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60.处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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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的相当大。
这还多亏了忌库与禅院关押咒灵的地方离得近,而且唯一一只二级咒灵还在混乱中逃了出来,大肆伤人,最后还是最先赶到的家主祓除了它。
忌库大乱,咒灵出逃,伤人无数,「人间失格」也因内部纷争被重创,借着这一桩桩一件件,家主似乎彻底清算了上层内部那些破事儿,摇摆不定的也都不敢再造次了。
禅院扇?我没多问,也没人敢在我面前多说,最好他是被大义灭亲了,我最后悔的就是没能一记阴火打在他脸上。
说来也算因祸得福,我成功的将「人间失格」开拓出了新的用法「阴火」,可以将咒力击打出去,且不限自己的咒力,用人间失格掠夺过来的咒力也能用,这就弥补了我咒力不算雄厚的一个小缺点。
而且不止是对人,阴火对咒灵也可以用把别人的咒力打出去炸开它们,不过前提也是需要身边有个有咒力的人,但这也已经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了。
扯远了,总的来说就是,我受伤了,也变强了,禅院也安稳点了,从此以后横行霸道更加没人管了,耶——
“傻乐什么呢。”
哥哥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转头看他,说了句“哥哥是大美人。”
闻言,哥哥转头看我,表情像是生吃了十斤咒灵,我看了一会儿他嘴角的伤疤,把脸转了回去,继续盯着训练场上追咒灵玩的小直哉发呆。
秋风渐起,头顶的树叶被吹的哗哗作响,我抬头,脑袋抵住了身后靠着的大树。
时间过得真快啊……小直哉也长高了好多,明明去年还是能背在背上的小小一只呢。
听说后来他是跟家主一起到的,看见我和哥哥、主要是我浑身是血的模样似乎吓坏了,在我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破天荒的抱着我叫秋叶姐,一边叫一边嚎,最后还是哥哥把他拎起来丢给了门外的侍女长。
小直哉抓住了那个毛毛虫一样的咒灵,把它抱回来后一屁股坐在了我们中间,然后就开始抱怨“这东西、跑的也太快了吧!还丑!”
咒灵顺着哥哥的胳膊就爬上了脖子,委委屈屈地在他脖子上围成了一个圈,肥嘟嘟的嘴里还在嘀咕什么听不懂的东西,惹得小直哉颇为嫌弃地“噫——”了一声,咒灵更委屈了。
说起这个咒灵,也真是哥哥的孽缘,据他所说,当时在忌库里面对发狂了的咒灵,他一手抱着昏死过去的我,另一只手就近抄起了一条锁链,后来才知道是咒具万里锁。
当时是本来打算当鞭子甩的,结果一拽直接拽出来了个咒灵,就是现在这个丑萌丑萌的毛毛虫咒灵,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另一端就在它的嘴里,似乎当时就跟这个咒具是伴生的状态了。
然后可能是发现哥哥一鞭一个小咒灵,那些发狂的咒灵也不再纠结我一个好吃的了,转头就往忌库外跑,低级的被帐还是什么防护措施拦了下来,二级的那个跑了出去,哥哥也就顺便拎着万里锁和毛毛虫咒灵、跟着它一起跑出去了。
“说真的,虽然秋叶理解这种储物咒灵的稀有性,”我抬手戳了戳这丑萌丑萌的咒灵,然后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它想蹭过来的脸,“但它真的、好丑啊,哥哥你居然真能把它……随身携带哦。”
不知道它是不是听懂了,反正它似乎委屈加委屈,小香肠嘴呜哩哇啦呱唧了一堆,我和小直哉听的也心烦,最后还是哥哥在我和小直哉幽怨的眼神里把它几下团成了球,让它不再继续发出噪音。
然后哥哥面不改色地把它吃了下去。
今天才刚见识到这咒灵怎么“随身携带”的小直哉目瞪口呆。
早就见过好几次的我“噫——”
哥哥还颇为恶趣味且幼稚地吐舌头做鬼脸,小直哉直接被刺激到往我怀里躲,我拍了拍孩子后背,好声好气“乖哦,小直哉是好孩子,别学甚尔哥,他就爱吃那些不干净东西。”
“谁要吃咒灵啊!”小直哉下意识反驳,然后不忘给他甚尔哥找补“当然甚尔哥那么厉害所以肯定有他的理由!”
还没等我继续逗他,哥哥就捶了我脑袋一下,我冲他吐舌头,结果他作势就要把刚刚团过咒灵的手往我嘴上按,吓得我赶紧收回,还抬手捂住了嘴。
“呜呜唔唔唔呜呜唔呜!”
哥哥你就会欺负秋叶!
哥哥翻了个白眼没理我,我放下手又冲他吐了下舌头,然后飞速装作无事发生。
今年的夏天已经过去了,虽然偶尔中午还是会有些闷热,但毕竟现在还是上午,湖面吹过来的秋风游走过身侧与树叶的间隙,奔涌到远方去。
看着天上白云流动,我突然有些恍惚。
像是短篇故事里,毕生都在以打败恶龙为目标的勇者一样,当恶龙被勇者打败的那一刻,胜利的喜悦无以复加,勇者知道自己受的苦、自己经历的那些磨砺都是有价值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但是然后呢?喜悦过后呢?
术式,没人能当人间失格的老师;体术,今年夏天我就已经可以在哥哥手下坚持十几个回合了;知识,先生已经把该交的和可教可不教的都教给我了,且原本每天上午的课程在哥哥和小直哉都挤了进来的情况下,已经快要变成茶话会了。
未来呢?
我的未来呢?
如果我真的是“勇者”还好,或许可以获得龙的财宝,下半生衣食无忧;或者迎娶被囚禁的公主,拥有长相厮守的爱情;亦或收集龙的鳞片,踏上新的征程。
主动踏入危险,拼上半条命去报复,换来的也不过是“上层”虚伪的平静,和我们短暂的、不知何时会戛然而止的安宁。
没能给哥哥出气,没能改变我们“底层”的地位。
我这个半吊子啊,没能改变任何,改变不了任何。
“哥哥,”思绪飘飞间,我想起了我一直忘记问的一件小事,“哥哥当年,答应来教秋叶的条件是什么?”
树叶沙沙作响,哥哥罕见的沉默了很久,我也静静地等,倒是小直哉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迷,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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