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黑夜里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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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书房内。

“什么？一个时辰不到就卖了4900贯？”

李建成被惊的起身，一脸惊疑的问着太子妃郑观音。

郑观音满脸笑容的与李建成答道：

“可不是吗，妾身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这不马上就来禀报殿下了吗。”

李建成一脸严肃的来回踱步，片刻后转身问郑观音：

“你确定这香水每月只能产这么多？还是方磐那小子有所保留？”

郑观音不知李建成为何如此严肃，只得老老实实的回道：

“此事应该不假，这次的50瓶还是我与秦王妃一起想办法，将长安城内几乎所有的玫瑰花和牡丹都给买下来才制成的。若是能制作更多，方磐难道不想赚得更多吗？

现在就是缺花，我已经命人去洛阳和南方那边想办法了，想来也只能勉强稳住在每月30瓶左右。再多，就必须自己垦地去种了，而且是大片大片的土地。”

李建成闻言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太子妃所言，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的道：

“你再去方磐那探探，确认一下此事，看是不是真如你自己刚才所言。若是此事有出入，必须马上通报于我。”

郑观音愕然，看着李建成道：

“莫非太子怀疑方磐没说实话？还是看中了这个芬芳阁？”

李建成对郑观音也没隐瞒，点头道：

“孤也不瞒你，确实是动了心思，若每月只能制作30瓶也就罢了，若不止的话，如此揽财的利器，必须控制在孤自己的手里。”

郑观音犹豫着说道：

“这方磐不是殿下一心想招揽之人吗？如此恐怕不太好吧，而且他对霓裳也甚是用心，传出去恐怕有损太子的威名。”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

李建成一挥手，坐在书桌后，霸气的说道：

“孤是看中方磐不假，若是他死心塌地跟着我，孤也不会负他。但若是他有所保留，这种敛财的手段，孤必须得亲自掌控。万一落到他人之手，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若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郑观音多少也能猜到丈夫的心思，此刻只能默默祈祷方磐不要有所保留，一切都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有如此，才能相安无事。

“如此，待到下一批鲜花送来之后，妾身亲自送过去。”

……

“所谓近大远小，就是我们用眼睛看事物之时，越靠近眼睛事物就越大，而越远离眼睛，事物就会越小。

现在你们看着我手上这个棋子，是不是很小？现在你们再将桌上的棋子放到眼前盯着看，是不是变大了？”

看到一群孩子点点头，方磐接着说：

“所有的事物皆是这一个道理，如果你们能去到海上的话，近处的海船你们看上去会觉得很大很大，但是等到它远离你们的位置，你再去瞧瞧，它就会慢慢变成一个芝麻粒大小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往后，你们画画就要学会运用这种道理，而这种道理我称之为透视原理。”

接着，方磐又将当初在老师那里学的一套全部送给了这群孩子，并且在黑板上画下了数个图形做注解。

看得一众孩子恍然大悟，原来这些知识还能这么解释，一些看似普通，平常没有注意过的东西，竟然还蕴含着这么多的道理。

门外的郑观音与长孙二人面面相觑，他们听得也是目瞪口呆。这些东西还能这么解释，听起来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些知识方磐都是从哪学来的？二人的心中同时冒出了同样的想法。

“好了，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节课咱们学习明暗关系和阴影层次关系。”

出的教室，方磐给两位美妇行礼，然后陪同他们来到院中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