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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就是刀白凤,今天的事又勾起了她的回忆。
当年为了报复段正淳花心,她找了一个世界上最脏最丑陋的乞丐共度春宵。
每每想起都感觉自己满身污秽,即使是大白天,都要泡个澡。
正想得出神,突然发现一条光溜溜的身影,钻进了浴桶,定睛一看竟是中午那个少年!
“啊!——”
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王府!
刀白凤扯了件衣服盖着隐私部位,惊慌失措地缩在浴桶一角。
萧六打了沐浴露搓着沐浴球,“这么大一桶水,一个人泡多浪费,不要那么小气嘛。”
刀白凤惊怒道:“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萧六拿出一个喇叭,调试了下,“来,用这个喊声音大一点。”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几个丫鬟听到尖叫跑来,敲门问道:“王妃您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刀白凤急忙捂住萧六的嘴,“没事,一只老鼠而已,已经跑了。”
外面脚步声渐远,“你到底要干嘛?我已经给你钱了,你还想怎样?”
“亲我一口。”萧六点了点自己脸颊。
刀白凤羞愤不已,艰难地凑过去,紧闭着眼亲了一下。
“这里也来一下。”萧六又嘟了嘟嘴唇。
“你出尔反尔!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刀白凤怒火中烧。
萧六抬手招了招,秦红棉从屏风后走出,手上还拿着个照相机。
“啊!——”刀白凤再次尖叫出声,脸上通红一片。怎么还有人!
秦红棉表情既震惊又兴奋,相机滋滋一声,洗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
这玩意儿用起来不复杂,刚才萧六教她的。
刀白凤看到照片,上面是刚刚自己亲萧六的画面。
立马抢了过来,撕碎了往嘴里塞。
秦红棉见她好不容易咽下,滋滋一声又洗了一张出来,“慢慢吃,别噎着了。段郎应该也喜欢,回头我给他送一张过去。”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刀白凤捂着脸绝望地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委屈至极。
...
深夜时分
段正淳应酬完,一身酒气地回府,直奔刀白凤厢房。
“凤凰,我进来了...”
屋内刀白凤喊道:“别进来!”
“听说你今天见到红棉了,还在为她的事生气吗?”
段正淳摇摇晃晃地推门而入,进门就看到一只鞋子钻进了床底。
鞋子成精了?
甩了甩脑袋,揉眼再看,没发现什么异常。
应该是喝多了眼花。
“凤凰啊,我和她都好多年没见了,你不要再生气了。”
床帘内刀白凤焦声道:“我要休息了,你别过来!”
“你今天怎么了这是?”段正淳见床帘晃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上前一把掀开。
这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刀白凤和秦红棉两人正在匆忙穿着衣服。
“你,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段郎...我们...”两女羞愧难当,低着头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们两个在...”段正淳憋了半天,嘴里终于蹦出一个词。“磨镜?”
“磨镜是什么意思?”厢房内突然传出一道男声。
“谁?谁在说话?”段正淳酒立马醒了大半。
刀白凤冷汗直冒,干咳了一声,“是我在说话。”
段正淳左右警惕道:“不对,刚才不是这个声音。”
刀白凤压着喉咙,慌乱地辩解道:“我今天嗓子不舒服,声音比较低...”
萧六一听这话
暗暗自责
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把人家嗓子都弄哑了。
“是吗...”段正淳刚打消疑虑,就看见床底下伸出一只手,往床上扔了个小药瓶。
虽然动作很快
但他只是喝醉了,不是瞎子。
段正淳拔刀大喝:“什么人?给我出来!”
“段郎,你不要误会...”刀白凤看着那贴着金嗓子喉片的药瓶,已经彻底绝望,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秦红棉还没放弃,接着话解释道:“段郎,不是你想的那样,床底下是我亲戚家的孩子。”
段正淳见床下的人不出来,直接蹲下身去看。
四目相对!
“这是孩子?你几岁?”
萧六道:“八岁。”
拉出来一看,比自己高半个头,“这他妈是八岁?”
秦红棉焦急道:“段郎,这就是八岁,他,他早熟,三岁就跟我一样高了。”
“是啊段郎,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萧六说到一半挠了挠头,我喊段郎好像有点怪怪的...
“啊!——”段正淳看着一丝不挂的萧六双眼布满了血丝,最后一丝侥幸也泯灭了,一阳指戳了过去,“我杀了你!”
萧六吓了一跳,裤子都来不及穿就破窗而逃了。
虽然段正淳不一定打得过自己
但隔壁老王要有隔壁老王的觉悟,被捉奸在床,只能逃不能还手。
萧六躲在假山后,买了一套衣服穿上。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得麻利点才行,三百两的衣服怕是拿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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