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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顺着她手指划至指尖,这边漫不经心言道。“那若是我唱给你听?”
见桑衍不答,他还真就哼了几句,反正是桑衍没听过的,人家女子唱戏是轻悠悠飘在天上,他声音清朗,反倒沉重的落了地。
桑衍瞄着他的唇轻启轻合,被握着的手不自觉挣脱抬起,竖着的指尖碰在他唇上,白狼只得住了声,无声问道。“不好听?”
“好听着呢。”似乎刚刚作出这般举动的人分明不是她一般,桑衍收回手,拎着茶壶倒下一杯,双手送至白狼面前。
“以茶代酒,帝君好歌声。”
桑衍又在开玩笑了,虽说面色平静根本没有丝毫玩笑的气氛,但这挡不住她眸中的笑意,白狼无奈的低叹一声,心说是自己把桑衍给带坏了。
他自桑衍手中接过茶杯,指尖在侧旁与对方指腹相碰,桑衍看着白狼向她些微举杯,只说道。“却之不恭。”
只可惜这一口茶没喝完,厢房门便被轻轻敲响。
“请进。”
“桑衍姐姐!”桓书软才不管什么客套什么寒暄,门一开就和只小鸟似的飞到桑衍身侧,她个子倒是比桑衍还高些了,但神情一看就还是个小孩。
“软软,别闹。”不过秦似锦毕竟是来谈正事的,先出言叫桓书软不情不愿坐到了一边,他才在桑衍对面落座。“别来无恙,桑衍小姐。”
秦似锦余光扫见一旁的白狼,心中一颤,心知这人绝对是个十分危险的家伙,但他硬是分毫没有表现出来,与慕流央是同一个战术——无视。
“禁林附近有座村落,你知道吗?”桑衍直白的开口。“我遇见一个将死的少年,联络是从他手中得到,从来路来看,他是自禁林附近走来的。”
“那村落就我手下追查,许是诡术势力的据点。”秦似锦客套话也只是说习惯了,他当然知道和这位交流需要直接些。“若我没猜错,是‘骨幡’一脉。”
那一座村子常年无人管理,在秦家、慕城、东亭的领地交界,背靠禁林,因为人越来越少,大家也都默认他们消亡,没想到居然能坚持至今。
原本确实有人走失在那附近,可背后就是禁林,不用说也会认为是被野兽所吞噬,直到发现诡术活动痕迹,他才有所怀疑。
“骨幡?”
木牌被桑衍轻轻放在桌上,她见秦似锦和白狼判断一致,心知那便是真实了,幡之一字令她想起那些悬于高杆之上的野兽头骨,许是与其有关?
“骨幡一脉以人族之魂封入野兽身体,供其驱使,虽然理论上可以叫强者与野兽结合,但此脉没落,针对的都是些凡人与无命魂者,所以就算存在也很少首先被各个世家所注意。”
秦似锦接过木牌,缓慢讲解的同时,也在观察着木牌上看似凌乱的划痕。“只是前些日子有几个世家子弟走失,这才叫秦家出面查看。”
他本也没想到连翎羽卫都会陷入其中。
秦似锦突然动作一顿,他指尖挨着一片圆弧状的痕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划过,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木牌。“桑衍小姐,那少年死状……?”
“并非因为诡术。”桑衍答得很快。“是因为命魂碎裂,且不是一般外力、或者力量耗尽导致碎裂之后的那种程度。”
当时黑雾探查,少年命魂已经是不整齐的碎片,并且还在继续崩塌下去,待少年死后,恐怕命魂会彻底碾为粉末也说不定。
秦似锦些微眯起了眸子,眉目间阴冷更甚。
翎羽卫是秦氏旁系或嫡系分支的年轻一辈中,极为优秀之人,自从到他手中,分给他的这些便不曾折损,这一次三人殒命不说,死因如此……
他必然要给这几人一个交代。
“我们还会再探一次,我怀疑那处不止一个势力。”桑衍见他指尖始终游走在木牌之上,平静问道。“秦二少爷也有所猜测吧?”
“确实。”秦似锦本也没有隐瞒的意思,他将木牌放在桌上,沿着那些划痕圈出完整的一道圆弧,解释道。“若我没会错意,这道圆弧,所代指的……”
“是皇室?”桑衍低语道。
“是,皇室,半掌。”秦似锦缓慢应声,皇室莫名其妙叫半掌驻扎在此,甚至不惜对翎羽卫下手,显然是有绝对不能让人知晓的秘密。
或者,若是于此完全不同的理由,翎羽卫遇害的原因是因为看起来像是世家子弟,抑或东亭学生的话,皇室的阴谋就绝对与盛典有关了。
“我会叫翎羽卫关注那附近的情况,希望你也谨慎一些。”秦似锦不太担心桑衍,她身边看似并非主导之人的白狼,绝对比翎羽卫要安全的多。
“多谢。”
如果此事是皇室所为,那么木宛二人的有所图谋,是否与皇室有关呢?他们出身南皇,南皇之人对皇室有所仇恨也是正常,故此……是发现了什么吗?
桑衍话音刚落,还没从关于这二人的思绪中抽离,桓书软便晃悠到秦似锦身侧,捏过糕点站着油渍的手指去抓秦似锦的手。“什么什么,是不是去玩?”
秦似锦对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溺爱了,他毫不在意的拿出手帕为桓书软擦拭,低声哄道。“是去玩,软软想去什么地方?阿锦陪着你。”
桓书软眸子向下了些,扫了秦似锦温和的表情一眼,忍不住向桑衍求援道。“阿锦总要圈着我,桑衍姐姐,你带我去玩吧?”
“等你嫁入秦家。”桑衍平板的语气让桓书软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这人居然打击道。“就更出不来了。”
秦似锦眸中是飘忽不定的情绪,直到桓书软毫无形象的抱着他肩膀压了下来,他才低笑一声。“桑衍小姐说笑了,我又怎么会左右软软的心思呢?”
桑衍可是看得出,如果可能,这人分明想把桓书软圈在府邸中,确实如桓琅所担忧,秦似锦性子过于危险,桓书软根本对付不了。
可偏偏桓书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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