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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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因为一直真金白银地以杨奇名义投钱,所以对刘辩的生意关注的程度很高,他不相信能点石成金的刘辩会无缘无故要一家纸坊,只要刘辩的纸坊一生产出纸张,杨彪安排的人就会去买上一点。
两天前,纸坊突然不对外卖纸了,杨彪第一个反应就是刘辩的底牌要出来了,果然,纸坊送了一批纸到西园,杨亮正好在办事房看到荀彧写请柬,被这种新出来的白纸吓了一跳,回家就告诉杨彪。
杨彪得到消息大喜,他很清楚刘辩在亲政前肯定要保守技术上的秘密,不可能大规模生产白纸,那么这个生意就存在着独家生意的可能,杨彪亲自出马,就是想拿下经销权,这是读书人的生意,做起来不丢人。
刘辩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吃独食,更不可能不给杨彪这个面子,于是亲自相陪,让杨彪看了纸张仓库的大货后才说:“五个经销商,我自己算一个,货专门在司隶卖;雍凉益一个,幽冀青并一个,兖徐扬一个,豫荆交一个。”
刘辩这是按照东西南北把大汉十三州化为四块,自己占据司隶;杨彪毫不犹豫地说:“雍凉益给我。”
刘辩回到西园,把情况一说,袁术就要了豫荆交三州,袁术其实是想要河北四州的,只是袁家是豫州人,袁术不能让人说闲话,不得不选了一个最不满意的。
蒯越也不敢选河北,要了兖徐扬三州的市场;不过蒯越打心眼里对这个结果满意,因为刘辩的这个神操作,蒯家能有机会与袁家、杨家比肩,怎么说也是一种荣耀。
蒯越等人刚走,何苗几乎是带着怒气冲进西园的:“皇上,什么事这么着急,你不知道我忙得狠吗?”
“赌钱赌输了?和谁赌的?”
刘辩融合宿主的记忆越多,了解得越多,越清楚何苗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和蔡邕的堂弟蔡谷、夏牟、郭防、曹陵、许相等人整日混在一起,不是赌钱就是去青楼。
“许相、郭防。”何苗措不及防之下脱口而出,随即低声说:“我输了三百两足金,正要扳本的时候,你的人跑来,许相立即就歇手了,三百两啊。”
刘辩没好气地说:“二舅,你现在是车骑将军,都能开府了,给我妈和大舅留点面子好不好;钱没了,可以再挣,我给你一个机会,把纸坊在幽冀青并四州的销售权给你,你去和大舅商议一下,要不要。”
“要,要,不用商议,我能做主。”何苗心里话,生意不赚钱我可以找你哭,就是不能和何进商议,只要一说,肯定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可惜何苗的想法不错,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何进当天晚上就知道了,直接派人把何苗找了过去。
何进一脸无奈地说:“老二,你要把心思摆在公事上,抓紧时间开府,免得朝野说闲话,至于那个纸坊的小生意,你就给九韬去弄吧。”
何进原本看不上这个生意,但是架不住袁绍和大儿子何九韬的抱怨,说什么生意事小脸面为大;只是找蒯越何进拉不下脸来,又不敢去找杨彪、袁术,只能在何苗这边下手。
何苗立即蹦了起来:“大哥,这是辩儿孝敬我的,晓得我不管朝政捞不到钱,你大将军府每天送钱的人都排成长龙,还在乎这点小钱;九韬真要缺钱花,你放他一任太守就是了。”
何进一口气堵在心头,发了一顿火赶走何苗,连夜进宫找何太后,何太后、何袭人、班玉珊正在欣赏刘辩送来的白纸,看见何进怒气冲冲,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刘辩,不,皇上……”何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何太后吩咐宫女上茶,笑了笑说:“大哥,别急,皇上现在再有事也就是生意上的事,你不愿烦神就让他自己去折腾。”
“哎,哎。”何进想想还是说了:“皇上这次借着白纸的销售,把十三个州划为四块,分别交给杨彪、袁术、何苗、蒯越,外面有很多人说闲话,说皇上在暗中布局,收买人心。”
何进牢牢记住张津和韩卓的话,绝对不能说撂挑子不干的话,万一被何太后与皇上趁机收回一部分权力,就算何进仍然是大将军,很多情况都会发生变化。何袭人呸了一口说:“爸,你傻啊,那就是生意,皇上做生意还不就是蜻蜓点水,指望着别人出力,这都要计较。”
何进只能感慨女生外向,刘辩还没说要把何袭人怎么样,女儿就开始维护他;要是何袭人被刘辩收入后宫,恐怕还不如何太后能照顾何家。当着何太后的面,何进还不能发火,只好说:“你大哥想跟着皇上做生意。”
班玉珊一愣,何进还真是一个实打实的人,刘辩把朝政交给你,何太后让何袭人到西园,不就是让你放心地去掌权,刘辩这个皇帝可以一心一意地做生意;你现在还想让何九韬参与刘辩的生意,难道当真不怕刘辩怀疑你居心不良?
何袭人没好气地说:“爸,这点小事也值得你大将军跑到宫里来,二叔能天天去西园,做了万马行和河洛商号的股东,大哥自己不能去?”
“丫头,够了。”何太后倒不是要责怪何袭人,而是怕何进脸上难堪,微笑着说:“大哥,这是好事,明天让袭人跟皇上说一声,就算纸张生意不行,后面的生意再安排,只是,不能成为商号的股东,终究只能赚点差价。”
何太后也是自幼做生意的人,自然清楚其中的门道,相信刘辩迟早会把袁术等人变成自己某一个商号的股东;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难看透了,兴许何进担心的就是真的。
七柳丘庄园的造纸坊成了最早投产的一个,刘辩下令把庄园里刚刚建好的第二个别院作为纸坊,卫尉杨彪亲自书写了白云坊做成牌匾。这个消息让杨凤心中一喜,他一直为交给刘辩的这批人烦神,担心刘辩只是做一场秀,现在看,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白云坊的掌柜还是毕岚的侄子毕天锡,一个纯粹的生意人,这让毕岚的养子毕适昭心里很不痛快,只是毕岚再三打招呼,毕适昭只能把火压在心里;毕天锡到了七柳丘,浑身的机灵都抖落出来,里里外外忙得一身劲。
“好苗子。”刘辩对简雍玩味地说道,他对毕岚是越来越重视,但是并不代表对毕岚无条件的信任,最起码,毕岚对赵忠还有一种恐惧感,这点让刘辩心里很不舒服。
简雍指着远处正在建的第三座别院说:“皇上,这是我见过的最快建造速度,所以我们不得不安排许多我们认为需要的人,根本不敢宁缺毋滥。其实也没什么,军中精锐就是在一次次战斗中磨炼出来,我相信商场上的队伍也是这样。”
刘辩顺着简雍手指的方向,已经能看到房屋的框架和外围正在建造的围墙,心里却不经意的暗忖:“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远远的望去,几支从窑场过来的队伍正在奔向别院,还有旁边的帐篷和草屋;刘辩的心不自然地猛然一紧,难道织坊还没有成型?刘辩表情依旧,已经开始走了过去,脚步越来越快。
简雍和关羽虽然慢了一步,但是不到十步便跟上了刘辩,简雍看着刘辩注意的方向,恭敬地说:“皇上,织机放在家里是一样的,毕竟很多人家里没有男人,只有老人孩子,现在就集中在一起,那些女人也不放心家里。”
刘辩猛然停住了脚步,简雍的话让他不经意间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是啊,一万多人只有两千青壮,自己的理想还是过于丰满了,最近太顺了,以至于自己都以为自己是金手指,转一转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刘辩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是我的错,简雍,你和张飞商量一下,让护商队帮个忙,建造一排草屋作为学堂,找几个识字的老师,先把各家的孩子收一部分入学。”
“没问题。”简雍笑着说:“老师就不用找了,我和张飞、田豫都是能说上几段经书的人,要是仅仅识字,四百骑兵中一半人都能当老师。”
刘辩摇头说:“你们不行,护商队的一千多人,七柳丘的一万人,是我们迈出的第一步,也是一小步。你们在护商队里也要教将士们识字,每个人最起码会写自己的名字,认得越多越好,要不然以后生意大了,不识字的人就很难有上升的空间,也难以改变命运。
如果出现重名的,你们就帮着起个大名,字就算了;先给每个人做个沙盘,等纸坊投产了,让毕天锡专门做一批便宜点的纸供大家学习。对了,找孟佗说一声,在学校读书的孩子暂时每天管两餐。”
简雍和关羽望向刘辩的目光都变得激动,在这个时代,读书识字,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刘辩却要大力推广,不但不要钱,还倒贴两餐,这份眼光就非同小可。简雍向刘辩施礼,认真道:“简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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