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今天的国师,也想弄死病弱丞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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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你为何这般恨我?可是我们从前有什么过节?”景止猛烈地咳嗽着,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
时九眉眼微挑,唇角露出笑容,淡淡地笑了,“啊,不小心被你看出来了啊。”
她伸手把垂在耳边的碎发理了理,声音柔和而关切。
景止苦笑,颤巍巍地伸出手,伸手探入袖子里,去取帕子,只不过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极为简单的动作,都被景止做的异常艰难。
他的脸色苍白,发丝有些乱了,额头上满是冷汗,唇角的皮有些干裂,眼睛微红,看着时九的时候,竟然有种病态的美感。
娇弱的美人,无论在哪都容易让人萌生出保护欲,但时九除外。
从前因为这幅皮囊,时九可是吃了不少的亏。
但归根结底,不过是一副皮相罢了,不值得她为此倾尽所有。
时九在唇角比划了一个嘘,“不要告诉别人哦,要不然,我就杀了你,当然,就算你不告诉,我最后还是会杀了你。”
“你就这么恨我吗?国师大人。”景止看向了时九,问道。
景止现在正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他拿起了帕子,擦了擦嘴,随后手指握住了茶壶的柄部,拿起了一个水杯,给自己倒了一口清水,随即漱了漱口。
花自飘零水自流。
“比你想象还要恨你。”时九唇角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微微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她可不会再被这幅皮相欺骗,归根结底,都不过是
景止不由得微微笑了,见过许多喜欢他的,爱慕他的,但恨着他的,倒是头一个,那就是时九。
见到时九的第一刻起,景止就知晓了,时九是个女人,尽管她杀敌破万钧,容貌清隽如芝兰玉树,但景止就是莫名地笃定。
就像是许久之前见过她一样,隔着遥远的时间,还有遥远的空间,期待了很久很久,结果在战场上遇到了。
于是在战场之上,景止拿下了脸上的面具,终于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确是从前见过的。
但她不是来爱他的,她是来杀他的。
这正奇怪……
景止又咳嗽了起来,良久之后才停了下来,他拿了帕子,给自己擦了擦嘴巴,嘴角还残余着鲜血。
空气仿佛凝滞了下来,景止看着那口血,默默地把帕子揉作一团,放在了桌上。
时九不由得微笑了起来,看着他不舒服,那她就开心了,要是他明日就一命呜呼了,那更是再好不过。
时九随口问道“你这咳嗽是什么毛病,可别赖在我的身上,我只是给你下了毒而已。”
在毒这个字上面,时九还特地强调了一下。
她最见不得景止这幅漠不关心的样子了,她想要看见他惊慌失措,想要看见他狼狈不堪,像是被撕碎了一样。
时九的眼中带着狂热的光芒,她在期许着他痛苦的死去,看起来那么明显,甚至都不屑于掩藏一下。
景止顿了顿,眼角微挑,眼眸一弯,唇角翘了起来,随后道“国师不必忧心,我这咳嗽已经是许多年的毛病了,一到春日便如此,死不了。”
“我并不是为你忧心,反而现在还有点感到失落。你若是哪天要死了,一定要走远点,别脏了我的眼。”时九嫌弃地摆了摆手,煞有其事地道。
“那,定当如君所愿。”景止垂下了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沉声道,笑了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夏国的国师记恨上了。
从前他是在哪遇见她的,又和她有什么纠葛么?让她这样恨着他。
景止先前特地调查过一次时九,可探子最后却一无所得,什么没有查出来,时九这个人,就像是突然出现在了宫殿里,后来发生了那千般种种,素白而纤细的手,在夏国搅弄风云……
景止的目光落在了时九的手上,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皮肤白皙,指节分明,只是可惜了,上面都是层层叠叠的疤痕,像是攀附在玫瑰上的枯萎的荆棘藤,要是好好呵护的话,那想必会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时九端坐在桌子旁,手里握着书卷,只是目光却并不在书卷之中,而是落在景止身上。
当他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的手时,时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再看的话,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当球踢。”时九道。
景止手托着下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只是多看了几眼国师大人的手,国师大人便要挖了我的眼睛,当真是吓人。”
时九倒是没看出来景止有半分被她吓着的迹象。
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本事,景止倒是一分不少。
如果真的要看美人,他拿块镜子,好好照一照他自己就是了,何必那样地麻烦,还要看别人。
景止的脖子上还绑着绷带,是前几日在战场上被她一剑划了上去之后留下的伤痕。
现在雪白的绷带上还带着血,大概是他经常咳嗽咳出来的。
时九的目光又从书卷上看向了景止,他脖子上的那一抹沾了血的绷带,看起来当真是刺眼极了。
恐怕等不到给他投喂的慢性毒药发作的那一天,景止就要先咳嗽死了,又或者是伤口感染而死。
古代的伤口感染概率可是很高的,尤其是体质差的人,一场伤风感冒,就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如今宋国战乱纷飞,前几日虽宣布了暂时停战,只是双方却一直没有交涉好停战的条件,指不定过几天又要打起来了。
在战场上耗着,还不知道要因为伤口感染要死多少人。
时九目光中闪过思量,要是这里有消炎药就好了,例如青霉素之类的东西。
某个低阶文明的世界,似乎就是如此,自从青霉素量产成了药物之后,死亡率降低了许多。
现在这里可是被高阶文明世界称为是远古古代的世界,就连最简单的青霉素都没有,还是靠着牲畜拉车。
就连战场上的大部分的士兵,并不是死于缺胳膊断腿,而是死于伤口感染……
如果可以把一些高阶文明世界的药物带到这个世界,想必会对夏国有很大的裨益。
不,也许她还能把培养皿和用来提纯的器具也带到这个时空……
不不不,干脆搬个药店来,分门别类,一次性跨越两千年的医药差距,只要给个指导手册,还有具体的工具,一定有人能将这些东西研究透彻了,岂不美哉。
到时候还能宣言一下夏云栖是天命所归,是真龙天子之类的。
到时候民心所向,统一宋国也未尝不可,那她再也不用担心哪天夏云栖就被人突然亡国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时九的算盘打得叮当响,眼睛亮了亮,不觉莞尔。
后来笑容渐渐消失,她这个国师……
当得实在是像是当老母亲。
夏云栖,可比她家景初和时迟闹心多了。
时九袖子抖了抖,伸出手指,从袖子里面掏出了钥匙,解开了禁锢在她和景止之间的手铐。
她现在可要去专心搞事业了,暂时就放过景止。
来日方长,她可要慢慢地折磨景止。
现在整个宋国没有人不知道的,是宋绥的谋士景止。
以一己之力,自愿被时九俘虏,如今要是景止跑了,那就是危害了现在和平的局势,到时候要被万夫所指。
景止手腕上带着的手铐应声打开,他抬眸看向了时九,眼神之中有些意外,妄念刚刚出现,随即就被景止自己否决了。
别人也许会真的因为良心放了景止,但时九绝是对不会的,除非是景止死了,否则别想逃出时九的手心。
时九松了松手腕,白皙的手腕上有一块淤青,都是手铐磨出来的。
时九微皱着眉,早知道直接把景止找根木桩子绑着了,何苦她自己亲自动手,着实是委屈。
她要折辱景止,倒也不是为了让别人羞辱景止,只是让她自己开心罢了,若是让别人见了景止的笑话,那时九便又不乐意了。
于是时九才会选择把自己和景止绑在一块儿。
她从前惯着那条人鱼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干的,当时有多么不乐意,时九自己也是清楚的。
现在风水轮流转景止落在了她的手上,时九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景止的手腕处铁链啪嗒地掉在了地上,他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拖着一个长长的铁链,来来回回地叮当作响,就像是一条长尾巴的贪吃蛇一样。
铁链另一端的时九松开了,被拷住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时九不由得低声笑了笑,心情很愉快的模样。
景止愣愣地看向了时九,她笑的时候,看起来温柔而清隽,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唇角勾起。
明明是在算计人,却看起来像个好人,矛盾极了,也奇怪极了。
“你笑什么?”景止抿着唇,轻声问道。
时九的手托着下巴,眉眼弯弯,心情很愉快,淡淡地道“自然是因为看到了可笑的人,在做可笑的事情。”
她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离开了营帐。
末了,她对景止冷漠地道“不要试图逃跑,整个夏队的人,都认识你,无论你去哪,都会有人把你抓回来。”
景止下意识地想要问一下时九她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但时九最终还是沉默了下来,缄口不言。
他一个阶下囚,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过问时九要去做什么,他又不是她的丈夫。
景止微笑着看着手上的镣铐,真奇怪啊,他下来应该觉得开心才是,可为什么现在却没有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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