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人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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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万不得已，张拘成不想给人留下把柄，一旦李家那边咬死一个屈打成招，或者谷璎当庭翻供，他们这边就很被动了。</p>

就在这个时候，七娘带着小殷来到了金陵府。</p>

齐玄素得知消息之后，再怎么忙，也得去见上一面。</p>

都说齐玄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七娘也是如此，真要说起来，齐玄素还是跟七娘学的。</p>

不过很多时候，七娘就像话本里的锦囊妙计，每当齐玄素遇到难处，七娘就出来帮齐玄素解决难题。待到解决了难题之后，七娘又事了拂衣去，不留下一片云彩。</p>

这次见面的地点还是选在了大报恩寺。</p>

这里简直要成为专门的接头地点了。</p>

不过这次不是琉璃塔，也不是碑林塔林，而是香水河。</p>

七娘从不惮于展示她的特权，她是不喜欢装平等的，所以她才要离开道门。</p>

此时七娘不知从哪里弄了一艘小船，正泛舟香水河上，浑然不把大报恩寺的规矩放在眼中。有能耐你使去，没能耐就忍着。</p>

小殷也跟在七娘身边，七娘戴个大墨镜，她戴个小墨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盲人。至于大白鹤，也不知道被她放到哪里去了，可能是送回鬼国洞天了，也可能寄养在什么地方。</p>

齐玄素站在河岸上，冲正在划船的一大一道：“你们怎么来江南了？”</p>

七娘不理会齐玄素，小殷朝齐玄素招了招手。</p>

齐玄素无奈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对于会飞的人来说划船有什么好玩的。只能跃到船上，整个人没有重量一般，没有让船身有一丝一毫的晃动。</p>

小殷仰着脸看齐玄素：“老齐，你还记得吗，骑鹤下江南。”</p>

齐玄素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是北上江南。”</p>

“我不管，就是下江南。”小殷一瘪嘴，“骑鹤下江南。”</p>

齐玄素无奈道：“好，好，好，下江南。只要不抽烟喝酒，你想怎么去江南都成。”</p>

七娘终于开口了：“抽烟怎么了？抽你家烟了？你这么多成见。”</p>

齐玄素笑道：“你只抽烟不喝酒，所以喝酒就不谈了是吧？”</p>

“自有人跟你谈。”七娘轻哼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