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八章 麻烦上门,六合八荒逍遥游,木头疼,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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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这饭菜真香!”李木扶着滚圆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走在东行前往万兽宗的路上,把一旁跟着的唐黄整了个大无语。
“合着你真就是来这酒楼换换口味儿的呗?”唐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这个兄弟。
李木在剑宗阴阳剑手下重伤了祜魃,他自个儿也伤得不轻,两人商议之后决定在山林里疗伤,避避风头,呆了足足半个月才出来。
在这半个月里,两人与世隔绝,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唐黄就提议到人多的地方打听打听。李木一口答应,还说吃了半个月野菜、野果和没调料的烤肉,顺便换换口味,吃顿好的,唐黄开始还以为他说笑,毕竟事情讲究个轻重缓急,没想到李木真就点了一大桌子胡吃海塞。
“咱不也打听到消息了吗?两全其美,多好。”李木也知道唐黄真正恼的是他想不明白,为啥那顿廉价的午餐李木能吃得那么开心,唐黄就觉着味道不行。可李木只是一个贪吃的小馋鬼,他没办法给唐黄解释这么复杂的问题。
“我在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金剑在寻你麻烦啊!”唐黄提高了几个音量,试图把李木给吼清醒。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嘛?”李木掏了掏耳朵,为自己辩解道,“我知道啊,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是挺为难的嘛。”
“是,你这话没错,”唐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李木听到隔壁李姓男子说金剑正在找他,当场就痛苦不堪,手里碗筷一搁,感慨没心情吃饭了,唐黄以为李木终于知道怕了,正准备安慰几句,没成想,李木盯着剩下的饭菜没几分钟,一抹嘴角口水,嚷嚷着“吃饭最重要”,风卷残云地把所有菜吃完了,“你也就为难了几分钟!那也算个事儿?”
“嗐,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是?咱不能因为一些些还没有到来的挫折,就辜负了眼前美食不是?”李木拍着凸起的大肚子解释道。
唐黄瞥了他一眼,“那你现在不慌不忙的,是有把握应付剑宗金剑了?”
溜达的脚步一停,李木哭丧着个脸,“我有个屁的把握啊,那是大名鼎鼎的金剑啊!”
唐黄就喜欢这种时候的李木,滑稽又好玩儿,“我还以为你会说:‘都是四品,谁怕谁啊?’咋还认怂了呢?”
李木唉声叹气:“唉……金剑没打过照面,可他和玉面书生齐名,想来两者相差无几,而玉面书生我是有点了解的……”
唐黄对李木的说法有些不解,“玉面书生的出手我也看过,你连悟两招顶级灵术不能与之抗衡吗?”
李木严肃地摇摇头,“你严重低估玉面书生了,当时他和我比试的时候根本没有发力,甚至最后让他稍微认真些的是怕失手伤到我,而不是怎么打败我,你觉得他弱,只是为了我面子好看才故意表现出比我强不了多少。我亲身面对他才知道他有多强大,尤其是在合力对付那只发狂的虎彘时。”
李木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讲道:“当日我们几个构筑的四象囚天阵声势算不得好大,也没什么煊赫的气势,但是三品的虎彘没在第一时间破阵而出就足见阵法威力。最后能顺利击杀虎彘,也全赖四象囚天阵的爆发,不然就凭我们几个人,一个都活不了!”
唐黄道:“四象囚天阵威力很大,那关玉面书生什么事?”
“天道均衡,阵法威力越大越难控制,如果我感受不错,四象囚天阵本该是四人一起操纵,可当日我们其余三人只是输送灵力,实际上整个大阵都是玉面书生一人在主持,不但爆发出了巨大威力,还能保证自身不受太强的反馈,你可以想象玉面书生对灵力的驾驭到底有多强。”
唐黄吧唧吧唧嘴,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李木最后给出结论:“这么给你说吧,就以我现在的实力,对上全力出手的玉面书生,勉强能保命逃跑,更多的,就不敢保证了。”
唐黄担忧地看着李木:“所以,你要是被金剑逮到……”
“只能指望别被金剑逮到。”李木打断唐黄的话语。
唐黄思索一番,下定决心,却还不等开口,李木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唐黄心头一突!
李木不再嬉皮笑脸,连往日的随和微笑都看不到,刚刚随性洒脱的李木不见了,有的只是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那双充满笑意的眸子此时平静得如同深邃的潭水,更让唐黄难以接受的是,此时李木右手早已聚集灵力,一掌打在唐黄胸膛。
唐黄对李木没有丁点儿防备,短时间内根本抵挡不住四品李木的袭击,在回神之前便化作一道黄色光芒,倒飞进山林之中,眨眼就不见了,惊起一群飞鸟“咕呷咕呷”乱叫,惊惶逃窜。
“你就是浪子李木?”一道极富磁性的声音从道路前方传来。
李木不紧不慢地回身,“是我。”李木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沉稳严肃。
在李木的感觉中,五百米外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下一瞬,那股强大已经来到眼前。
“我是剑宗弟子,澹台蝂,江湖人称金剑。”剑眉星目的男子怀抱着一柄宝剑,浑身散发着一股锋锐之气,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你找我?”出奇的,李木情绪没有一点儿起伏,身心皆归于平静,好似行走在路上,被一个陌生的路人拦住,礼貌地问询一般。
“是的。”哪怕在修行人眼中,澹台蝂的锐气随时会割裂靠近之人,他此时却依旧保持着礼貌,认真回答着李木的问题。
“为了祜魃?”李木微笑问询,礼貌得就像生怕这个陌生人误会,会误以为他是在咄咄逼人,出声质询似的。
澹台蝂没有回答,静静伫立原地,也没有动弹。
李木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微微偏头,“你不该来的。”
“我已经来了。”不知道澹台蝂是在强调还是在陈述事实。
李木如同对此间的事一无所知一般,好奇地问道:“那你来,是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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