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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杜金星和刘海阳在万福楼宴请南京来的王培法的事情，便被暗中盯梢的行动队员报告给了方如今。</P></p>
“老纪，王培法素以铁面无私着称，但今晚却能欣然赴宴，且与杜金星、刘海阳打成一片，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P></p>
纪成林点头道：“是有点奇怪。可以杜金星那么精明，怎么会没看出来？”</P></p>
杜金星的精明不是懒得虚名，他不是看不出，而是不想说出来，方如今道：“他是在装糊涂。”</P></p>
“也是！杜金星和刘海阳素来不和，他们之间的矛盾无法调合，杜金星有可能利用王培法牵制刘海阳。”</P></p>
两人白天一直都在盯着石耀华，石耀华是头一次恢复自由，所以李明军等几个跟踪高手，并没有跟得太近，不是怕被他发觉，而是保证他不脱离控制即可。</P></p>
跟踪的事情，并不需要特意瞒着石耀华。反倒是放任不管，才会令人怀疑。</P></p>
在一处秘密监视点，纪成林指着正在大街上闲逛的石耀华低声道：“组长，从早晨出来，石耀华倒是逛了不少的地方，但在任何一个商铺里停留的时间都不超过五分钟，想来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后有尾巴。”</P></p>
方如今点点头，石耀华恢复自由之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一直都在街上闲逛，半天多的时间已经逛了七八条街了。</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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