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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凤惜霜依旧无动于衷，双目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瞬间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凤惜霜同着众人一样，方向是对着那二人的，只是那神色，好生奇怪。
她从未见过凤惜霜如此，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惜霜！”
宴席之上，上官燕儿刻意拉低了声音，掐了凤惜霜胳膊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回以一笑，道，“我无事。”
神色有些勉强，她未曾反应之际，身边的白瓷杯子被长袖拂过，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装着樱桃酪乳的碟子碎了。
还没吃完的樱桃酪乳滴溜溜滚在地上，沾染了泥土。雪白酪乳迸溅到她的鞋尖，不过已经没有人注意了。
众人都把目光放在凤惜霜身上，想到她和长孙烈之间的传闻，隐隐有指指点点的声音传来。
凤云锦更是不怀好意，“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九王爷和慕容姑娘两个情投意合，你这是气到，连杯子都打碎了？”
“你闭嘴！”
上官燕见凤惜霜成了众人瞩目的对象，而她的姐妹，不说帮助甚至还出言讽刺。哪里有半点儿姐妹情深的样子，不由更加心疼凤惜霜。
凤惜霜缓缓俯下身子，将着破碎的白瓷杯捡起，上官鸿也跟着帮忙起来，他不忘记嘱咐凤惜霜，
“小心伤到了手。”
凤惜霜朝他感激的笑笑，落在长孙烈眼中，阴沉着一张脸，二人如此亲昵，简直是！忍无可忍！
然而，凤惜霜捡完白瓷碎片，起身走向舞台，来到慕容雪身旁，“借慕容姑娘古琴一用，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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