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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谷压在身下的桃稚,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办法催动耳朵之上的护身法器,秦谷咬住桃稚耳朵上的银蝴蝶,用灵巧的舌头将耳环上的银蝴蝶拆卸而下,听到桃稚的轻哼,秦谷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在桃稚耳朵上留下了一排血红的牙印。
桃稚疼的双眼湿漉漉的惹人怜,怕是被什么人听到一般,双唇紧咬不发出声来。
秦谷看着被自己惹哭的桃稚,只是轻轻的再其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骑上乌子便逃离了案发现场。
桃稚躺在地上,衣衫有些乱,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心中复仇被秦谷这一弹彻底击散,再也拿不起那把复仇之剑,若是父皇母后还在会不会恨自己。
儿时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连父皇本命飞剑也会送给自己,不惜代价哪怕是跌境,后来总感觉欠父皇母后的,可是却天人两别,想要报答时,却没有办法,那时起就只有复仇占据着自己所有的念想,儿女私情什么都不在乎。
从自己带着西周留下的几个侍女进了青楼之后,为了接近秦谷也是费劲心思,可是自打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家伙走进自己世界之后,原本灰暗的世界,好像出现了一些颜色,最开始就只是一些河流和风声,可是越到后来心中越发的不平静,不在只有复仇那么简单,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弦,每每就如同狂风暴雨般在心头响起。
这么多年来,多少次有过想要下手的念头,但是都忍没有动手。或许真的是他让自己世界充满了颜色,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所谓三次动手机会,也是自己给自己最后的机会。
依旧会被他在公主府留宿而心口气的直堵,会看到他进了司教坊而忍不住出手,原本打算一剑刺死他,然后在自我了解,可是始终心中还是抱有幻想,也可能是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自己,给自己一个充满憧憬的未来,没有仇恨,也没有烦恼,不必为了复仇在青楼隐忍数年却狠不下心来动手。
锁剑符失效,蜷缩在地上的桃稚大叫一声,那把簪花将附近的树连根劈断,随后飞剑无力的掉落在桃稚的身边,抽泣的桃稚就这样睡了过去,多想这就是一场梦。
而另一边,那名男子被高挂在树上打晕了过去,就是前几日在朝都动用阵法煽动百姓情绪的男子,柳云苏也早已调查清楚其身份,是浮轩山奉水仙子的嫡传之一,叫做方禾也是桃稚的师兄。
之所以柳云苏没有亲自对其动手,是怕一个忍不住帮秦兄弟除了后患,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身上却带着女子的渎衣,柳云苏的侍卫趁其干扰秦谷情绪之际,将其打晕,搜刮干净之后,做了个好事,将渎衣穿在了其身上,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个童子穿着肚兜被倒挂在树上。
秦谷刚和桃稚对上之时,心中烦躁之感便是来源于此,浮轩山的拿手好戏扰神阵,对敌之时一个分心便是天差地别,这阵法便是浮轩山独传,修到高深之处,躲在暗处不出,也可让人心神失手,致人疯魔,毫无章法。尤其在其打坐修炼之时,反复熬练对方心神,导致走火入魔身死道消更是不在少数。
浮轩山之上这手阵法在战场之上算是一记杀手锏,江湖中浮轩山修士也是赫赫有名的辅修,只见其阵,不见其身的。
桃稚作为浮轩山上罕见的剑修,也被奉水仙子收为亲传之一。
秦谷回到沈府,看到沈瑶与陈欣沂在府上,于是蹑手蹑脚的跑入后堂,看着独自在房间抄书的苋生,手中糖葫芦突然出现在苋生面前。
苋生生气了,小脑袋一瞥,扭过身去不看眼前的糖葫芦,不是因为自己还生气,是怕自己受不了诱惑,就这样原谅天天那份折腾自己的师父。
&bsp&bsp&bsp&bsp&bsp&bsp“师父的苋生长大了,知道心疼师父了,我都知道,这不是买了糖葫芦给苋生赔罪来了。”秦谷连哄带骗,这个年纪的孩子很难抵挡住诱惑,看苋生还没有动作。
秦谷只好将糖葫芦重新收回怀中,假模假样的就要往外走,说道“哎,苋生生气了,不吃,那师父再去找个新徒弟,问问喜不喜欢吃,总不能浪费了,这刚糊上的糖葫芦。”
&bsp&bsp&bsp&bsp&bsp&bsp苋生哎呀一声,从比自己高的椅子上跳下来,直扑在秦谷怀中,抱着师父的大腿,眼泪如同决堤的水,止不住的哭,心中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自己担心了两天,哪能让师父就这样跑了,还重找个学生,哪有自己这么听话的,万一再找回来个不懂事的,天天气师父可怎么办,自己当师姐的岂不是糖葫芦要分一半出去,那可不行,亏本买卖不做。
自家的学生没白养活,不仅如此还懂事,有时候秦谷责怪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不尽责,苋生让人懂事的心疼,开山大弟子眼看就要超过师父,秦谷当然开心。
苋生没有被开心冲昏头脑,撇着小嘴说道“师父,今后不要这样了,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
&bsp&bsp&bsp&bsp&bsp&bsp秦谷刮了下苋生的小琼鼻“知道啦,师父可舍不得留你一个人。”
“对了师父,陈姐姐知道那晚的事情了。”
秦谷脸色一变,看来最近犯冲“谁告诉她的。你怎么知道的。”
苋生笑起来如同月牙般的眼睛,说道“是沈瑶姐姐说的,那晚我没睡着,听到了沈瑶姐姐的心声。”
秦谷敲了一下苋生的小脑袋,疼的小家伙直跳,认真的说道“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可随意窥探身边人的心声,除非得到了本人的同意。”
苋生捂着脑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低头说道“知道啦,师父。”
秦谷嗯了一声。
“将这条规矩抄下来,平日里手头多一点墨水,才能真正的记下来。”
苋生点了点头,记到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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