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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年其人,不论放在哪里,那可都是王老五的存在,论身形。论长相,论资产,各方面的综合能力甩掉首都一大票人。
不过是这人鲜少有涉足首都这块地的时候,以至于首都的这些豪门贵女尚且还不知晓君华老总是如此风姿卓越的一个存在。
若是知晓,只怕又成了香饽饽。
且首都的这些闺女跟c市那群人不同,多的是仗着家族势力心高气傲的,若真是到了顾江年跟前,怎么着都该是猛烈型的。
c市的女人兴许觉得顾江年是高枝,是要攀的。
而首都的主这群人,怕是不会。
她们的家族给了她们无数的底气,顾江年即便再优秀,她们也不会去攀。
只会去大大方方的追求。
宋思知不久前跟姜慕晚聊过这个话题,且还举了例子,聊及某某公司首都执行,奋一代出生,被哪家的姑娘撩拨的苦不堪言,姑娘心高气傲脸皮厚,发起骚来,那可是一浪接过一浪。
姜慕晚闻言,笑了笑。
心想,就顾江年那张嘴,指不定人家还没开始骚,他就已经把人怼墙根去了。
宴会厅里,开始有人端着杯子向着个顾江年而来,姜慕晚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浅浅勾了勾唇角,用仅是两个人能听见的话语道“你说,她们向着谁而来?”
顾先生约莫着是听出来了这人话语中深深的笑意,倒也不顺着姜慕晚的话走,而是道“谁知道呢!”
姜慕晚低头望了眼手中的酒杯,眉眼弯了弯。笑着揶揄顾江年“狼多肉少,顾先生要小心了。”
“谁是狼?”顾江年似是没听出姜慕晚话语中的深意。
“宋总,”还不待姜慕晚回应顾江年的问题,人群中有人走近,淡淡的同她招呼。
姜慕晚笑了笑,回应人家。
“这位是?”有人望了眼姜慕晚身旁的顾江年,疑惑询问。
姜慕晚倒是淡然的同大家介绍站在身旁的人“君华董事长,顾江年、顾先生。”
闻到而来而来的人惊愕了一把。
关于君华集团,无疑、大家是有耳闻的。
除去大院附近的那块地,最能让人念叨的便是原君华首都分部执行总裁出轨闹出绯闻一事。
据说当时的处理方式可谓是快准狠,且没有给人二次翻身的机会。
直接将人送了进去,
这强势霸道的手段一度在商圈里是佳话。
原以为是个阅历丰富且年纪颇大的人,今日乍一见真人,众人显然都愣住了。
姜慕晚看着一群人惊愕的目光就差直摇头了,狼多肉少,狼多肉少啊!
她趁着间隙悠悠转身,成全了这群人。
宴会行至后半场,众人的交谈也行至尾声,互留名片已然成了每个场子里的习俗。
姜慕晚将手中酒杯放下时,身旁一道平稳的嗓音响起姜慕晚即便是不回头也知晓这人是谁。
“宋总知道这个场子里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吗?”
她放杯子的手一顿,连带着端托盘的服务生都不禁抬头看了眼梅琼,眼眸中有几抹散不去的愕然。
姜慕晚勾了勾唇角,伸手将手中酒杯稳稳当当的放下去,未曾转身,亦是未曾回眸“梅翻能坐上这个位置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是夸奖,也是讽刺。
梅琼听闻这话,倒也不气,反倒是及其淡然的笑了笑“现在属于我跟贺希孟的目光,总有一天会落在宋总跟顾先生身上。”
人生不过是一场互相看戏的过程,不急不急。
她跟贺希孟此时在首都有多红火,不久之后,顾江年跟姜慕晚二人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风水轮流转,不急不急。
姜慕晚浅笑了笑,伸手理了理旗袍上的皱褶,淡淡的话语带着浓厚的讽刺“梅翻还是不要跟我比为好,我嫌恶心。”
“别人的屎都没拉出来梅翻就已经捧着手准备接了,虽说是为了彼此的共同利益,但从某种情况上而言,仍旧是上赶着不是?”
姜慕晚的这个比喻,,来的粗俗直接,没脑子的人也听的懂。
姜慕晚这话,就差直接明了的说梅琼捡破鞋了。
“再者————,”不待梅琼回应,姜慕晚又道“我跟梅翻不同,旁人打我,我是要打回去的,旁人若是骂我,我自然也会不甘示弱的怼回去。”
而梅琼呢?
能有几分随心所欲?
真随心所欲又怎会在此时站在她跟前?
姜慕晚缓缓转身,高傲的视线将梅琼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个透彻,那睥睨的气息,比在c市,高傲许多。
她望着梅琼,腔调微微低了低“你不甘心,可你又不能拿我没办法,只能时不时的找点事情来恶心我一下,除了恶心我,你还能干什么?你不甘心处处与我做比较,可你又无能为力去挣脱,人多的场合你更是要时时刻刻的顾及自己的家族、事业、还有个人得失。”
姜慕晚说着,缓缓摇了摇头“梅琼,有得就有失,你想要翻译官的高位就注定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明明看我不爽却不能痛痛快快的与我撕逼。”
“宋总觉得,我当真拿你没办法?”梅琼望着姜慕晚,浅声笑问。
姿态端庄,与之平视。
那模样高傲的如同一只即将开屏的孔雀。
“权力凌驾于任何之上,宋总别急,”梅琼温温说完,在众人目光相继落过来时,缓缓转身离开。
想捕捉到什么的人,将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捕捉住。
宴会临散场,顾江年去了趟洗手间。
听闻有人正在一轮姜慕晚跟梅琼二人。
“这二人可真是高手过招,跟首都那些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不同,你来我往可全都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提起刀子杀人不见血,你说这二人到头来谁输谁赢?”
身旁人听了,静默了片刻,而后做出点评“关公战秦琼。”
拿姜慕晚跟梅琼作比较,来赌输赢,可谓是极具讽刺性。
宴会散场,众人各自散去。
这夜起始,君华董事长顾江年的名讳只怕是会在首都的场子里流走,被众人口口相传。
姜慕晚从侍从手中接过大衣套在身旁,向着酒店门口而去,将行至台阶,便见一辆黑色的吉普停在不远处。
本是行在她身后的梅琼见此跨大步行了上来,当着一众人的面,下了台阶。
而车内人见眼前景象,本是准备推开车门下车的人手中动作顿住了。
犹豫、纠结,挣扎在他胸腔里翻腾着。
贺希孟深知,出于利益关系他应该推开车门去迎接梅琼。
可他也深知,一旦他推开车门出去,人们对于姜慕晚的,必然又会是另一番评价。
他对姜慕晚,存有感情。
而与梅琼,利益相连。
这场抉择,在贺希孟的脑海中飞速盘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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