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5.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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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理解的是……傶薇……不是喜欢女孩子吗？”</p>

书房里，周杰仑一脸好奇的问道。</p>

许鑫微微点头：</p>

“嗯，她是双。”</p>

“哇哦，男女通吃吗？”</p>

得到了好友的肯定，周杰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p>

“这么刺激？”</p>

听到这话，许鑫喝茶的动作一顿。</p>

环视四周。</p>

嗯。</p>

大妮和萌萌去买饭去了，这会儿无内鬼。</p>

虽然老话说人后不说人……</p>

但他心底有个想法，如果不分享出来，总觉得憋得慌。</p>

于是，他说道：</p>

“想不想听个更刺激的？”</p>

“哦？”</p>

刚刚端起茶杯来的周杰仑眼睛一亮，身体前倾。</p>

表达出了浓厚的兴趣。</p>

“怎么讲？”</p>

“我有个猜测。”</p>

“嗯嗯。”</p>

茶杯已经到了嘴边，周杰仑用点头来表达自己的专注聆听。</p>

而刚仰头，就听好友来了一句：</p>

“你说……万一七哥是攻老王是受可咋……”</p>

“噗！”</p>

“诶我草！”</p>

下意识的偏头，躲过了这一口茶水。</p>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友：</p>

“你疯了？”</p>

“咳咳。”</p>

周杰仑没疯……但脸上的表情也和疯差不多了。</p>

抹了一把嘴，他有些憨批的来了句：</p>

“你亲眼看到了？”</p>

“……我特么要亲眼看到，那还会告诉你，我是猜测吗？”</p>

许鑫也是惊了。</p>

心说大哥你什么脑回路？</p>

可周杰仑却忽然露出了嫌弃的表情。</p>

显然，他脑子里应该有画面了。</p>

“哇，好恶心喔。”</p>

话音落，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对许鑫来了句：</p>

“你该不会对这方面的事情有兴趣吧？”</p>

“巧了，你也感兴趣？”</p>

“哇！！你怎么可以讲出这么恐怖的话！”</p>

“哈哈哈哈……”</p>

说笑之中，周杰仑放下了茶杯。</p>

不自觉的摇摇头：</p>

“这种事情，他应该不会做的吧。”</p>

“他做不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咱不能问。问他肯定不会说……”</p>

“……嘿嘿。”</p>

“嘿嘿嘿嘿……”</p>

并不知道自己的光辉形象，在两个王八蛋心里已经扭曲到不成样子的王斯聪狠狠的打了个喷嚏。</p>

而说起来了好友恋爱的事情，许鑫下意识的就询问起了他和昆绫。</p>

“你俩咋样了？”</p>

“很好啊。本来一直说带她过来大家重新认识下……但这几个月狗仔拍的实在有够凶喔，我也不想给她那么大压力。她还未成年诶，所以我们决定要隐瞒一段时间。可惜了，你要不是因为电影的事，8月份我还想喊着大家一起去法国给她庆祝成年礼……”</p>

“给你当电灯泡去？”</p>

许鑫翻了个白眼：</p>

“少来这套，她成年，你搞不好得和她炮火连天的，我们去了能干啥？”</p>

“喂！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讲话！什么叫炮火连天，可不可以说的浪漫一些？”</p>

周杰仑哭笑不得。</p>

许鑫一摊手：</p>

“事实如此啊。叶女士知道她了么？”</p>

“有提过，不过她的意见是说感情是我们两个的事，她会抱着祝福的心情的。但更希望的是我不要再受伤，也不要去伤害别人。”</p>

“……我咋感觉这话是在点你呢？”</p>

“……”</p>

周杰仑沉默了。</p>

其实这话也就许鑫说。</p>

其他人说他都不会承认或者去解释。</p>

但说这话的人是和自己最能掏心窝的那一个人。</p>

于是，他也不隐瞒，直接点头：</p>

“其实她过的很好，平常有看一些动态之类的，她还蛮幸福的。我现在……也看开啦。虽然偶尔还是有过幻想，比如回到过去，回到代官山的前一天……又或者是……但是，人总是要想向前看嘛……”</p>

看着好友做出来了一个笔直向前的手势，许鑫点点头：</p>

“理解，就跟我再怎么爱我媳妇，也始终忘不掉初恋是一个道理。不是说你现在对她还有什么感情，只是这段感情在你心里是一种巨大的遗憾。”</p>

“对，就是这样子。所以，妈妈劝我的话我懂，我也是很喜欢汉娜。但每次想到派蒂也还是会遗憾……”</p>

“慢慢来。等过个三五年，基本就都OK了。要是有了孩子后，多了一份父亲的责任就更是如此了。到后来你会发现，她确实在你的记忆里越来越美，她的容貌似乎永远停留在你的记忆之中定格，甚至是你最珍藏的回忆。可当孩子喊着爸爸让你过来陪他玩耍，看到妻子在旁边对你微笑……你会发现，回忆只是回忆。妻子对你的爱才是你看得见，触碰得到的温暖……”</p>

“……”</p>

本来就是闲聊。</p>

可周杰仑这会儿却有些哭笑不得。</p>

心说怎么你还给我开始上课了？</p>

偏偏……还反驳不了。</p>

因为人家结婚了，并且过的还很好。</p>

只好无奈摇头。</p>

行吧。</p>

那就让子弹飞一会儿。</p>

……</p>

“话说你的新专辑到底啥时候发？”</p>

中午吃过饭，往厂里走的车上，许鑫忽然想起来了这件事，纳闷的问道。</p>

“去年你就说在制作，然后我给了你提醒后，你还改了昆绫的《你好吗》MV……那时候你就说快完成了，可这都快7月份了，《好声音》也开始了录制，你专辑还不发？打算啥时候发？”</p>

“呃……”</p>

听到这话，不可避免的，一向是一年一发的亚洲天王脸上出现一抹尴尬。</p>

“还……还没制作完喔~”</p>

他语气不吞吞吐吐的还好。</p>

一磕巴，许鑫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p>

下意识的问道：</p>

“你不会……这半年都没啥动静，都在玩吧？”</p>

“你不要乱讲喔！”</p>

周杰仑立刻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锅了：</p>

“我这半年很辛苦的！每天都在忙新专辑的事！我现在要突破自己！尝试不同的风格！还要采风，要找寻灵感！才没有摸鱼嘞~”</p>

“噗嗤……”</p>

许鑫还没啥反应，反倒前面开车的大妮笑喷了。</p>

而大妮要不拆这个台，许鑫可能还不会多想。</p>

这姐们一笑……</p>

许鑫立刻明白了：</p>

“靠杯！你果然在摸鱼！”</p>

“哇……”</p>

周杰仑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开车的女司机，然后才用一种很夸张的语气说道：</p>

“阿鑫！你难道还不信我吗！音乐是我的恋人！我怎么会背叛它！”</p>

“那你的专辑呢？”</p>

“……我在弄喔！”</p>

“弄到什么地步了？”</p>

“呃……”</p>

“你就告诉我你收录了几首歌吧。”</p>

“……都收录完了，在做后期……好啦，你不要再问啦！我怎么会是你口中那种为了恋爱而忘记音乐的人嘞。等《好声音》录制完毕，你就会看到啦！……诶，这一季《好声音》广告怎么样喔？”</p>

“……”</p>

许鑫无语了。</p>

心说你这话题岔开的再生硬点？</p>

再说……老王当时宣布广告招商结束的时候，还是咱几个一起语音聊天说的呢。</p>

这么快就忘啦？</p>

不过，为了配合他，许鑫还是来了句：</p>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14亿这么大个数说忘就忘了？”</p>

是的，没错。</p>

今年的《好声音》比起去年12个亿的收入，只多了2个亿。</p>

当然了，这话也就哥俩聊聊还行。</p>

要是放到外边……</p>

啥？</p>

一个烂怂综艺节目，一年的广告营收14个亿？</p>

你是疯了不成？</p>

偏偏，还真就这么多。</p>

只不过，今年的西凤酒不再是冠名商，变成了和王老吉打了分手官司后，继续站稳脚跟，让自己变成“正宗”的加多宝。</p>

西凤酒这两年销量大火是不假，但问题是它的产值也有限。</p>

酒，是需要时间的。</p>

在加上如今《好声音》越来越国际化，别的不提，今年加多宝为了拿冠名广告，直接砸了5个亿下来。</p>

西凤酒也打不过。</p>

卖酒的还真干不过卖水的。</p>

并且，天籁和万达互通有无，在行业内部并不是什么新闻了。</p>

王斯聪执掌天籁后，开始拉着万达的智囊团做评估。</p>

给出了一个……怎么说呢。</p>

是必然的结果。</p>

《好声音》的红利，可能最多到第四季，就差不多被消耗殆尽了。</p>

国内如今这种转椅子的综艺越来越多，别的不提，连央视都搞出来了一个类似的综艺。</p>

并且，《好声音》已经连续刺激了两年国内的音乐类综艺市场。</p>

大家都开始绞尽脑汁的提高节目质量。</p>

这种欣欣向荣的良性竞争，许鑫愿意见到。</p>

只是对《好声音》而言，却意味着收入减少。</p>

当然了，“收入减少”这四个字也是相对的。</p>

智囊团对于未来的判断是未来的《好声音》只要继续坚持优秀品质的节目质量，那么按照一年一季的标准来看，它以后得广告费用会逐年缩减，收视率可能也会陆续降低。</p>

但最后无论是广告收入还是收视率，包括在观众心中的印象，都会停留到一个远高于其他同类节目的平均值上面。</p>

预计，最终《好声音》的结果会以两年一个周期，每年平均百分之10到15的收入递减。</p>

但最终营收，包括国内平台的版权费用，每年不会低于3亿。</p>

而这个有效期，是十年。</p>

许鑫能接受，杨蜜能接受。</p>

轮子和朗朗也能。</p>

毕竟，靠《好声音》，他们已经攫取了足够多的利润。</p>

大家的钱包已经是鼓到不能再鼓了。</p>

可王斯聪却不这么看。</p>

他已经开始策划起了转型。</p>

而转型的方向很简单，他瞄准了国外的版权。</p>

如今《好声音》外国版权推进程度并不高。</p>

一方面是刘墨墨分身乏术，另一方面是每个国家在尝到了甜头后，都希望一次性买断，而不是每年支付巨额版权费。</p>

以年为单位，大家在拉扯。</p>

而王斯聪下一步的工作目标，已经放到了这上面。</p>

目前的他已经开始组建起了团队，一只更为专业的海外团队，开始打造起各国《好声音》的品牌。</p>

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耐心等待就可以了。</p>

俩人一路就着《好声音》这一季的变动在聊，实际上许鑫对于导师也好、学员情况也罢，基本都不咋关心了。</p>

但却并不妨碍周杰仑拿来当挡箭牌，掩饰自己天天特么忙着恋爱，结果扭头才发现，恋爱脑当多了，特么工作落下了的窘境。</p>

一路聊到了厂里，许鑫在办公楼门口下了车：</p>

“晚上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