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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思绪中抽回时,微微张着嘴巴的顾繁华,瞪圆了眼睛瞅着程爱瑜,那眼神绝对像是在看个怪物。“天啊,还好你是和程叔说,而不是直接告诉程大哥!这事儿要是让你哥知道了,我保证,他不把你俩新房的房顶给拆了,他都不叫程资炎!”
这话,程爱瑜绝对信。
“不过他迟早要知道。”程爱瑜缓声回答,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最好造作准备!罗皑皑和李暐一就是个例子,被你哥折腾的,输光了身家不说,现在在四九城里连搬砖的工作都没有要他俩的地儿。赤果果的断了他们的活路,逼着他们远离四九城!”不过程资炎没把他们俩直接一枪给毙了,已经算是很发慈悲了。但顾繁华并不知道,程资炎之所以给他们一条活路,其实只是因为,比起让他们一下子死个痛快,他更喜欢看别人痛苦的生不如死的样子。
“嗯,听说了,他们离开了这里。不过走了也好,省得碍眼!”哪两个渣子,程爱瑜是从来不放在眼里的,而她说的也是实话,他们的离开,让她顿时觉得生活清净了许多,很是舒心。
“那个……舒晚过的也不好吧!听唐枫说……他说,她所在的杂志社被迫关门了,她也就失业了。”提起舒晚,顾繁华就显得小心翼翼了很多,边说着,还边观察着程爱瑜的神色。
程爱瑜倒好像没什么感觉似的,只是嘴角勾起的笑容参杂了一丝丝迷离的色彩,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让人无法看清真假。她转脸,看着窗外的雨水,好一会儿才说:“那个女人,可没有那么容易打到。不过,游戏刚开始,若她那么容易就输了,就太没意思了!”
她,不会让舒晚好过!
又聊了会儿,快到中午的时候,程爱瑜开车先送顾繁华去了公司,接着就驱车赶往酒店。按着短讯上的地址,程爱瑜抵达酒店,并在侍者的引领下,找到了那个包间,推开房门时,哄闹的包房忽然静了下,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唏嘘,错落的夹杂着交头接耳的碎语。
而这时,在旁边央着景煊喝酒的傅轩寅,瞧见她就朝她转头,并扯开了嗓子唤她:“弟妹,你可总算来了!来来来,祝你们俩新婚快乐,先干了这杯!”
他倒酒,递过来。
但程爱瑜的手还没碰到那酒杯,就被景煊给抢了过去,一扬脖,喝了。
喝完,他朝程爱瑜的方向看了眼,淡声开腔,仿佛和众人解释似的说了句:“我们在计划,别央她喝酒了。今儿,我媳妇儿的酒,我都代了!”
“我靠,煊子,你他妈这是在刺激老子吧!刚结婚就造计划,臭显摆自己幸福是吧!”
“没想到啊!你这个晚我半年结婚的,到先造计划了。回头我得和你嫂子说说,让她向咱弟妹学习,二人世界这东西,可以有了孩子在过吗!”
“煊子,哥们嘴笨,不会说什么话,就一句——提前祝你喜得贵子了!”
“什么贵子,咱们今儿的主题是祝贺煊子这个老处男,新婚大喜!来来来,大家都举杯,弟妹你就别喝了,换橙汁……大家干杯!”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场面极为热闹。而在一人站出来,应邀大家共同举杯时,聚会场面整个就热了起来。
落座,吃饭。
说笑,敬酒。
恭维,寒暄,扯淡,调侃……这似乎是个固定的模式,而程爱瑜在这种固定模式中混的是如鱼得水。
这一顿饭在散场时,绝对可以称得上宾主尽欢,不过景煊却因为那些人没命的灌酒,最终还是喝醉了。
傅轩寅帮忙将他扛上了车,抱歉的对程爱瑜说:“弟妹,不好意思啊,让景煊喝成这样。不过大家没有恶意,纯属祝福,你别……别——”
顿了下,傅轩寅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这时,程爱瑜适时开口,缓解了此刻的尴尬:“我明白,代我谢谢诸位了,今天……我玩的也很开心。”
“呵呵,我早就说过,弟妹最通情达理。”傅轩寅松了口气,笑眯眯的拍了拍靠在后座里的景煊的肩膀,看着程爱瑜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你嫂子还在家等我呢!”
“傅大哥,你也早点回去吧。帮我问佳姐好!”
看了看表,现在是下午四点多。
程爱瑜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却在经过商业街时,放慢了车速。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后座安静的躺着的景煊,他紧闭双眼,眉头深锁,应该很不舒服吧!
尝试过醉酒,程爱瑜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感觉,很不好受的感觉。
收回视线,她转眸看着两边的商店,最后终于在街角处,找到了一家药店。
停车,她去药店里给景煊买了点儿解酒药,钻到后车座里,喂他吃了,这才开车回家。而等她车开到自家楼下的停车场时,景煊也醒了过来,他抬头透过车窗,看向外头,却发现这儿是程爱瑜家楼下,就开口道:“小鱼,你开错地儿了。”
“你醒了!”闻声,程爱瑜赶紧回头。紧跟着,她用余光朝窗外看去,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就把车子开回了家。而这个家,只是她自己的家,并不是她和景煊的。有点尴尬,但她还是吐了吐舌头,有点儿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这是下意识的就想回来了……”
程爱瑜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完全听不清楚了。
而这时,景煊凑了过去。
他伸手触摸程爱瑜的脸颊,贴近,亲昵的蹭了蹭她,低声说:“鱼儿,你要习惯,习惯我的生活,习惯我的圈子,习惯……我们的家!”
就像他,习惯了她那样,渐渐地渗入在了她的圈子里,如影随形。
下车,上楼,进门——
整个过程,程爱瑜的脚就没有挨着过地面。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第二天,程爱瑜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揉着险些折了地腰,感慨万千。
真不知道是那个科学家研究发现的,说是“醉酒后,人们的性生活质量会很差”,但程爱瑜想说,如果景煊不是个特别存在的怪物体制,那就只能说那个科学家是坑爹货了。事实证明,景煊醉酒后的**不减反增,至于他们俩的性生活质量,看她现在容色有多憔悴,就会理解他们昨儿的质量有多“高”了!
为毛?
累的!
由此,昨晚那香艳蚀骨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就在她感叹着哀嚎的时候,景煊忽然闯了进来,闯入了她的视线里。不巧的是,程姑娘正把自己像一只蝉一样的裹在了薄被里,在床上郁闷的直打滚。
这形象,让一向严肃正经的景煊,都笑了。
然后问她:“媳妇儿,你这是在……滚床单?”说着,他就走了进去,作势要解围裙,并调侃说:“一个人怎么滚床单儿?看来昨儿还是我没满足你,要不,咱俩再来个晨运?”
“别!你是大爷,你饶了我吧!”程爱瑜一咕噜的从穿上爬起来,怀里抱着被子,可怜楚楚的看着他。好半天,有憋出一句:“我……饿了……”
此时此刻,说出这种话,很邪恶。所以,很快从景煊微妙的注视中反应过来程爱瑜,有利可开口,补了句:“不是,我是指实质性的,想要吃食物的饿了……”
这,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让程爱瑜十分苦恼,陷入博大精深的国语用词不当的纠结中。
瞧着小妻子慌乱发窘的模样,景煊没在逗她,而是放柔了语调,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个小懒猫,快点起来,洗漱好了出来吃饭。”
当丰盛的早餐摆在眼前时,程爱瑜有点鼻酸,同时又在感叹,嫁给这么个出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男人,绝对是她的福气,赚到了。可在吃饭的时候,景煊的一句话,却再次触动了她那个尚且在萌芽期的念头。
他说:“这个多吃点,滋补的。对有了宝宝,很有帮助。”
宝宝,又是宝宝!
她连老婆都不会当呢,这要是就去当妈,谈何容易?!
……
原本萌发的念头,在接下去两天中,景煊不断的攀升的造人计划里迅速生长起来。而在两人结婚的第五天,程爱瑜终于受不了了,她——跑了!
护照一本,机票一张,小背包一个。
避免了让人怀疑的大包袱小行礼,程爱瑜轻装简从的上阵,开着车绕着四九城抖了三圈,最后还是在犹豫中坚定了信念的,跑了。
搭乘早班机,她开始了旅程。
但登机落座时,她遇见了个怪人,戴着墨镜口罩鸭舌帽,把自己包的比她那个舅舅还要严实的,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不说,还将整张报纸摊开了看,这一举动就将他整个人完完整整的挡住了,叫人根本看不清他是个什么模样。
不过,这并不挨着她什么事儿,程姑娘就没在意,反正人吗,总有点儿怪癖吧!
可当飞机起飞时,程爱瑜就总觉得身边这人的报纸,在眼前晃啊晃得,黄的她眼睛都要花了。而且报纸的纸边,会时不时的从她颊边滑过,又是又会碰到她的胳膊,这让她不得不转向他,打扰的开口道:“先生,能麻烦你把报纸折起来看吗?”
“当然可以,媳妇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犹如晴天霹雳。
但身边的男人,折起了报纸,取下口罩、墨镜、鸭舌帽,露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程爱瑜顿时有种,被雷给劈焦了的感觉!
最奇妙的是,她甚至有种错觉,她的头顶上的毛发,都要焦掉的错觉……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明明计划周详,景煊是怎么知道,又怎么跟来的!
这男人……总不可能在她身上,装了什么监听、监控器一类的神器吧!
程爱瑜下意识的摸了摸衣兜,习惯性的确认了一下,目光却在这时,闯入了景煊的眸子中,落入那漆黑的陷阱里。轻触,她似乎看见了一抹锐光,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程爱瑜的眸光划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的嘴唇上。而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直叫程爱瑜看的浑身发冷。她张了张嘴,没有问“你怎么在这儿”的这种废话,而是直接切入主题:“你怎么知道我坐这班飞机!”
“鱼儿,想提前去度蜜月,也不和我说一声!这不,景灿查到了,就告诉了我。”他伸手,眼中荡漾着一层浮在表面的温柔,指尖轻轻地触碰她的脖颈,游向她的脸庞,并轻轻的说:“鱼儿,我说过,你要习惯我的存在,我会给你时间。不过这次……”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接着景煊朝她的方向倾斜,唇瓣有意无意的从她垂扫过,压低了声音,暧昧低语的说着略带威胁的话——
“火是你自己惹得……现在想想,蜜月里,该怎么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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