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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的顶层之上,一道清影一闪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一排古朴的建筑前。这层建筑,就是神器门最高层,也是最神秘的地方,门内四大使者居住之地,通常,这排居所很少能有人来,显得空旷而阴暗。燕男这种低阶弟子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的,可刚好受唐玉桥邀请,给门主妇人配药,燕男找个理由拖到了夜间,才来到了这里,以燕男现在的伸手,飞花疏影加上凌空虚渡,相信神器门应该没有几人可以发现。
燕男在一间屋屋檐下,手里握着一块精致的木牌发呆,上面印刻着修罗二字,这已是第二个院落,还是空无一人,第一个院落的门中悬挂的事追云二字,看来正是神器门两大密使,也是老孙口中的追云和修罗,估计是去执行秘密任务了,料想去云山路上青山派的愤怒,还有云霜掌门的表现,是否与神器门的密使有直接关系?燕男思量着,可神器门的武功实力,燕男却在清楚不过,能一连拿下青山派几个分舵,却是匪夷所思。燕男晃晃头脑,人影一闪,人已飘落到高墙之外。这已是第三个院落,那日,他明明看见一个人影闪进这里,如今他的眼力,绝不会犯错。
燕男悄悄闪进门厅,燕男一眼便望见一块一样的木牌“血剑”,已是第三个密使,但这两个字似乎更加的刺眼。燕男侧耳动了一下,闪身穿过一道门厅,就在一片小花园的尽头,一间偏僻的独屋内正散发着朦胧的烛光。燕男身形一阵扭曲,人已贴了过去。
“两个人?不对,有一个人的气息格外熟悉。”燕男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麻烦又来了,燕男一阵摇头,轻轻戳破窗纸,向内看去。映入眼中的,就是一个女人,一个熟悉的女人,余晚照,果然是她,如今的她却是头发凌乱,手脚都被绳索紧缚,绑在一根朱红的房柱上,把整个苗条的身子都勒得凹凸有致,苍白的脸上,朱唇轻咬,双眼圆睁的瞪着面前的人,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有着无尽的恨意。
而对面却做着一个黑衣男人,正端着酒杯静静独酌。燕男看见桌上一物,瞳孔一阵收缩,他的心此刻都颤抖起来,在男子的桌上,正放着一只硕大的葫芦,葫芦周身满是血红的花纹,如血般的狰狞。这时燕男第二次见到此物,可依旧是如此的刺眼,甚至刺痛了燕男的心。而那个背影,燕男已等待了好久,好久。
此刻,男人已站了起来,走到了余晚照近前,伸手捏住了她白皙秀气的下颚,余晚照一双秀目泛起无尽的怒涛,可手脚却丝毫不能动弹,只能无助的盯着他,恨不得张口撕下他的耳朵。可男子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魔抓一把扯住她的长发:“臭丫头,我儿子死的那天,我调查过,是你引他去的后山,说吧,是不是你杀了他我儿子。”满嘴的酒气熏得余晚照一阵眩晕。
抓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余晚照一声轻哼,没想先是被儿子猥亵,差点失去贞操,如今又被老子抓来,她几乎已经崩溃,两行泪水轻轻滑过脸颊,依旧愤恨的说道:“长孙无恶,令公子也是门内中阶弟子,又有长老护佑,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说杀就能杀的?”
余晚照胸膛一阵起伏,接着说道:“我也是掌门内戚,你私自把我掳来,就不怕一旦泄露,得到掌门的责罚吗?”余师姐紧咬朱唇,几乎已经咬出血来。
长孙一阵冷笑,脸几乎贴到那张白嫩的俏脸:“哼,少拿掌门来压我,今晚过后,你就是一缕残魂,交给掌门,还会得到奖赏说不定。”
当燕男看到长孙无恶那张丑恶的嘴脸,更是血脉一阵翻腾,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指甲几乎已经插到了肉里,就是他,就是那个曾经印在燕男心里的那张脸,阴狠毒辣,也是那个曾经在梦中看见的钟大娘年轻时候的表哥,如今已是神器门的四大使者,而偏偏那个长孙奇才就是他的儿子,没想到父子两同样的狠辣,如若长孙奇才不死,不知要残害多少无辜少女,而这个长孙无恶,却在燕男眼前亲手夺去钟大娘的贞操,还残忍的杀了他,燕男周身灵气运转,几乎到了爆裂的程度。
长孙无恶正抚摸着余晚照细嫩的脸,猥亵的说着:“这么没得脸蛋,杀了真是可惜了,不如——”他的魔爪已经伸向了余师姐的衣襟。
“长孙无恶,你要做什么?”余晚照惊慌的喊着。前胸高高的起伏不定,令长孙更是双眼放着异色。长孙深吸一口如兰香气,狠厉的说道:“是谁和你合谋害死奇才,就凭你,确实没本事单独杀了他,或许是那个欧阳纯吗?”长孙上下扫了一眼余晚照的身体,淫邪更浓:“不然,我就一件一件拔掉你的衣服,然后让你慢慢的死去。”
看着长孙从小腿处瞬间抽出一把短刀,慢慢的放在自己的前襟,余晚照一股愤恨无处发泄,双眼瞪大几乎撕裂眼角,一字一句的说道:“长孙无恶,你会像你儿子一样,不得好死。”
长孙面色一冷,短刀一闪,划开余晚照的衣襟,漏出一段粉白的脖颈,余晚照双眼紧闭,眼角落下一串泪珠,正准备忍受着奇耻大辱之时,只听“叮”的一声碰撞,一物撞飞了长孙的短刀,擦着余晚照的发丝飞过,有力的打在房柱上又掉落,竟是一颗菩提子。长孙回首之际,整个窗子一阵抖动,轰的一声寸寸撕裂,一股强劲的掌风慢慢散开,逼得长孙步步后退,窗外显出一个修长的身影,一闪消失。长孙无恶看着小小的菩提子一怔,接着闪身跟了过去。
长孙无恶刚追逐出去,就见一道轻影立在假山之上,背手站立,慢慢回头,一张清秀的脸庞带着坚毅,慢慢的说道:“长孙无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接招吧。”说话间人影一闪消失,而瞬间以到了长孙无恶的近前,长孙一阵惊慌之际,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慌乱间护住心脉,前胸已重重的挨了一下,一声沉闷,人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门栏之上,刚站定,青影又已到近前,如此之快,长孙无恶腮边一阵抽搐,心中已生出一丝恐惧,来不及思考,双拳已胡乱的击出,可内力所碰触到到,似乎一团柔绵,抬眼看见一张少年平静的脸,接着眼前一片模糊,侧胸便一阵剧痛,他能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传出,人又直直的飞了出去,这次他已无法快速的站立了,喉咙一阵收缩,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燕男已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他一开始就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他只想一拳一拳的逼他,直到他慢慢的死去。长孙无恶双眼满是恐惧之色,他不敢相信在他的门派,竟有如此少年,让他竟无还手之力,可以片刻致他于死地,他的心都在颤抖。看着少年慢慢走近,他已无力再战,咬牙从腰间抽出一把黝黑的短刀,双手举起,奋力劈出。燕男眼皮一动,一股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燕男来不及闪躲,见刀锋之处,一股黑色的气韵喷涌而出,散发出强大的气息,瞬间祭出。
“灵气?”燕男瞳孔一缩,急忙调动周身灵力,振臂挥出,白色的气浪瞬间与黑气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爆裂,卷起阵阵气息波动翻滚,把二人淹没在气浪之下。燕男衣袂翻飞,人直直的倒飞出去,惊起一身的冷汗,灵力瞬间消失大半,忙运转飞花疏影心法。
在看长孙,一刀挥出后,周身围绕一团黑气瞬间消失,人已萎靡不振,倒在地上,气息微弱,燕男长出一口气,慢慢走将过去,还没走到近前,忽停住了脚步,人影一阵扭曲,瞬间消失在原地,接着一道黑气凝成一把巨大的长刀横空劈下,卷起道道黑气,在地面上轰鸣一声巨响,竟辟出一道巨大的沟壑。一个人影已出现在长孙无恶身前:“血剑使,你如何了?”来人手握一把黝黑的长刀,侧身看了一眼长孙,抬头看着已飞身回廊之上的燕男:“阁下何许人也,敢伤我门血剑使。”
燕男心里一惊,这道黑气不是一般的强,长孙那一刀还未感觉,但这一道黑气似乎有灵魂一般,吸入一丝便一阵眩晕,仿佛要侵入心肺一般,实在诡异的很。燕男已思量着如何应对,而且要速战速决,不然此处虽隐秘,但这种灵力的比拼,早晚会引来其他弟子,而且,余晚照还被绑在屋里,不得不救。料想,此人应该也是四使之一,或许就是风雷使。
见燕男没有回应,那人已是耐不住,挥出长刀又一次劈出,燕男身影又一次消失,回廊在轰鸣一声瞬间轰塌,燕男一闪出现在假山之上,黑衣人见又一次逃掉,已是暴怒,振臂划出两刀,两刀交叉的黑气击向假山,一阵碎石翻飞,尘沙纷纷卷起。黑衣人一声沉吟,人影颤抖了几下,冷冷一笑,似乎对这一击很满意,料想燕男定是逃不脱黑刀的倾力一击,但他似乎也有些萎靡。刚一愣神之际,只听不远处人影一闪,一片尘沙卷起,瞬间如剑般把他全部淹没,劲风凌厉呼啸而至,只听一阵爆裂之声夹杂着黑衣人连续闷哼,一片血腥之气散发而出。
尘沙纷纷落下,黑衣人直直的站立着,周身已是血肉模糊,全身瑟瑟的抖动起来,周身黑气如蛇般缠绕翻滚,纷纷钻入黑衣人体内,他双眼渐渐迷离发直,燕男趁机盘坐下来,灵力疾速流转。只见黑衣人一声历喝,周身血肉竟寸寸爆裂,骨骼发出咯咯声响,在黑夜间极为诡异,燕男发现,他的身形暴涨,片刻间高出两尺,双眼泛白,高高举起黑刀,横空劈出,一阵血腥之气,近前的长孙在这一刀之下,血肉翻飞,瞬间变成一滩血水。
这一惊变,燕男始料未及。此刻,在他双掌之间凝聚起一把银色长剑,抖动着银光流转,燕男额头已渗出颗颗汗珠,脸色苍白。他剑眉一凝,双掌退出,银剑化作一道白光飞出,如流星般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从巨人头顶劈下。巨人一怔,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一串声响,人分成两半,慢慢倒下,手脚还在慢慢的蠕动,燕男瞬间已到近前,指间青光一闪点出,巨人周身燃气青色的火焰,片刻化成焦土。
燕男这次才长出了一口气,灵气之剑早已耗费了全部的灵力,若再有一把黑刀,他早就不支了。他盘坐片刻,扯掉一片衣衫掩住口鼻。余师姐还在屋内,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又惊又喜,但见长孙无恶闪身出去,接着便是一片劲风声,崩裂生响成一片,她的心都紧张起来,可浑身被紧缚着无法活动,只得不住的张望,片刻,见到一个蒙面的身影走近,先是一惊,但见身影五指灵活的翻动,身上的绳索悉数落下,拉起她的玉手奔了出去。
燕男不知道,在他们奔出去不久,一个中年男人一闪出现,看着被烧焦的风雷使,捡起一把黑刀端详片刻,背手负立:“竟然尸变,哪里出了问题?是谁能一连灭了我两大密使,还毁了魔刀,看来要抓紧了。”他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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