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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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紧张地握着对讲机，试图联系城外的殷澄：“殷澄，我是陈默，你能听到吗？”对讲机里没有任何回应。</p>

“发生了点突发情况，我们救了个家伙，飞机没等我们，还能有别的安排吗？” 陈默焦急地说道，对讲机里只有静电和杂音。</p>

“没人回复？试试公共频道。” 程淼建议道。</p>

陈默换了个频道，再次发出呼叫：“有人在听吗？收到请回话。”</p>

“喂，有人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他不停地按下发射按钮，希望能够获得任何一点回应。</p>

“紧急频道呼叫中，我们在光明公寓楼顶疏散点，目前准备前往奥林匹克体育馆，如果有救援人员能听到，请在目的地为我们提供救援车辆或飞机。” 陈默的声音带着决绝和希望。</p>

所有频道里都充满了噪音，每次发射都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破碎声和无尽的静电杂音。</p>

“我劝两位还是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跑起来容易饿。” 沈卓不忘把几块巧克力和压缩干粮递给他们。</p>

“瞧你那一身肥肉，简直就是做诱饵的不二人选。” 程淼嘲讽道，不过还是伸手接过食物。</p>

“我好心好意给你们吃的，你们还嘲笑我。” 沈卓有些不满地说，起身要夺回食物。</p>

程淼迅速闪开，不想轻易放弃这珍贵的食物。两人接受了沈卓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填满了他们空虚的胃。</p>

简单休整过后，他们并没有停留太久。陈默带着沈卓和程淼开始他们的行程。他们走过公寓餐厅的二楼，穿过一条昏暗的长廊，最后通过一扇窗户爬上了露台。露台下面，几个感染者在徘徊，他们注视着三个幸存者从他们头上走过。陈默显然对这个地方了如指掌，他们走的路线被几栋建筑物包围，所有可能被感染者利用的入口都被封闭了。</p>

沈卓边走边问：“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来过这里吗？”</p>

“曾经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 陈默不愿多谈关于公寓的过去。</p>

“和你女朋友一起？”</p>

“嘿，别扯远了。” 陈默不耐烦地回答。</p>

沈卓大笑着说道：“说实话，他以前碰到过不少火爆的女孩，虽然有点惹人厌，但也绝对不无聊。”</p>

程淼显然对沈卓的打岔不满，不耐烦地回答道：“你真是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啊。”</p>

他又转头问陈默：“警长，我们接下来要去准备什么？”</p>

陈默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离我单位很近，那里存放有些枪支弹药，我现在的子弹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太危险了。”</p>

沈卓插话道：“我还以为我们直接去体育馆呢。”</p>

“我们？”程淼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去体育馆吗？就是为了救你这个笨蛋，我们才没能赶上直升机。”</p>

“程淼，别再和他计较了，我们现在没时间了，我不想一路上听你们俩吵架。”陈默尽量平息局势。</p>

“好的警长，我不想再和他吵了。”程淼不情愿地回应。</p>

陈默继续解释道：“撤离点在城市的另一端，途中到处都是感染者，如果弹药不足，我可不打算冒险。”</p>

三人穿过一座被木板封闭的房子，突然，远处传来感染者的低吼声。“有动静。”陈默立刻提醒大家保持警惕。</p>

程淼却显得镇定自若，大步向前走着：“我知道，我们可以让记者先生冲进去，把它们引出来，我们在外面解决，应该会安全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