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女子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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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崇宁四年二月十六，岳飞两周岁的第二天，子时初初刻，现代时夜间十一点十四分。

三苗国人的事情比较棘手，神农彼时费尽心机也未能彻底扭转这个庞大而混杂的族群的命运，唯一令人稍微心安的事情是终于为他们留下一些余荫。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困苦磨难，三苗的后代最后辗转迁移到了西南边远地区，不过再也没有他们的族群辉煌时刻可以和那个时代最强大的三皇五帝分庭抗礼的实力。他们所能作到的最大程度，不过是苟延残喘。

对于这个三苗国人的没落，神农给他们总结的原因是他们的精神残疾，这种疾病的后果，就是让他们的领导层不能冷静客观的看清楚问题，经常脑袋发热，和那些比他们强大的敌人硬碰硬。

结果就是他们的族群不断被镇压，从失败到失败，几乎彻底灭亡。得亏神农出手救治，让他们的头领在一定程度上恢复正常。

大体恢复正常以后的三苗，终于认识了自己的现状，可是为时已晚，他们的实力已经被极大削弱，再也无法对抗强大的三皇五帝势力。

正常的三苗领导人，也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依然如故，不改变策略，很快就会被消灭。于是他们决定离开中原地区，不再和三皇五帝直接对抗。

可是在精神疾病方面，岳飞的水平可比神农厉害多了，更别提三苗国人了。

通过全面分析，岳飞识破了神农玩儿的花招。

就这个问题，殷受都没有完全信服神农，认为那些三苗余民，并没有得到什么实质的好处，也就是说，神农对三苗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让他信服，他直率地认为，神农那样做没有问题，但是他不该打着仁义道德的旗号，实际上自己却占了大便宜。

不过殷受心中不尿神农这种里外不一，行动上却和神农或者三皇五帝其他人一丘之貉，他出动大兵扫荡西黎和东夷，实际上他们都是古代三苗国人的后裔。

所以殷受对神农的不赞同，只是一种表面君子实际是为了自己的好处的两面派手法反感。

而在岳飞看来，神农用他自己的方法赶跑了三苗国人，得到好处的是三皇五帝这些已经占据极大优势的统治集团，三苗本来不服气想跟他们分一杯羹，结果被神农和尧舜等人配合软硬兼施，从繁华地区赶到偏远的不毛之地。

岳飞比较客观地分析，在当时的情况下，别管三苗人是否有精神问题，都应该在处理他们的归宿的时候，照顾到他们的长远利益。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在中原肥沃土地上划出一块专用地盘，让他们居住在那里，自己管理自己，起码可以丰衣足食。

至于这些三苗国人是否真有精神疾病，如同神农所作的诊断结论，岳飞则认为，那个因素尽管并不能完全排除，但是所起到的影响却很小。

他们之所以在明显不敌的实力对比之下依然和三皇五帝对抗，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智慧；当然脾气暴躁，乏于深思熟虑，可以是没有智慧和有精神疾病的交叉作用。

加上他们屡战屡败、经济条件越来越差，所以在决策上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铤而走险。

三苗国人本来就不是擅长动脑筋的族群，哪里是老奸巨猾的三皇五帝的对手？

可见如果不是采取怀柔政策，那些人数比较少的族群很可能很快就被灭绝。

这也是后来的统一政权都对边远地区的居民采用特殊的优惠政策，不想人为促使他们消失的原因，作为统一的领导，他们起码的大度是有的。

虽然岳飞不甚赞同神农这位君王和大良医的做法，也还是对他很宽容。

毕竟在那个时候，他是作得最好的，而且在当时的局限下，也确实是做到了力所能及的最好。

他老人家虽然叫神农，并非真的是神，这个神只是一个形容词，和猪头怪神的那个神意思一样，就是在某些方面比较厉害一些，能力比其他人高强一些而已。

当然，岳飞花功夫总结和思考神农对待那些人数较少的族裔，绝不是空对空，为的只是猎奇寻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他思考的表面是彼时的三苗或者其它小型族群，实际的假想敌是宋时代的辽寇和金虏，甚至宋时境内的四大寇。岳飞觉得自己面对内外之敌和三皇五帝夏商两朝对付那些奇形怪状的族群大同小异。

在手法上，神农用医术治病收买人心，岳飞加扁毛的医术加在一起，也不比神农差，而且目标比收买人心更大一些。

岳飞不无自豪地认为，自己的这个组合，甚至某些方面医术比神农还要高。

比如外科手术，尤其是重振雄风，估计这个专业手术三皇五帝时都不会有相应的病人。

没有需求端，就没有供给端，任何时空都是同样的规律。

岳飞打住了对三苗国人的思考，转入了下一个国度的阅读，完全按照殷受的日记次序。

有柔利国，又称作牛犁国、留利国、和利国、子利国等等花样，岳飞也是老有经验了，知道出现这种情况，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他们是不同的国度，从而给了它们不同的名称。

其次的可能，就是他们使用的语言是一种大家不熟悉的方言，而听他们说话的人又是按照自己的方言去翻译，结果就变成了五花八门的名字，其实它们都是一个国度，柔利国。

柔和利糅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名称。

柔利国据传也是海外国度之一，在那个前面介绍过的“深目国”的东方，那里居住的族群被称作柔利民。

柔利国人长得甚为奇怪，只有一手一足，而且体内没有骨头。

因为没有骨头全身就没有支撑，手脚都向上反曲，像折断一般的状态，乃是儋耳国人的后代。

神农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一种怪物，不惧安慰，进入柔利国考察，很快断定这个毛利人没有一处没有毛病。

不但有毛病，而且是巨大的毛病！

最明显的就是一手一足，另外那一手一足呢？是先天就没有，还是后天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

但是真正要命的是全身没有骨头！这还是人吗？软体动物而已？

还有，即使只有一手一足，即使没有骨头，你总可以长得正常一些吧？

可以它们偏不，手脚都是向上反曲，正常的手脚都下垂才对。

神农越看他们，越觉得他们不是人，如果果真不是人，神农也就省心了，因为他就没有必要按人的标准去给他们挑毛病。

神农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你说他是人，毛病太多；你说他不是人，又至少有一部分像人，比如这种柔利国人，遇到这种情况，会让他左右为难，难以取舍，不知道该如何使劲儿。

神农以前就多次遇到这种情况，都稀里湖涂地混了过来，这次终于让他明白，在全心投入为人诊治疾病之前，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作，就是确定他们是不是人！

有了这个明悟以后，神农就从柔利国人开始，按照人的标准衡量他们。

首先就是一手一足，神农仔细观察，虽然数量上少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依然手就是手，脚也是脚，这是没有什么疑问的。

还有这手脚很奇怪，尽管和正常的手脚位置不一样，它们是向上弯曲，和正常的手脚比较，那也还是手脚，同时也只是和正常手脚对比，才知道它们的不同，如果不是比较而言，它们都很正常。

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他们全身没有骨头了。

不过，这个说法是神农听来的，并不是他自身亲眼目睹以后的鉴察结果，听说时候他是打了很大问号的，不为别的，只是他看到的所有的柔利国人，都是直挺挺站立着的，分明是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