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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凤竹转了转眼珠子,心里已然有了眉目,自信很有把握,大约纪冰之与王富春的会面是对她有利的。面上依旧保持淡然的样子:“我知道,还是我给指的门呢。”
徐新启高兴得抬脚一蹦:“那你知道她跟主编说了啥子?”
厉凤竹随之咧开了嘴,但也只是摇头而已。
徐新启上前握了厉凤竹的手,以一种庆祝得胜的姿态,不住地摇撼着:“她说,我们报社跟进庭审的记者如果是你的话,她会持续地配合我们的报道。”
“就这一句?”厉凤竹问此言,是想知道纪冰之眼下对自己的信任度究竟有多少。
但整件事都是透过他人得知的徐新启,哪里知道她心里的计算,只认为她有些乐昏了头罢了:“这都不够吗?还要啥子?”
看来,纪冰之对着王富春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整个新闻的主导权几乎都交在了厉凤竹手上。想时,满意得微微颔首,冷静的口吻中带着一丝小小的骄傲:“她跟我长谈过,表示愿意邀请我们报社去马公馆,做一次专访。”
徐新启先是一愣:“这……主编并没有告诉我呀,大约纪律师也没向他说吧。”很快,将厉凤竹迎到椅子上坐了,“时间呢,第二次庭审之后吗?”
厉凤竹仍然不肯放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搁在腿上摆正了,才拆出墨迹未干的信,道:“越早越好,但也不能太过仓促,所以只能是明天了。不过,需要你们事先乔装一下。”
徐新启伸了一指对着自己,茫然道:“也有我在内?”
厉凤竹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在信上画了几道表示重点的横线才递过去:“以我探纪冰之的口风来讲,他们现在是想通过报社做出详尽的澄清。这恐怕与法院公开审理此案带来的社会效应,有脱不开的干系。纪冰之提出的简单直接、不出错的方式,是找一位无明显外型特征的男记者充当侍卫进出马公馆。但我还是自作主张地向她表示,社内能担此重任的唯我们三人而已。这绝不是我不愿与人分功劳,实在是时间太紧凑,再找一位新成员,恐怕很难在一夜之间充分消化弃亲案的始末以及马守华的个人履历。要知道身为抗日名将,又满怀雄心壮志,可归国后为躲避暗杀,过了足有三年的隐居生活,性情应该会变得忧虑敏感起来。这方面的问题,我们也得审慎考虑才是。”
徐新启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信上,答话的声音便弱了下去:“这个决定我完全同意。”
厉凤竹点头接道:“所以,我希望纪冰之以你和陈君的样貌特征寻找其他的隐蔽可能。回复的结果是,西芬道的清道夫除了比主任你年岁长一些外,其他身形条件都很接近。而定期给马公馆送煤球的工人,则很适合陈君。原本是可以二者择一的行动,但我在五分钟之前得到了新的线索,需要你二人共同潜入西芬道行动。此外还有一些细节上的考量是,陈君的眼镜片很厚,这实在是太典型的文人特征了,他行动时必须要摘掉。如此一来,为防止意外就得给他配一双眼睛。”
徐新启看完,依照信上的意思擦了取灯,连同信封一起烧灭了,神情肃然地问她:“新线索指的是?”
厉凤竹便将早前凭借自己的嗅觉,判断出对面的居酒屋与监视马公馆的眼线,用的熏香气味雷同,以及纪冰之方面打听到居酒屋的老板正是远山公馆主人一事说明。
“我从居酒屋要来了熏香,一炷我拿去市面上问,看是哪家洋行有卖的。一炷烧了留下香灰做对比,这个对比就要靠主任你想办法去现场取了。最后再留一炷完整的,万一将来有新的方式突破,自然还有用处。”一面说时,沾满汗珠的手握了那被手帕包裹起来的熏香,小心地展开。
徐新启见她把每一层都设想到了,加上纪冰之也显露出更愿与她接洽的意思,当即拍板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马公馆方面后续无论提出何种要求,你尽可一人做主,有什么后果我都担着。只要能争取到马将军本人的独家采访,津门报业的头把交椅非我们社莫属!”
这个新闻如果能做成,从大局上说,确如徐新启所言报社不单能拔得津门的头筹,恐怕全国同行都会艳羡不已。在私人来看,他们两位才跌了大跟头的上下级,若拿下这样大的功劳,将功补过简直绰绰有余。
那么,何不趁着此时为自己讨一点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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