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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纳闷,我说:“你有病啊?”
她乐呵呵地说:“你才有病呢。”
我说:“你没病偷着乐?我看是精神病。”
她说:“我就是精神病,咋的?”
我说:“你爱咋的咋的。”
金铎乐了,心想,文慧呀,你肯定把“上帝之手”全招供了,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不能乱说。转念一想,告诉玉珠是对的,这一来,玉珠有了盼头,就有了希望,所以才高兴。看来凤芝还蒙在鼓里,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大奎等急了,又催,钟华对金铎说:“三弟,走吧。要下雨。”
金铎点头,把双肩包往身上一甩,对钟华说:“走喽!”
钟华开车,邱文明右腿强直不能回弯,让他坐了副驾驶;金铎,大奎,凤芝三人挤在后排,连人带东西满满当当一车。
东边天空明晃晃地亮,西边天空有黑云正往中天涌上来。车子出月亮泡,绕环城,上高速,一小时后下高速,钻进大山,上了盘山道。
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车子下高速刚进山,黑云就把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黑云在山顶越聚越多,互相拥挤着向四周散开,几声响雷,几道闪电,转眼大雨倾盆,雨水顺着山坡汇聚成溪,在柏油马路上流成汩汩小河。
盘山路挂在山腰上,云层也挂在山腰上,车子时上时下,左盘右旋,一会钻进云里,一会儿又钻出云团。
大奎有点紧张,说钟华:“哥,雨大,路滑,慢点。”
邱文明说:“对,慢点。这道真够险的了,怎么跑大山里修个监狱,太不方便。”
钟华说:“犯人多了,监狱就不够用了。这座监狱是前几年新建的,十年以上的重刑犯才有资格到这儿,进去出来就这一条路,方圆百十里都是大山。”
邱文明说:“有个好处,老犯想逃跑是不可能了。”
钟华说:“那是,前几年跑出来一个,七天以后在一个河边找着了,喂了狼了,只剩脑壳和大腿骨。”
邱文明说:“关在这儿,那就死定了,就算越出来了,这大山出不来,弄不好也送了命。”
钟华说:“也不全是那个意思,监狱都在僻静的地儿,那有在闹市的。”
雨打车顶劈啪作响,车窗上一片水雾,看不清外边的情况,大家都有点紧张,沉默不语。
盘山公路越走越险峻,钟华说:“坐稳了,滚兔子岭到了。”
邱文明问:“啥?――啥意思?”
钟华说:“滚兔岭!――是这条路最险要的地方,大上坡,大下坡,急转弯,意思就是兔子也爬不上去,滚下来呗。有一年春节我们来看行长,那天下点雪,有个车从滚兔子岭掉下去了,大峡谷,车毁人亡,老惨了。”
钟华这么一说大家更紧张了。
金铎看着窗外哗哗的大雨,心里打鼓,对钟华说:“大哥,要不咱停车等一等,雨停了再走?弯儿这么急,视野不清,别……着急。”
钟华看了金铎一眼说:“没事儿,我慢点,这条路我熟,放心吧。”
车子冒雨缓缓驶上滚兔子岭,坡度很陡,窄窄地盘山路像羊肠子扭来扭去,左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右边是刀削斧劈似的山崖。怪石突兀,仿佛说话声大了都会震落下来。
车子终于蜗行到最高点,一个急转弯陡然下坡,车子下到沟底,又是一个急弯,接着是一段长长的弯道上坡。
钟华说:“这就是有名的‘回头坡’。”
邱文明问:“啥意思?”
钟华说:“这条路有两处最险,一处是‘滚兔子岭’,是最高点,大上坡,大下坡,急弯多,刚才咱过来了;再就是这儿,这儿叫‘回头坡’,为啥叫个‘回头坡’?呵呵,这个坡依托山势呈马蹄形,坡陡,路险,视野不清,上到坡顶正好转了180度,不就回头了吗?还一个说法是:有的车到了这儿不敢走了,掉头回去了。”
邱文明呵呵一笑,看看其它人,个个神情严肃,难掩内心紧张。
这条路钟华确实很熟,时而减速,时而提速,时而急弯儿,车开的很稳。
钟华边开车边导游,一会儿提醒大家往右看,说有一块突出的山崖像老虎,这条峡谷就叫石虎沟;一会儿让大家往左看,说崖下有一个山洞,杨靖宇的抗联队伍在那儿猫过冬,有人进去实地考察过,捡到子弹壳,军用水壶,罐头盒。
车子又经过一个大下坡到了沟底,一条大河从沟底哗哗流过,车子从桥上过河,沿河边驶向一片山间盆地。
钟华说:“快到了,前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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