的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更甚者,她怀疑代朝祁就是袭击他们的人。
“我”代朝祁突然又一把将谢容抱住,心酸巴巴道“谢兄你不知道,这几日里我噩梦不断,总是梦到谢兄不幸英年早逝。一连几日我茶饭不思神情恍惚,竟以为谢兄当真死了。”
他如此说,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谢容轻哼一声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指着一旁被人架着的女子说道“你茶饭不思神情恍惚,倒是有心情来十八红粉巷强占人妇。梦到你谢兄我英年早逝,朝祁竟还有如此雅兴?”
见谢容扯了扯他襟前虚掩着的衣衫,代朝祁俯眼看着自己胸口露出来的肌肤,一边拢着衣服一边说道“谢兄有所不知,这女子是被她相公卖到这极欢楼的。我来这里寻乐子也是花了钱的,哪来的强占人妇一说?”
“我西风有明文律例严禁买卖妇孺,适才本宫见这女子誓死不从分明是被人强迫的。小王爷却说这不是强占人妻,那又是什么?”
代朝祁闻言转头看向她来,周身又恢复了往日惯有的嚣张跋扈之气,即使是对着她这个公主,眼神中也尽是不屑。他将她与一旁月玦打量一遍后,摇头轻笑。
“这不是暻姳公主与玦太子吗?本小王爷还以为只有我这种纨绔子弟才会来十八红粉巷这种地方,没想到二位竟然也在,可当真是稀客啊。”
“十八红粉巷中不乏清倌,前来饮酒作乐者也不乏风流名士,并非藏污纳垢之地。只是小王爷自己在这风月行做着龌龊事,才将十八红粉巷当作污秽地罢了。难道是这极欢楼中的歌女舞姬都入不了小王爷的眼了吗,现下竟然做出强占人妇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她们入了这一行难道还想立贞节牌坊?收了本小王爷的钱自然就要伺候好我,男欢女爱是她愿意我乐意,到了公主嘴里怎么就成了龌龊事?”
代朝祁一把从中年男子手中夺过卖身契甩给她,若非被月玦抬手接住便要甩到她脸上了。
“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摁了手印画了押,她现在就是极欢楼的人。本小王爷花钱,她伺候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到了公主嘴里竟然又成了丧尽天良?公主未免也太不懂这风月行的规矩了,当真是笑话!”
从月玦手中将卖身契拿过来看了后,发现此女名叫柳惜颜,竟真是被她丈夫温玉亲自卖进极欢楼的。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这女子也是亲自签了名画了押的。
若当真如此,那代朝祁倒确实不曾做错什么,反倒是她与这女子不懂规矩。
秦楼安又看了眼卖身契,这女子的字清秀工整,看上去并不像是被人胁迫所写。既然能写得这一手漂亮字,那自然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人,也就不可能是因为看不懂这是卖身契才被忽悠着签了名画了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一时无话可说,代朝祁蔑笑一声,上前捏着柳惜颜的下颌逼着她抬头看他。
“先前还觉得你有几分姿色,如今你这副要死要活的脸直教本小王爷恶心!可谁让我又在你身上花了钱呢?”代朝祁偏头看了眼他身后的几个仆从,“赏给你们了,别玩死就行。”
代朝祁捏着她的下颌,猛然将她的脸拧向几个已心花怒放的仆从。看着几人对着柳惜颜露出猥琐的笑,秦楼安便想到自己困在暗道铁牢中险些受辱之事,心中顿生怒火。
“不知小王爷在这女子身上花了多少钱?本宫出两倍的价格将她买下,如何?”
“公主?”
一直未曾说话的月玦叫住她,秦楼安看他眉头轻皱似是不同意她适才做的决定。为何不同意,她看着月玦的双眼无声问道,难道他当真要袖手旁观看着这女子被四五人接连欺辱不成?
二人僵持只在几息之间,月玦敛了目最终未曾再说什么,似是向她妥协了。
对于她要以两倍的价钱买下这个女子的决定,同样震惊的还有代朝祁和那中年男子。代朝祁打量她几眼又看向柳惜颜,轻哼两声笑道“公主当真要卖下她?”
“本宫没时间更没心情和你开玩笑,痛快开个价吧。”
“好,这可是公主说的,大家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代朝祁得逞地笑了笑,似是捡了什么大便宜,未几他伸出一只手伸展了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既然是公主要买,那我便便宜些,这个数,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五两?”秦楼安问道,未几又觉得代朝祁不可能如此便宜她,又说道“五十两?”
“五十两公主是打发叫花子吗?”代朝祁不屑轻哼一声。
五十两对于一青楼女子来说已是天价,纵是为楼中的头牌花魁赎身也不过百来两银子。这女子纵是有几分姿色也不置于要价五十两,何况代朝祁她还不知代朝祁在这女子身上到底花了多少。如果不是五十两,难道是五百两,代朝祁可当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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