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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渡船已经启程,不像那浮水的帆船,仙家渡口一般请墨家师打造大型渡船或以大型大妖炼化为仙家渡船,能够御空遨游,不受其害。乌鸦阙的这艘仙家渡船以神仙手段炼化一只上境同体乌黑的乌鸦作为渡船底盘,以驭物之法将一座座中等山头与一座座高楼商铺整座搬移至底盘之上,姝为神奇。
渡船底部。
此处作为喂养马匹、停放马车的渡船最底部,很少有人来此。
忽然,前方传来马匹的嘶吼声。
一位身穿黑色长袍锦衣少年正撕拉着一匹马的鬃毛,神情愉悦,嘴角欢脱。那马虽痛的大声嘶吼,两只前腿用力蹬着木板但丝毫不敢在那少年面前冲撞。
那少年身后站有两位扈从,一位身材壮硕,是实打实的坐照境,不过却是羊质虎皮。另一位却是已经跻身中境的通幽境,中年扈从一身道袍,头戴偃月冠,手持拂尘,双眼紧闭。
忽然,一抹青绿闪过马窖。
少年眼前一花,下意识想要看清楚眼前事物但为时已晚,少年瞬间横飞出去数尺。
那中年扈从微微睁开眼睛,瞬间来至少年身后,伸出手掌轻轻扶住少年,眯起眼道:“这位公子,何须伤人?”
少年颤颤巍巍站稳身形,对着那抹青绿不屑道:“知道爷我是谁吗?龙角山小山主!”
那抹青绿只是安慰着马匹,轻柔着马鬃,片刻后,马匹微微安静下来。
那抹青绿原来正是李纳白,方才那一掌用了巧劲,并未伤及那少年的修行大道。只是对于那句似是挑衅的话语他也未放在心上,只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他笑道:“这位道长定是那中境的神仙,小的才学疏浅,勉勉强强混个下境,方才见那位公子正照顾小的的马匹,于心不忍,前来看看,既无大碍,小的也便告辞。”
正转过身,那黑衣少年忽的朝一旁的道士一眼望去,隐匿在内的意思很明确:除了此人。
一缕微风袭过,远处的船壁上留下一个人影,看身形正是方才正要动手的中年道士。
黑衣少年立即心生胆怯,想要逃跑奈何腿脚动弹不得,好似那种被境界压制的处境,自己并未露出任何修为马脚,他若是中境,只怕自己……
不曾想已经面若死色等死的黑衣少年看见那袭青衫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把玉骨白扇轻轻扇起清风来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失礼失礼。”李纳白环顾四周,望见了那位道士的窘状,转过头笑道,“小……嗯,小朋友,我来自临都。”
临都,一座令山下人又敬又爱又憎又怕的都城。
谱牒仙师,一个令全天下闻风丧胆的修士仙家魁首。
不光是那黑衣少年和那汉子,连在一旁装晕的道士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既然敢说自己来自那里,那就不论真假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然后李纳白眼前这两位立马退后一步,一个拱手一个抱拳行了个大礼。
李纳白晃晃扇子示意无需多礼。
李纳白收起白扇,以扇钉摩挲下巴道:“既然事已了。”
“还不滚?”李纳白瞪眼道。
那两人回过神来,那汉子径直抱起那道士跟随那黑衣少年向远处跑去。
黑衣少年很想再看看那位来自临都的谱牒仙师,但是恐惧心占据了心房,只能作罢。
走出马窖,微风迎面,十分舒适。
李纳白深呼几口新气,环顾四周,然后他取出一张躺椅与一方小桌,小桌上摆放有一壶酒以及两个小瓷杯,最后李纳白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躺椅之上,偶尔小酌一杯,然后无故大喊几声,引得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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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十分不满,纷纷暗下怨气,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来乌鸦座嚣张,但也没人敢真正站出头来呵斥,那年轻人身上可挂着临都谱牒府次席供奉的腰牌。
谱牒府供奉有十二人,着领要事隐匿世俗的有次席八人,三人次席守卫临都安危,最后一位谱牒府首席供奉——周康,人人皆知,他是谱牒府府君手下的得力干将,在临都有“大老二”的称号,权利只在府君之下,只是这位首席供奉实在太过缥缈神秘,连府君都不知手下的这位大爷此时在何处,听说这位供奉不喜黑夜。
在这个天下,修士修行得道繁杂,大道得证者林林总总分列四种修士:杀力最强最难缠为剑修,最能抗最粗鄙的拳修,亦仙似神、最绚丽胡哨的术修以及修行道门高深道法的道修。要知道,天下境界十二境,位列中境最高层的金身境在整个天下都是无比稀少的。
大概是物以稀为贵,山上山下仙家宗门遇到了可遇不可求的修道天才亦会觉得捡到宝似的抱回家,倾尽所有家底来培育,最后再传承其位。
此次行程约莫半旬,大概是李纳白无比轻松愉快的心境,很快渡船已经抵达南陵边境。
一行两人手拉着手走下渡船,李纳白没有忘记牵出那辆马车,骏马瞧见了李纳白的身影仰天长嘶一声蹬几脚地面才恢复平静。
李纳白只是轻轻抚摸着它的马鬓。
随后,他蹬脚坐进车厢内,依旧由少年驾车,少年年纪不大,驾车的技术是娴熟的,一路进入南陵边境的第一座国家。
这座国家名为杏花国,酿造的杏枣蜜那叫一个绝。
车厢外少年依旧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李纳白靠在窗边观赏着两面街道上的市井美图。
忽然,李纳白内心悸动,转眼望去,一位年轻姑娘正朝微笑着招手。
李纳白扯了扯嘴角,想要拉下帷幔。
眼不见心不烦。
下一秒,那名年轻姑娘已经坐在马车内,四目相对,年轻姑娘往座位的那一边挪了挪,伸出玉手作兰花指,遮挡在脸颊旁,故作娇羞道:“哎呀,这位公子好生俊俏,看得奴家脸都红了。”
李纳白面如土色,悄然握紧拳头,想了想又收起拳头,笑道:“公子是生得俊俏,可这小姐可就不咋地了。”
不等那年轻姑娘说话,李纳白点了点她的额头,那姑娘便一动不动,脸色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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