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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千荀更加心虚了:“你、你说什么,哪里有男子。”

“你瞒得过三小姐可瞒不过我盛长星,如果以我天下第一的眼力劲儿,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你朝一位白衣男子秘密交流?”

千荀无奈,盛长星的脸皮应该也是天下第一厚的吧?

“那是追求小舞的一个文弱书生。嗨,你也知道我们家小舞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追求她的人排队都排到北城去啦!而且小舞也快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这不是给她物色了个看得过去,也颇有几分才华的公子哥嘛,嘿嘿……”

“哦?”盛长星的笑越发诡异了,千荀心虚地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时候也不早了,千荀姑娘放心,我会查出是谁假扮的薛陵的。”看着盛长星收拾纸张就要走,千荀连忙拉住了他,谁能想得到他这么快就查到这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薛陵身上的贴身之物成精了化作人形的呢,知道这么多事。

“哎等等!有件事,我还是想同你商量一下……”

一切都在盛长星的掌握之中,意料之内的,千荀拦住了他。思来想去,除了仙魔之事,千荀还是把一切都告诉了盛长星。

“这事儿我也就告诉你一个人了,你可得答应我谁都不能说出去,包括小舞。”

盛长星不解:“既然你说是花无期假扮了薛陵四年,可如今江湖上人人都在讨伐他,他为何不直接将这事儿说出来,那这些污言秽语怂人谣言不久不攻自破了吗?”

千荀撇撇嘴,她看得出来,花无期对薛舞很上心:“毕竟同小舞相处了四年,兄妹情谊仍在。他只不过是不想小舞知道真相,让她更加伤心而已。”

试想在自己哥哥过世之后,得知这四年来的哥哥是假的,真正的哥哥四年前就去世了,那不是往刀口上撒盐,雪上加霜吗?

盛长星点点头:“这事儿我可以不说,不过要是想知道薛陵的真正死因,我想还是要检查尸体。”

千荀倒也想检查啊,可是人一入土,就算她同意检查,薛奇和薛舞也绝对不会同意的,那是对薛陵的大不敬啊。

“若是查不出死因,花无期的罪名怕是到死都洗不清了。”

一语中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花无期怎么会不知,他应该早就知道这罪名绝对除不去了吧?难怪,她和花无期翻山越岭得回到南城,一路上虽说有说有笑,一副“我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慢慢悠悠地来到南城。她似乎阴白了今早花无期为何这般迟疑,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去见那个他护了四年,如今却把他当仇人的妹妹……

他应该又不少话想对薛舞说吧,可是你看他那性子,能做事就绝不动口,可面对薛舞,就连朝她迈进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是愧疚吧?是心酸。

千荀头一次体会到了以往在《人间词话》中看到的话,“人有太多的迫不得已。”那种不得已的无奈,不能迈开步子的错综情绪,不能开口说出来的真相,不能澄清的事实……

“所以他这次来,是想见她最后一面的吧……”

“谁说不是呢?”盛长星起身,收拾了自己的行头。

“你要走了?”

盛长星回头,笑道:“真相我已经知道了,撒谎这事儿我不擅长。”

千荀会意,这事还得她亲自来告诉薛舞,至于怎么说,那必然是要掺和不少谎话在里面的。

“你盛长星不是天下第一吗?”千荀调侃着。

“除了撒谎。走了,不必送,替我向薛掌事和三小姐问个好!”

看着盛长星身影远去,千荀常常地舒了一口气:“他不会说出去的吧?”

不知想什么的千荀抛开了杂乱的思绪,伸手去拿桌上的花糕,谁想不见了踪影。千荀这才反应过来,盛长星把花糕顺走了……

果然是天下第一厚脸皮!!!

千荀叉腰,气得踢了一脚桌角,又疼得眼眶泛泪。

听到千荀的嚎叫,薛舞顺着声音过来:“你怎么了?”

千荀擦了擦泪水,忍痛说:“没事,不小心踢到脚了……”

薛舞扶她坐了下来,环顾四周不见盛长星,问道:“盛公子呢?”

“他走了。”疼痛缓解不少,千荀回答道。并且将盛长星顺走她花糕的罪行仔仔细细地说给薛舞听了一遍,而后咒骂了盛长星无数遍。

“可是查出了些什么?”

其实千荀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薛舞说这件事,只好急中生智,编了个像样的理由:“他说薛陵一定是被毒死的,我不信,同他争执理论了几番,他非要开棺验尸,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开棺是不可能开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然后他就质疑我们,当时入殓之前为什么不仔细检查表哥哥死因,如今表哥哥已经安葬,再也不好判断是否是中毒而亡的了。”

“可大哥哥胸口那么阴显的蝴蝶纹样,谁都知道那是花无期的杀人手段。”薛舞不信,认为于念给薛陵下毒这件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再者,薛舞虽知道千荀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心里还是莫名地恨花无期,没有缘由地。这样的恨意与日俱增,薛舞也说不清为什么。

“正是因为太容易被认出来是花无期了,这才是最有问题的点,花无期这么怕麻烦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杀了表哥哥,让人追杀自己呢?况且表哥哥过世那天,花无期并不在南城,他动不了手,我敢打包票。小舞,人和事一样,有时候光看表面是看不出什么的来的。盛长星说,那蛊毒,是来自蛮疆……”

来自蛮疆……

当年于敬举家迁徙,便是去的蛮疆。难道真的是于念在信纸里下毒?

思来想去,薛舞还是打算约于念出来,当面问清楚。

腰间的铃铛开始铃铃作响,千荀解出是神女召她回去,于是便匆匆和薛舞薛奇道了别,冲到客栈里告诉花无期薛舞和于念要见面的消息后,便赶回神界去了。

薛舞约见于念在于府对面的酒楼中,交谈之际,薛舞告诉于念,她迁去蛮疆的那些年,薛陵时常会跨过一条街,来这酒楼中喝酒,坐的就是这二楼靠窗的位置。朝窗外望去,正好可以看到于府。如今是人丁兴旺,于念迁走那几年,却是空无一人的。

于念低下头去,黯然神伤。这些天来,薛陵的死讯也将她折磨地狠狠地瘦了一圈,脸上惨白,随身带着帕子,身边还带着个丫鬟。于念身子骨本就孱弱,前两天还咳出血来了,吓得于敬连忙到处请神医给她看病,一天好几碗药下肚。这身子折腾得怕是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提及薛陵的事,于念也是悲从心生,深深叹了口气:“终归是我们缘浅。”

“于小姐,此番我约你出来,是想和你打听一下关于你家去蛮疆的事。”

“三小姐尽管问,小念自然是知无不言。”

“于小姐可知道蛮疆的蛊毒?”

于念疑惑,似是从未听过。而她边上的丫鬟却是一脸心事重重,卷紧了袖口。

位于薛舞后面两个座位的花无期察觉到那丫鬟的不对劲,紧紧盯住了她。

打酒楼方开门,花无期便早早地进了店,点了南城的招牌酒浆“金玉醴”,喝了大半方才瞧见薛舞于念前来。

薛舞心中已然有数,她相信于念不会说谎,要知道就算盛长星是神医,说的话有理有据,但毕竟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薛舞自然不会怀疑她。倒是对于花无期杀死薛陵的事一直深信不疑,花无期功夫本就盖绝,就算留下杀人的痕迹也不怕被讨伐追杀。

“不过,我见过爹爹与蛮疆人交易过,好像便是与那蛊虫有关。但是爹爹是用蛊虫来当药引子,绝不会拿来害人的。”

薛舞点点头,于念绝不会对薛陵动手,但是于敬就说不定了。思来想去,薛舞猜想,会不会是花无期串通于敬,对付薛陵。

两人又交谈了片刻,便起身回府了。

花无期等着二人离开酒楼,方才结账离去。

薛舞路上心事重重,关于自家哥哥去世的事始终充满疑点。想的入迷,脚下不慎被街边小孩踢过来的蹴鞠绊了一下险些摔倒。那小孩见绊了人,愣在原地不敢上前取,薛舞见了,好心捡起来递给他。

一个转角的功夫,花无期在这边街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看着薛舞心中不免有些心疼。余光瞥见离薛舞不远处有一小厮鬼鬼祟祟地盯着,花无期不免有些担忧,便跟在后头,若是薛舞有什么不测也好保护她。

薛舞拐进小巷,抄近路回府,路上人越来越少。果不其然,那小厮也跟着拐进去了。花无期担心得紧,匆匆跟上。

几个转角之后,花无期便看见薛舞倒在那小厮怀里,昏迷不醒,地上还有一块白布,或许是涂了蒙汗药。

愤恨涌上心头,将脚下小石子踢向小厮,正中小厮脑门,松了手,小厮后退数步倒在堆积的杂物中。

那小厮也是个练家子,看了来人倒也不慌忙逃窜,一拍地面便腾空站起,手上握着一根断木,狠狠朝着花无期砸去。

世上练家子多得数不胜数,功夫好的倒也不少,有几个天赋异禀的自学成才。要知道从小活在别人的夸赞中的人往往自傲,所以常常爱去挑战被江湖上传的神乎其神的大侠,当然他们的最高目标,就是释青云和花无期了。

眼前这小厮便是那练家子中的天才,看他出招的招数见所未见,起先花无期倒也吃了他不少新奇路数的亏。但好歹花无期也是凭本事在江湖中混出名声来的,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市井小厮。

很快,小厮就被花无期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就算小厮再不服气,也挣脱不了。

“说,谁派你来的?”

但被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厮却答非所问:“你功夫这么好,谁教你的?能不能也教教我?”

花无期被他的话弄得心情愈加烦躁,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痛的身下人嗷嗷求饶:“啊!疼疼疼!大侠大侠!那姑娘不是我药晕的!是我无意间在于府后门听到一个丫鬟交代一个家仆去挟持这位姑娘,这才跟着她。谁想我过来时,那姑娘便已经被药晕了,这才赶跑了那家仆。哎哎,您轻点啊大侠,我疼!”

“于府?”回想着,跟着于念的那丫鬟果真有问题。

千荀告诉他,于念寄给薛陵的信纸是被浸泡在蛊毒液里过的,虽单张的量不致死,但他们二人来信这么久,薛陵必定会中毒,直至死亡。起先花无期也怀疑是于念做的,可转念一想,于念确实不会做这般事。结合于念说于敬与蛮疆人交易过蛊虫,那便说得通了,薛陵就是被于敬害死的。

像于敬这样的奸商,对钱十分看重。当年想着要害薛陵,许是想着与薛家还有一纸婚约在,只要薛陵死了,那么于念照样可以嫁给毫无作为的薛奇,那时候薛家的财产必然也有于家一部分。而这次又派了人过来袭击挟持薛舞,或许是怕薛舞再查出些什么来,又想通过这个来要挟薛奇答应与于念成亲。

这般非常手段,也只有于家才干得出来。

花无期松开那衣衫褴褛的小厮,转而扶起倒地的薛舞。等小厮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起头来时,才发现花无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了。

“送她去薛府。”花无期将薛舞交给小厮,并掏了一两银子抛给他。

小厮一脸疑惑地接过银子,看着这个居然能打赢自己的大侠要走,小厮连忙背着薛舞跟上去:“哎师父师父,等等。我不要银子,人给你送去薛府,你收我为徒就行了。”

“我不收徒。”花无期听他连称呼都变了,有些无奈,便加快了步伐。

那小厮还是不肯死心,掂了掂快滑下去的薛舞,又一次跟上花无期的步伐:“那我就是师父第一个徒弟啦!只要师父您能教我功夫,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

花无期咋舌,哪有收徒弟来当牛马使的。于是便听着这小厮叨叨了一路,等到了薛府门口,花无期停步,小厮也止住了步伐。

“师父且等我片刻,马上就回来。”

瞅着小厮背着薛舞冲进薛府,花无期便脚下生风,走了。

等小厮被薛奇留下问了半天话,用这辈子最快的说话方式把经过统统讲了一遍,跑到门外之后,花无期已经没了踪影。小厮大口喘着气,只好悻悻离去。

薛舞醒过来时已是翌日清晨,起身时还有些微微的头疼。丫鬟见薛舞醒了过来,忙去禀报薛奇,薛奇也便暂时搁下手里的卷子,风风火火赶过来。

一番慰问过后,薛舞说道:“二哥哥日后定要当心于敬。我想他早就开始算计大哥哥了,于小姐寄过来的信纸他动过手脚。”

薛舞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推测一五一十告诉了薛奇。

薛奇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排在床榻上:“小人敢尔!若非昨日有一壮士相救,你恐已落入于老头手里了。”

真相逐渐阴朗,薛奇此时不仅要防范于敬的算计,更要为薛府上上下下的事务打点,神经绷得紧紧的。本想着若是此后于敬不来薛府闹事,那么他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如今于敬把算盘打在薛舞身上,想用薛舞来要挟薛奇与于念成婚,薛奇决不能忍。一直不作为的薛奇这次决定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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