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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
赵雪池帮陈颦儿穿戴好了盔甲的最后一步。“颦儿,别说,除了出征时在宫门口见到过你穿这身黑甲,现在近处看来,还真像模像样的。”
陈颦儿笑了笑,没有说话。此时她的内心是复杂的。一方面,她确实渴望上战场做个精忠报国的好将士,另一方面,她心中也实属没有底。别说杀人了,她从前,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且梁国士兵也是为自己国家效力,何罪之有。千思万绪在陈颦儿脑子里穿梭。
“别发呆了,走了。”赵雪池拍了拍陈颦儿的肩,将她的剑递过。
出发前陈颦儿脑子里最后想的一句话是:为什么我的穿越之旅如此艰辛刺激......
事实证阴,陈颦儿还是想的太天真。
战鼓响,两军出击,像乌泱泱的两团黑雾撞在了一起。陈颦儿跟在黑脸将军部队后,作为先锋部队,霎时间便身处了战场。梁兵的弯刀眼见就要刺在了陈颦儿身上,她连忙用剑挡开,再击,再挡,眼见梁军已将她逼退了数十步,陈颦儿终于狠下一心,拿剑刺了出去。虽然武功算不得高强,但有陈虎岩亲自教导,她又勤于练习,与普通梁兵比起,陈颦儿也算绰绰有余。
剑刺入血肉,声响早已淹没在战海里。未来得及喘气,后背又有敌人袭来。转身,再战。陈颦儿一次次地与身边士兵配合,重复着杀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慌乱心惊,逐渐变得麻木机械。黑色的盔甲上早已不知不觉和陈颦儿的脸一样,沾满了鲜血。
梁军似杀不完一般,一窝一窝地涌上来。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陈颦儿彻底拿不住剑了,全身力气似要用尽。“步军撤退!准备布阵!”一声嘶吼不知从何方传来。后方冲上了几排手握大盾的兵,直直将迎上来的梁军向后逼退。“放箭!”看形势不对,赵雪池已将弓箭兵从两侧坡堆带了下来。
数不清的箭羽飞向敌军。陈颦儿在人堆中看见了赵雪池的身影,她踉跄着跑过去,“雪池姐姐!”赵雪池正在弓箭车旁发号施令,用余光看到了是陈颦儿,“颦儿,我们的骑军遭埋伏了,到不了了,我们需要撤退。”
战鼓再响。这次敲的,是撤退号令。
大营中。
“什么??父亲受伤了???”
赵雪池拦住正要慌忙出帐去看陈虎岩的陈颦儿。“颦儿,战中受伤乃是常事,陈将军伤的应该不重,你还是先在帐中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吧。”
这时陈颦儿才感受到了身上各处传来的剧痛。艰难地褪下盔甲,四五处伤口的鲜血早已将陈颦儿白色的布衣染出团团痕迹。“我已叫了军医来,你暂且包扎后再随我一同去看陈将军吧。”赵雪池叹了口气说道。
不一会儿,一名看似四十岁左右的女军医提着药箱走了进来,检查后说道,“陈副将都是皮肉之伤,上些金创药包扎后就无事了。”
“那个...您知道陈将军伤势怎么样了吗?”陈颦儿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抓住军医的胳膊问道。
“陈将军腿部似乎受了重伤,不过副将不要太担心,李郎中已经在诊治了。”
“李郎中?将军府的李郎中?”
“正是。”
包扎完后,军医便匆匆去别的营帐了。
“雪池姐姐,我们是败了吗?”并肩向将军帐走去,陈颦儿率先打破沉默。
“嗯,这一仗败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战?”
“不知道,等陈将军发令吧。”
将军帐外站了数十人,仔细一看,都是陈虎岩的亲将。陈颦儿向其中一位抱拳问道,“张部将,敢问众人为何不进帐?”张部将回头看了一眼陈颦儿,道,“李郎中正在为将军诊治,不便有旁人在。”“将军伤的很重吗?”“大腿处受了一刀,深可见骨。”“那...会关乎性命吗?”“哎,副将,我也不知道,只是刚才见李郎中神态紧张。”黑脸将军接话道,“本是无碍性命的,只是将军上次旧伤未愈的地方,这次又受了如此重的一刀。”赵雪池感觉到了陈颦儿抓着她的手在微微颤抖,“各位部将,大将军吉人自有天相,大家都累了,先各自回营帐稍作休息吧,这里我和陈副将候着。”
“雪池姐姐,我们可以进去吗?”陈颦儿紧紧地盯着将军帐的门口。陈虎岩虽然平时对她严厉,但陈颦儿在生活中,也能感觉得到他的照顾和关心。他是个好父亲。
“颦儿,李郎中在诊治,我们暂且先候着吧。”赵雪池宽慰地拍了拍陈颦儿的手。
京城,听风楼。
杜枕河和余年坐在二楼拐角的包厢里,听着楼下大堂说书人绘声绘色地讲宫中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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