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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孙俩将这个事情聊妥了之后就去各干各的了。
两天过后,那胡玉兰和艾朝聪两口子也从县城里就买了一台电视机回来,但是呢,人家却不送货上门,也不包安装,都得让他们自己来。
但是两口子把那电视机抱回来之后,搞整了大半天也没有将那个人影子给捣鼓出来,最后只得来求助于向瑾,因为向瑾他们家前两天也买了台电视机,就是向瑾自己调试出来的,所以在这方面他们坚信她有经验。
这个忙向瑾还是去帮了,而且也的确是很快就将那电视给他们弄好了。
据说胡玉兰艾朝聪两口子俩现在在县城里经营的那个吃食铺子每天是生意爆火,不久供应他们中学附近那片,而且还有好些的饭馆儿都是直接在他们那里拿货。
他们那的吃食俨然成了县城里的一道特色名小吃,一天的净利下来至少也在三百块钱以上,这一年多下来俩口子赚了不老少的钱,越为家里添了不老少的东西。
这让杨淑英老婆子对他们大大地改观了不少,以前是觉得在乡街上当兽医卖兽药的那个二儿子跟二儿媳妇儿能干,现在却是提也不提,在外缝人说的都是她的大儿子大儿媳妇怎么样怎么样地能干,大孙子在县城里读书那学校是有多大多好之类的话,而且那老婆子动不动就每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带着米面蔬果还有土鸡蛋跑去县城一趟,这让艾朝聪和胡玉兰两口子,以及他们的儿子小胖子艾灿在家里的地位大大的提升了不少。
艾朝聪胡玉兰两口子知道这都得力于向瑾,要不是当初她大人大量不计前嫌地教他们做那些吃食的,他们也不可能在县城里开起那么生意火爆的铺子,所以他们感谢向瑾。
那杨淑英老婆子虽然为人是有点势利,但是却也是个会审时度势会看事理的人,所以后来慢慢地也就跟向瑾他们家修复关系了,然后就彼此我给你拿点东西,我给你拿点东西,关系倒也还处的行。
这次向瑾很快就将他们家的电视给调试好了,一家老啊小的都很高兴,也都很感谢向瑾,加上前几天向瑾去密云水库买了鱼,也给他们送了一条,所以他们就给向瑾塞了不少的东西让她带去回。
向瑾本是不想要的,但是架不住人家一家人的热情,硬塞,所以向瑾也就只得接受了,然而就是耽过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出来,然后她就碰到了也从老向家出来的向娇。
她先是诧异了一下,跟着就想直接那样的走过去,哪知就在她迈步的时候那向娇就像是急匆匆不小心的样子撞了她一下,然后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就那样的被她撞掉在了地上。
其实撞掉在了地上也没什么,横竖外面还包裹着一层塑料袋,她捡起来就是了,哪知那向娇却还故意地在上面踩了一脚,这就把向瑾给惹着了,就在她欲跟她好好的理论一番的时候,那旁边送她出来的杨淑英老婆子却二话不说地就上手用力地推了那向娇一把。
“杨淑英,你疯了吧你?!”那向娇身子往前冲了一两米,然后扭过头来就对着杨淑英狠瞪道。
杨淑英也就朝她瞪去,“你才疯了呢,哪个叫你把我的东西给撞掉在地上的,撞掉在地上也就算了,还故意在上面踩上一脚,你说你是啥意思?对我哪点不满?!你说你是妈个人不是?!”
向瑾看到这变故,顿时就不上场了,然后站到一边,就让杨老婆子去跟她斗法去。
“你才不是人呢?我哪有在撞掉你的东西?”向娇反吗道。
杨淑英老婆子一把扯过她的手就将她往回拉,然后指着地上被她踩坏了的东西就厉声指控道,“这是啥,这是啥?!”
那向艳就用力的挣脱着,“这又不是你的,你在这儿凶个什么凶?”
“谁说不是我的?是我们家给瑾丫头的,你说你这个人心眼子咋个就那么窄那么坏呢?难怪你家的人都没遭到好报应!”
“你说谁遭报应呢,你说谁遭报应呢?”那向娇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毒蛇似的,顿时拨高了声音,狰狞着面孔就欲去扯杨老婆子的头发。
那杨老婆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头往后一仰没被她抓着,跟着直接就又一把把她朝后推出了多长一截的路,跟着叉着腰就朝那向娇喷去,“我就说你们家遭了报应了怎么的?就是你们家缺德事做了才遭了报应,要是你们家都不遭报应哪个还遭报应?
要不是遭了报应,你那个儿子当初又被粪水给淹死?你要是没遭报应,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下出一个蛋来?
就是因为你跟你那个老子娘以前老是骂人家杨菊云当个母鸡都不会生蛋,光生出来两个小丫头片子出来,这下好了吧,天天咒骂人家,结果反噬到自己身上来了,你连办个蛋都下不出来!
要是没遭报应,你家的两个兄弟那就该孝顺父母啊?咋逢年过节都不回来看完父母呢,还有你那个妹子向艳也是,读个书考了那么多年的学都没有考上,最后竟然还跟着个人家的野男人把肚子都弄大了!
怎的呀,你妹子后来生的是个儿子还是个闺女啊?你要是真生不出来,我看不如就去跟你男人和那边的父母商量一下子,就把你妹子那个野种拿去养了算了,好歹也是个现成的。”
那杨淑英本就是个大嗓门儿,那向娇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两个人的对骂很快就招来了湾头的很多人前来看热闹,其中也包括了杨淑英的儿子跟儿媳妇艾朝聪胡玉兰两口子,还有就是老向家的老两口跟向珍他们三个人。
张老婆子本想上去帮忙对骂杨淑英,但是在看到人家的儿子跟儿媳妇的时候立马就把矛头指向了一旁的向瑾。
“怎么哪都有你这个祸害精在场啊?我问你,是不是在中间煽风点火?”
看到她那双耷拉下来的阴毒三角眼,向瑾很不给面子地就剜了她一眼,“祸害精?说的没错,你家的那个的确是个祸害精!就你闺女那副臭德性还用别人去煽风点火?
她啊,那完全的就是继承了某些人的疯人病,逮着谁就惹谁咬谁!
这么宽的路都还不够她走的,偏要像螃蟹一样的横冲直撞去撞向他人,撞了人不赔礼道歉也就算了,我们大度本也不指望她能道歉,可万万没想到有些人还丧心病狂的故意在人家的东西上踩上一脚,你们说这种人欠不欠揍,该不该收拾啊?”
周围的人听后,都纷纷地议论了起来,“这怎么能这样啊?”
“就是啊,也太不讲理了!”
“估计啊,是看人家两家都搞的有了,所以这是心生嫉妒不平衡了,所以才故意地那么撞人家又踩人家的东西,”有人也就猜测道。
另外就有人附和道,“原本几家就不对付,这撞上了,针尖对麦芒你看不顺眼我,我看不顺眼你那还不是很正常的事?”
“也是,他们这几家当初可都是闹了大茅盾的呢!”
那张老婆子听到这里,就赶忙嚷道,“说的没错,他们两家当初可都是跟我们家结了大仇怨的,没准就是他们两家看不过眼我闺女,所以就故意合起伙来拦着我闺女找茬!
向瑾嘴角就勾起了一丝讽刺,正想要对着那老婆子奚落两句,但却被那杨淑英给抢了先,“谁找茬,谁找茬?张桂萍你个死老夯货,不要以为你比老娘高一辈老娘就得任凭你污蔑?我们找茬,我们找啥茬?你自己是个啥德行,生的是个啥德行的闺女难道还不清楚么?”
“啥德行?啥德行?老娘家的德行好着呢?”张老婆子也就一副凶相叉开了腰,“倒是有些人手脚不干净,生了妈的一窝的贼娃子!”
“你他妈的贼娃子呢!你全家的贼娃子!”杨淑英眼里就喷了火。
张老婆子就冷笑一声道,“究竟哪个是贼娃子,湾头人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呢,”说到这里那张老婆子阴怒的双眼就瞪向了向瑾,“去年子才偷了你家坡上的柴,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现在就跟人家好的像穿了一条裤子似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贱皮子就是贱皮子!”
杨淑英就跟她对骂道,“你他妈的才是贱皮子呢,贱的主动拿着钱啊粮的跑去城里讨好儿子媳妇人家都不理睬你们的!瑾丫头,你别理会这个死老婆子说的,她那这是嫉妒咱们两家的关系,挑拨离间!
我给你说,这死老婆子一家可恶阴毒的要死,你们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家当初房屋底下埋的那些个华铁跟符咒是谁干的吗?我跟你们说就是这缺阴德的老向家干的,他们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你们家安稳好过!”
“放你妈的狗臭屁,你少要在那儿血口喷人!我还认为那是你们家放的呢,你家儿子是打石匠,不是惯会做那些阴损缺德事么?”那张老婆子就反驳道。
“唉,桂萍婆,桂萍婆,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情?!我们家人心可没得那么黑!”见牵扯到了自己,艾朝聪就赶忙滴站出来反驳道。
“就是啊,桂萍婆,你可千万不要乱污蔑好人!”那胡玉兰也就赶忙着附和道。
那张老婆子就道,“污蔑?谁污蔑你们了?!那明明就是你们干的,当初向瑾那个死丫头没找你们家艾朝聪走地基,然后你们就不舒服,胡玉兰你个婆娘儿就去找向瑾的麻烦,哪晓得却被人家给反过来地收拾了,你们就气不过,记恨上了人家,然后就想得用这个办法来报复人家,让人家一家今后都不得安稳,为此,胡玉兰你个婆娘儿还故意跑到我们家来怂恿我们,我们家是那么缺天良的人么?那向瑾那死丫头虽然再怎么惹我们老两口生气,到说到底她也是我老向家的血脉,我们怎么可能去那么地害自己的子孙后代?!”
杨淑英一听顿时就炸毛了,“我呸!明明就是你个老不死的干的,现在还想污赖上我们?我可是亲眼看到你跟你这个死大闺女去埋的,你要是再抵赖,要不咱们就去宰只鸡,看老天爷把这个报应降罪在哪个的头上?!”
“对,宰鸡,宰鸡!”艾朝聪和胡玉兰两口子也坚决道。
那向老婆子个向娇顿时就吱声了,连神态都不像之前那般嚣张了,周围的人又就议论了开来,向瑾就撇了撇嘴,然后直接就转身走了。
有人不嫌事大地就对着她的背影喊,“唉,瑾丫头,瑾丫头,你家这个被人埋诅咒玩儿的事情还没弄出个水落石出呢,你怎么就走了啊?”
向瑾微侧过身,对着身后一群人就露出了一抹讽刺跟不屑,“随便他们去狗咬狗吧,哼,像这种不入流的封建迷信玩意儿也就傻瓜蛋才会相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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