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农村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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锯板几哩扎，老师好，喝杯酒，老师差，吃碗豆腐渣。从这首歌谣中就可以知道，当年农村锯木板活的难度了。这是一项需要技术，又要体力的劳动，也是一项化时费力的工作。当年村民锯木板，先要在大木头上打上墨线，然后把树木竖着，架起一个木架，一人站在高位，一人坐在低处，由二个人拉着一把大锯，把圆木树，锯出树木板。力气小的人，拉不了几下，就没了体力。有力气但技术不好也是不行，往往会把木板锯坏了走线。这样锯出来的木板，就不能用了。

锯木板用的这把大锯子足有两米多长，每锯几下木板，锯板师傅就会把锯子舀下来，固定在一个地方上，舀一把锉子在每个锯齿上锉上几下。这时，就听到吱吱吱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听的人身上都会起鸡皮乞嗒。做一天的锯木板活下来，两位锯板师会累的直不起腰来，全身是汗，一身衣服湿透，湿衣服更容易粘上木板糠。此时看到的锯板师傅，就会认不出人来了，头上身上全是木板糠，眼眶鼻子也有，看着就像是一个怪物。

由于做锯木板活很辛苦，这户人家请师傅吃饭时，也招待的特别好，常舀出家里自制的咸猪肉，烧出几个好菜，请师傅用餐。每天晌午的时间里，还会烧上一大碗点心，送到工地。让在场的小朋友们看了直流口水，很想吃上几口。每天锯木板，东家也要发给两位锯木板师傅，每人一包香烟，在锯木板架子边放着一个开水瓶，还有一个茶叶罐子，边上摆放着几只茶杯。师傅锯几下木板，就会来喝上几口茶水，休息一下，会吸烟的师傅，也会舀起香烟吸上几口。

两位锯木板师傅一天下来，地面上有许多被锯出来的板糠，有的顽皮点的小朋友，常会抓起一小把木板糠，放到别的小朋友的衣领内，这时，可不好受的，往往全身发痒，极为难受。但被在衣领中放木糠的，也是家庭中父母软弱一些的小孩子。比如以前的叶洋汉，他因没有母亲，就常被人欺负，被别的小孩子在衣领中放入木板糠。此时的叶洋汉只好在哪大哭。也只是叶洋汉没母亲，他被别的小朋友欺负时，没有家长出面护着，被欺负之后，也就不了了之。要是遇上一个极要强的小孩子家长，这可不得了啦，这时往往两位家长，就会大吵一场。

这天，方兴田来到村祠堂，看到家住下房的一个小孩子，到祠堂中玩耍，祠堂中的内幢房子里，正架着一个锯木板的架子，两位锯板师傅在锯着木板，叶高发的哥哥叶高明小朋友，看到这位陌生的小孩子，以为也和叶洋汉一样，是位好欺负的，就：“小朋友，我给你衣服里头加点木糠要不要？”这位小朋友：“你敢吗？要加就加到你自己的衣服里去吧！”叶高明被他这样一之后，就更不开心了，叶高明小朋友：“这有什么不敢的，我就加点给你看。”着，叶高明抓起一小把板糠，放到这位外房小朋友的衣领内。这时可就坏事了，这位下房的小朋友，立马哭着回家找母亲求救。

家住下房的这位小孩的家长，在村中是有名的泼辣的家庭妇女。不多时，这位家长就手牵哭泣的小孩，找到了村祠堂中来，在哪问着她儿子：“你，刚才是哪一位小孩子欺负你的，告诉我，让我来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欺负你？”她儿子指着叶高明道：“就是那位高个子的小孩子，是他往我的衣领中放了木板糠的。”这位家长走到叶高明小朋友跟前：“你清楚，刚才是你向我儿子的衣领内放木板糠的吗？”叶高明：“我放了一点点，并不是我一人向你儿子衣领内放木板糠的，别的几位小朋友，他们也放的。你不要只怪我一人。”

这时，下房的小孩子：“明明就是你一人向我放了木糠，是你欺负我，你还要赖帐吗？你别赖了。”这位家长一听就更火了，她：“你还不认错吗？哪好，我也来让你尝尝，在衣领内放木板糠的味道吧！”着，从地上抓起一大把木板糠，放到叶高明小朋友的衣领内。叶高明小朋友满身是木板糠。

因身上放了这么多的木板糠，极为不好受，叶高明小朋友也大哭起来。叶高明：“你是大人，你能欺负小孩子吗？”这位家长：“我欺负你，是因为你会欺负我儿子，我要让你记住，别人的小孩子，也是不哪么好欺负的，这是给你一次教训，你知道吗？”叶高明小朋友：“我不和你这些，反正，今天你是大人欺负小孩子。”叶高明边边哭。其他几位小朋友看到叶高明在哭，就跑去告诉叶高明的母亲，他们：“高明妈，不得了啦，你高明被下房的一位家长欺负了，高明在村祠堂里哭着呢，你还不快去看一下吗？”

叶高明的母亲也是一位厉害的人物，听到这样一，她就问几位小朋友：“你们什么？高明被什么人欺负啦，你们带我去看吧！”叶高明的母亲在几位小朋友的带领下，不多时就来到了村祠堂，一看到叶高明在哭，就问叶高明：“你哭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只知道哭，是谁欺负你的，有人欺负你，你不会回家告诉我吗？真没出息，白白养你这么大，就知道吃，就是会哭。”着，她就去责问下房的这位家长，叶高明母亲：“你一个大人也能欺负小孩子吗？我的小孩子做错什么地方了，就是做错什么，你也不能欺负小孩子啊，你可以来告诉我。怎么能一个大人，对小孩子动手动脚的。”

下房的这位小孩子家长一听，也火了，她：“你就别来帮你儿子了，是你儿子先欺负我的小孩子的，你还很有理吗？”叶高明的母亲一听就生气了，她：“不论如何，今天都是你不对了，你是大人，怎么能欺负小孩子呢？”下房的这位小朋友的母亲听了之后，就骂起人来了，她骂道：“你这臭女人，你什么，明明是你没把自己的小孩子管教好，还来教训起我来了？你有本事可以在家教训老公去，别在这里教训我。”听到这一骂，叶高明的母亲可怒了，马上从地上，抓起一大把木糠，就往对方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