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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言重了。”陈颦儿咧了咧嘴,用手在后边戳了一下余年。
余年不动声色地返戳回去,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
杜枕河显然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背着手笑着对余年说道,“你问问她。”
余年把眼神转向陈颦儿,陈颦儿道,“在我出征前...与太子殿下有过一面之缘。”
“哦?”余年等着听下文。
陈颦儿突然一拍脑袋,“完了,我进宫要面圣的,居然给忘了正事,在这跟你们闲聊。我走了走了,等会儿见!”陈颦儿转身向朝政殿跑去,跑了两步,又折回来,向太子行了个礼,顺便再戳了一下余年,接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杜枕河和余年一起看着陈颦儿远去的身影,脸上挂着不同的表情。杜枕河仍然保持着微笑,而余年则鼓着嘴一脸怨气,揉着自己刚被戳的地方。“你们两个,倒是真的很亲密。”杜枕河没有看余年,自顾自地说道。“哎,太子殿下,这个陈颦儿真的是我的冤家。”杜枕河挑了挑眉,“哦?可我看你们二人关系甚好的样子。”“没有没有,都是假象,我们巴不得立刻杀死对方。”余年翻了个白眼,“对了,你进宫来做什么,找我吗?”杜枕河回过神来,“啊...”显然,余年被问到了致命问题,迟疑了一下,急中生智地说道,“那个...我也是为了躲郡王,太子殿下收留我一下,可怜可怜我吧。”杜枕河笑了笑,“可我现在要回府了,去我府上吧。”
朝政殿内。
陈颦儿看着勉强靠坐在龙椅上,脸色极差的老皇帝。她行完礼后,老皇帝未来得及说话,便连连咳嗽,身边的太监递上了帕子,陈颦儿眼尖地看见了帕子上的血。
待老皇帝咳完,方才缓缓说道,“镇国大将军的事情寡人已经知道了,是杜国的不幸。咳咳咳...但是好在虎父无犬女,有你继承你父亲的英勇。这一战,非常漂亮。”说完这几句话,老皇帝停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陈颦儿,军中将士不可一日无首。你不如你父亲有那么多的军功,寡人就暂且将你封为抚远大将军。”
陈颦儿叩谢,“谢皇上隆恩。望皇上保重龙体。”
老皇帝挥了挥手,“行了,去吧。”
陈颦儿从朝政殿里出来,有些下小雨了。她抬头看了看阴雨密布的天,心中莫名地有些压抑。叹了口气,走入雨中。
太子府。
杜枕河和余年在檐下对弈,小雨淅淅沥沥沿着屋檐落下。
“太子殿下你输了。”余年道。
“是啊,我输了。”杜枕河点了点头道,“再来一局。”
杜枕河身边的小太监来报,“太子殿下,尚温郡王请余公子过去一趟。”
余年扶了扶额,求救地看着杜枕河。杜枕河笑了笑,“叫你去呢,快去吧。”
余年自知躲不过,只要起身来,理了理衣袖,准备告辞。走到廊下,听到杜枕河的声音,“早点回来。我们棋还没有下完,我定是要胜你一局的。”
郡王别苑。
杜枕月在小戏台上摆上了桌椅,正坐在那里剥葡萄,“郡王,余公子到了。”侍女来报。杜枕月停了停手,果然,余年站在侍女身后,正在定定地看着自己。“来坐吧。”杜枕月熟络地朝余年招了招手。
余年规矩地行了礼后,坐在了杜枕月对面的位置。“余公子还是那么躲避我。”杜枕月笑道,“连我身旁都不愿坐呢。”余年面无表情地说道,“草民不敢逾矩。”真不知道这个郡王到底在耍什么花招,捉弄我有那么好玩吗,真是搞不懂。余年心想。
屏蔽下了他人,杜枕月开了口,“余公子,我有这么可怕吗?”余年未抬眼,“郡王乃天家之子,自然不怒自威。”“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郡王息怒,草民有罪。”“余年,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对我丝毫不感兴趣?”“我为什么要对您感兴趣?”余年快速地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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