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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明寒见到白玺月进去都会被拦住,知道自己没有贸然跟去是正确的。
“果然,想要进去不是那么容易。”(钰明寒)
“你有什么办法吗?”(昊绪天穹)
“呵呵,当然是浑水摸鱼咯,等着吧。”(钰明寒)
未及半刻,哈罗德中心的雷达上就发现了有一群不明物体在从上方向地面坠落,可是,能从什么掉下来的,还能是什么呢?
在计算了坠落地点后,发现目的地正好位于金午中心医院,于是,他们即刻着急忙慌地把这一消息通知给了驻守在金午中心医院的人使,要求他们进入战斗状态。
而这边一收到消息,守在医院外地面上的人使们个个也都绷紧了神经,虽然他们不需要上去迎战,因为早在他们来之前这里就已经有专门驻守在此担任保卫队的人使了,所以阻击天使的任务也是自然交给他们,但是他们见到无数人使踩着弦羽上了天空,依旧会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到天上。
钰明寒绕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唤出陨弦,踩着它也飞上天空,混在那群上去迎敌的人使里,他悄悄靠近几个正在爬升的人使,算准了位置,便即刻动手,用替吉奥让他们在空中昏迷了过去,这样弦羽失去了操纵,便会向下坠落,摔在地上。
当然,这个高度的话肯定是会摔死的。
但是无所谓,这是为了钰明寒的计划,杀死几个人使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后,这几个悲惨的,被钰明寒选中的人使,最终会摔死在金午医院的范围里,钰明寒要做的事情和之前一样,那就是混在其中。
这样,一上一下,就可以在不被发现和怀疑的情况下混进医院里了。
为了真实,钰明寒在一开始摔的时候也是自由落体,但好在拥有了神赐后陨弦可以做到违背物理规则的运动,在即将落地的最后一刻瞬间将速度归零,同时自身不会受到任何等效力的作用。
在被任何人注意到之前,钰明寒便起身混进了一栋大楼,金午医院占地辽阔,其中的大楼便有十七座,不知道白皖艾身在哪一座楼里。
钰明寒观察了一下,马上就想到了——防守最森严的地方,就是白皖艾所在的地方。
他在空地上找到了刚进来的白玺月,便和她悄悄汇合,他指着一栋楼说道:
“那里的门口看起来守卫森严,你父亲一定在那栋楼里,不过看起来想进去也不容易,所以之后可能需要依靠你了,姐姐。”
于是,钰明寒戴起了口罩,牵着白玺月的手,俨然一副妈妈带着儿子……姐姐带着弟弟的感觉。
走到门前,果不其然,他们被门口的人盘问了起来。这时,钰明寒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白玺月则是一边安抚他,一边不耐烦地对盘问的人说道:
“你们有完没完啊?大门口已经问过一遍了,结果到这里还要再问一遍,那是不是我们坐个电梯也要再问一遍,进个医生办公室也要再问一遍啊?你没看到我儿子现在咳嗽这么厉害吗?要是因为你们耽误了我儿子看病,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能来金午中心医院看病的,肯定不会是没名没分的普通人,要是真因为自己耽误了人家孩子看病,那人家要是跑到哈罗德中心问罪起来,多半司令官会毫不犹豫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们,到头来好好地惩罚他们一遍。这些人使都知道这点,而且仔细一想,既然大门处的检查已经通过了,那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吧?因此他们见到白玺月如此一番训斥,当即陪笑着道歉,放他们过去了。
白玺月见到对方如此轻易就放他们进来,也是忍不住对身边的钰明寒赞叹道:“果然如你所料,只要一和他们谈到责任有关的问题,他们就会立马变怂。”
钰明寒则是轻描淡写地回道:“毕竟有一个只会把过错部推给下属的上司,任谁都会产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他们两个一同上楼,从一楼开始向上搜寻,直到第十八楼时,人使明显增多,他们分立在走廊的两侧,仿佛在看守罪大恶极的囚犯一般。
白玺月站在楼梯间,盯着这严肃的一幕,想起了之前自己进来时遇见的男子,她把那个奇怪男人对自己说的话告诉给了钰明寒。
“请问,那个男人是什么模样?”
“一身正装,或是制服,五官……有种刀锋削过的立体感,一开始的时候神采趾高气昂,但是被我说了一句,又立刻放下脸来……”
“舒金翰……哈罗德中心的总司令来这里做什么?”
钰明寒望着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正在思索要如何进入那间房内时,病房的门却先被打开,从里头又走出一个男人来。
而且那个男人一出门,就一眼瞥见了杵在楼梯拐角处的白玺月和钰明寒二人,两个人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此时再躲那肯定是叫人生疑,不如来个光明磊落。
眼见那个男人朝着楼梯口走来,钰明寒悄悄晃了晃白玺月的手臂。
“别怕,那可是你父亲的病房,这时候千万不能表现得心虚。”
没想到面对钰明寒的鼓舞和安慰,白玺月反倒不解了。
“心虚,我为啥心虚?”
眼见着那个男人越走越近,白玺月和他的目光可谓豪不掩饰地交汇在一起。
男人走近之后,先对白玺月打了招呼。
“这位莫不是,白皖艾先生的爱女,白玺月小姐?”
白玺月微微一笑,点头来表示答应。
“你好,我叫苏光武,是苏氏的继承人。”男人正是苏光武,他笑着对白玺月介绍自己,但是和白玺月一样,也没有要主动伸手去握手的意思。
而且,他接下来第一句话,就极具攻击性。
“过了一个多月才想起来看你父亲,我怕该不会,别有所图吧?”
“苏先生是什么意思,我只怕是不懂。”
“哈哈,白小姐,你懂不懂,只有你自己才懂,不过无论你懂不懂,我只能告诉你,你来迟了。去看看你的父亲吧,既然你还有这个机会,可要好好珍惜啊。”
苏光武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临走前照例和上次一样,对一旁的钰明寒进行了无视。
白玺月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也许白皖艾的病房里就是答案。
她本想带着钰明寒一同进入,却没想到苏光武是瞎子,守在周围的人却不是——他们允许白玺月进入,却不允许钰明寒这个无关人士进去,除非能证明身份。
钰明寒知道此时绝对不能再生事端,于是便告诉白玺月,让她一个人进去便可,同时,为他带来白皖艾左手上的那刻星辰。
白玺月明白了钰明寒的意思,便走进了白皖艾的病房,而映入眼帘的,除了躺在病床上依旧昏迷的白皖艾,还有另一个人。
跪在白皖艾身旁,泣不成声的一个女孩。
那正是白皖艾的外孙,白玺月的女儿,白绪绮。
白玺月虽然并不是特别关心这个女儿,但见此情形她也依旧走到了女儿身边,俯下身轻声地问道:
“怎么了,你为什么在这里哭?”
白绪绮听到白玺月的声音,有些木讷地抬起头来,她的眼角早已哭红,即使是此时母亲出现,她也只是呆呆地回复道:
“我……我把公司……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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