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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余恪便在自家院子里开始练习猛虎拳的套路。
本来余恪还想练一练虎啸秘法,但考虑到可能会打扰到附近的居民休息,也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以后找个合适的时间地点再练也一样,不差这几天功夫。
打了十多趟拳,天终于蒙蒙发亮。
这个时候,古人大多都起床干活了。
余恪打了桶井水,擦干净身上的汗液,便出了门去吃早茶。
来到一处早餐摊子,余恪点了一碗云吞面,两笼包子,一碗豆浆。
吃完后付了账,又去了另一家面馆,点了两大碗云吞面。
面上浇上些辣子,再加点醋,放点葱花。余恪也不怕烫,两分钟就全部吸溜完。
步入养脏后他的胃口大得吓人,去广西到回广州城这一个多月以来,几乎就没吃饱过。
吃完了面,余恪又去了一家包子铺,花了一钱银子,买了二十个肉包子。
提着满满一袋肉包子,余恪向家中走去。
路上遇到个七八岁的乞儿,余恪又忍不住递出两个包子。
看对方狼吞虎咽的全部吃完,余恪才接着向家里走去。
这个时代,这种小乞丐太多了,几乎每条街都有,根本救不过来。
回到家,余恪将肉包子全部吃完,终于有了饱腹之感,便又继续练起武功来。
从小时候打基础的小梅花拳,到霍家拳法、霍家秘宗拳,再到棍法、刀法、枪法。
余恪通通都练了个遍,却没感觉消耗多少体力。
于是他又从院子角落里,拿起那块之前融得那块两千多斤重的铁墩子。
铁墩子毕竟只是普通的糙铁料子做的,又没做什么防锈处理,表面已经有些生锈了。
不过余恪也不在意,用这块铁墩子做卧推、平举、抬举等动作打熬力气,直到手臂酸软时才停下来。
第二天天刚刚亮,黄飞鸿牵着一匹马来到余恪家门前。
余恪也已做好了准备,将屋门和院子门都锁好后,便和黄飞鸿一起驾马回佛山。
佛山离广州并不远,走官路也才不到七十里。
当天下午,余恪和黄飞鸿就回到了佛山。
余恪回到余府后,先去见了爷爷余荃和二爷爷余茼。
给两位长辈请了安后,余恪来到后院,见妻子张书苑正在缝制一双棉鞋。
看尺码和自己的脚差不多大,想来正是给自己做的。
余恪悄悄走到张书苑身后,突然一把抱住她。
不顾妻子的惊叫声,在妻子的脖颈间狠狠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的气味涌入鼻间。
张书苑此时也察觉到了原来是自己的相公回来了,瞬间感觉浑身有些瘫软。
她转过身搂住余恪,嗔怨道:“你怎么回事,将近一个月都不让人带个信回来!”
“这段时间,你没在外头拈花惹草吧?”
余恪立刻解释道:“公务太忙,才没让人带信回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青楼那种地方我可是从来不去的!”
“我有说青楼吗?”张书苑幽幽道,随即哼了一声,“最好没有!”
说罢将头埋进丈夫的怀里,余恪低头望去,只见妻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处。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余恪打趣道。
他把妻子搂在怀里,这么长时间没见,可让他想念得紧。
张书苑声音如蚊子般细弱,轻啐道:“谁让你总是那么不老实。”
余恪哈哈一笑,将妻子拦腰抱起,快步踏进踏进卧房,用脚一勾将房门带上。
抱着怀中玉人来到床边,正想宽衣。
张书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别!”
可却为时已晚。
只见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白嫩嫩的手臂,一个小脑袋钻了出来,露出一张青涩娇俏的面孔。
丫鬟小兰迷糊糊的睁开眼:“咦,姑爷怎么回来了?”
小兰目光一定,随即惊叫出声,满脸羞红。
两只小手紧紧捂着双眼,但又有些好奇地露出一丝缝隙。
余恪已光着上半身,见到被窝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也愣住了,停住了继续往下月兑的动作。
“这……”
小兰反应了过来,连忙低下头,从床上爬起来就要走,却被张书苑一把拉住。
张书苑将床帘放下。
余恪见此一幕心头一热,立刻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过后,余恪进入贤者模式。
张书苑浑身瘫软,一丝力气都提不起。
“你怎么,突然……”余恪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谁知张书苑叹了一口气,眼眶瞬间有些泛红,自责道:“都两年了,我还没怀上孩子。”
“相公你自幼习武学医,身体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爷爷替我把了脉,却没瞧出什么问题……”
余恪安慰道:
“这不怪你,爷爷的医术了得,连他都没找出什么毛病,自然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用自责。”
“应该是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一会儿我让爷爷给我把把脉。”
余恪起身,穿好衣物:“书苑、小兰,你们俩好好休息,我一会就回来。”
说罢,余恪推门走出卧房,留下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
“哼,骚蹄子,刚刚叫得挺欢啊!”张书苑冷笑道。
小兰委屈道:“哪有啊小姐,疼死我了,跟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
张书苑闻言捂嘴轻笑:“第一次都这样,以后……”
书房里。
余荃正替余恪把着脉,把完左手换右手。余荃眉头紧锁。
几分钟后,余荃沉吟了一会儿,皱眉道:“你这……”
“有什么毛病吗?”余恪紧张道。
“唉~”余荃摇头叹气。
“到底有什么毛病,爷爷您说啊!”
余荃不答,又问了余恪几个问题,饮食习惯,生活作息什么的。
余恪哭笑不得:“爷爷,我学医学了十多年,纵然医术不及您。但这些方面要是出了问题,我自己能不知道吗?我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毛病?”
“唉~”
余荃闻言又叹了一口气。
余恪受不了了:“爷爷您倒是说啊!”
余荃道:“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你气血充足,米青力旺盛,肾气无损,不应该啊。”
余恪松了一口气:“没毛病那不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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