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误惹禽兽,斯文败类 第一百六十二章 骗我,你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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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多清醒自制的一个人才能在冷漠中显得如此深情,左不过这份深情不是给她的就是——宿馨茵!】
她哭诉的声音中藏着不清醒的克制,还有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祖凝的出现就像一道火,彻底燃烧了她所有的不理智。
凭什么多年深情都换不来一个短暂的遇见?
比不过白月光她认了,为什么也比不过短短的初遇,她不甘心!
小小的啜泣声里藏着满满的不甘心,她倔强抽泣,稍稍换气尽量让声音维持平稳。
“榆次北,所以我开始劝自己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就活该一辈子学医,一辈子单身。”
“我让自己忘掉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榆次北。”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才能忘记你,不去记住你?”
宿馨茵深吸一口气,哭腔不断从鼻尖里冒出,混着含糊不清的说话声卑微着哭笑:“我做不了你心里的那个唯一,我愿意让你成为我的唯一;我成不了你的特例,就让你做我的特例。”
“我都做了那么多,可还是求不来一个公平?”
“你对我太残忍了!!!”
“榆次北先来后到凭什么?凭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那么爱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女人的哭诉,在深夜对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总觉得格外委屈。
隔着语音的电流声,滋滋滋滋。
又重又沉的声音听得发闷。
静默许久得不到回应的电话,显得凉薄。
“榆次北,你真够狠心的,认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知道你居然是个这么薄情的人?”
她冷嗤的声音中全是孑笑。
“宿馨茵,你醉了。”
男人清润的声音下没了一丝起伏,像寒冷的夜,是霜打芭蕉的孤寂,是薄如蝉翼的沁凉。
“呵,醉了?是啊,你永远那么清醒,清醒的像个屈原一个孤独倨傲的站在那里,我不醉怎么敢去想你,怎么敢说出口呢?”
“榆次北,我那么骄傲,为了你我拔掉浑身骄矜,愿意用卑微伪装去乞求你的真心,我以为你终有一天你会看见,会心疼,会爱惜,会懂我。”
“可是,你不是不懂,你只是假装的不想去懂而已,你不是不会,你只是不会给我。”
“为什么啊,按道理来说也该是我的。”宿馨茵哭笑的模样格外狼狈。
直至现在她还在庆幸,庆幸他看不见。
这份狼狈只是她一个人的狼狈。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我不知道。”她失去理智的叫嚣。“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榆次北,我要听你说,你亲口说,给我一个答案。”她近乎偏执的问。
“对不起,纵使有先来后到那个人也只能是她。”她坚定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成了一把利剑。
坚定了他的信仰,凛冽了她的寒冬。
良久,她没有说话,榆次北也没开口。
“榆次北,你就不能骗骗我吗?哪怕是一下也好。”她近乎卑微的问。
“对不起,我不能用假装的安慰去掩盖假象,这对你不公平也对她不公平。”
他话音刚落,宿馨茵情绪激动,悲呛的说。
“更多是对她不公平吧,你怕她伤心,怕她寒心对吗?是啊,因为不爱,你的确也是不必在乎我会不会寒心?”她卑微的话语里,是无尽寒凉。
窗外来来往往的车流走过、停过。
每一个带有归途和目的地的方向都有自己内心所想。
霓虹灯照亮了这座孤寂且不孤独的城市,来往汇聚的车辆让繁华街道变得烟火温馨。
脑海里堆砌而成的画面,他笑了一下,那颗无依的心顿时有了依靠。
“早点回家,你醉了。”
“你不来看我吗?”宿馨茵质问,字句由心,却是满满的渴望。
男人目光澄澈的盯着前方,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平静的近乎冷漠,他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下落,无所指。
目光汇聚,思绪清晰的开口,四平八稳的说。
“我不会去看你,你我之间早已说得很清楚,我没给过你不该有的妄想,曾经过往也不能成为你绑着我的枷锁,你该懂得。”
当一个男人心平气和的去和一个人去谈过往种种,大概是真的从未动心过吧!
宿馨茵凄凉的想。
“而你我之间,也不该成为牵扯她进来的理由,她从未伤害过你,这对她不公平。”
“那我呢?我的公平呢?你从没想过是吧?”
“对不起,我心很小,只能顾得了一个人的公平。”男人冷冰冰的强调。
手指蜷曲,有重点的提醒:“我希望你和我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她,成年人应该懂得,什么能做什么不能。”
“宿馨茵,我希望你记得。”
“我不记得。”她冷笑,“我和你之间?我和你之间。”她喃喃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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