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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在前面的折腾就是十分的费力耗神,这下终于借着等人的机会可以休息下,只感觉这一觉睡下去,就不想醒,睡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啊!这其中做了无数个奇怪的梦,乱七八糟天马行空都不再提。
只是最后,还是在梦里遇到了一个美人,我上去调戏,她一转身,变成了一个线条脸,我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抽她,一巴掌打上去,这张脸竟然又扭曲,变成了龅牙四,他一冷笑,整个脸开始又扭曲,重新变成了那张线条脸。
我吓呆了,就这么看着那一张脸重叠的,扭曲着,交叉着朝我扑來,卡住了我的脖子,我啊的一声惊醒,这才发现,浑身都是冷汗,他娘的,这竟然是一个梦,心里不由的一阵后怕,也是一阵的惆怅,我以为我可以忽略掉龅牙四那张脸的问題,直到做了这个梦,才发现,在门口龅牙四出现的一系列的诡异变化,在我心里有着多么大的震动。
变脸,变的恐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娘的,那么吓人的东西,似乎还认识我,这才是我一直纠结在心里无法释怀的东西,甚至联系到那么多人认为那么的看重我,给我一种错觉,似乎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我,那个我不是现在的我,那个我才是他们看中的,是那个线条脸认识的,,害怕的。
因为我无论从哪方面去考虑,一个无良纨绔,就算我现在渐渐的成熟了,也当不上他们如此的看重,更不可能认识这么一个线条脸的,鬼。
我看了看身边还在昏迷的龅牙四,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差不多退了下來,看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联想到梦里他的脸的变化,我苦笑着摇头,有点不忍心,甚至我看他,像一个孩子,因为一个任务就牵着到其中真的不划算,这个不知所谓的阴谋,已经害了我们这么多人如同飞蛾扑火,难道现在还要牵扯到别人。
我又想到了张天义在临出发前的那句话尽量让他们活着回來。
尽量,难道,让人活着,成了一种奢望。
我暗暗的下了决心,虽然我跟他们几个当兵的素不相识,这一路上也沒有太多的话,但是,我要尽我所能的,保证他们都能活着出去,不为别的,只要对的起在外面期盼着他们的家人。
我站起身,响动惊醒了朱开华,他揉揉眼睛,问我我们睡了多久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下,道大概五个小时了。
朱开华翻身起來,踢醒还在睡觉的几个兵蛋子,骂咧道你们在后面盯梢的战友,还沒來。
几个人刚睡醒,也还都迷糊着摇头,等我们出了帐篷,却发现,外面只剩下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
沒人了。
五个当兵的,一个龅牙四算是伤员,还有两个在帐篷里休息,剩下两个值班。
可是现在,不见了。
在墓室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忽然失去了俩人,我只感觉全身紧绷,朱开华一提枪,骂道我草,他们是不是趁我们熟睡了,上三层了,。
说完,他瞪眼看着大个儿,还有另外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兵,那两个人,也一脸的纳闷儿,甚至大个儿还扯开嗓子叫了几声那两个人的名字。
可是声音除了在空荡的墓室里飘荡了几个回音之外,沒有人回应。
朱开华对着我,一个手示意一个手枪的形状,暗示我让我拿枪,一起威胁大个儿和另外一个小兵,我不顾他对我的挤眉弄眼,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老朱很不甘心,我看他对几个当兵的意见很大,这也难怪,张天义手下的这几个亲兵,在医院门口抓我们的时候,实在是太过粗鲁了,朱开华在他们手下又吃过亏,可是我想起刚才睡醒时候,这两个当兵的,那单纯安静的睡相,还有这一路走來对我又是相当的恭敬,算了,说一百道一万,哥们儿不是一个刚才还跟你笑,转眼就对你动刀子的人。(&nbp;棉花糖)
我怕朱开华对他们动粗,就开口问道大个儿,你能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大个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瞪着他的朱开华,苦笑道三两哥,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信么,刚才我也睡熟了,可能是他们俩遇到危险了。
朱开华打断他,道遇到危险,放屁,他们俩是死人,真遇到危险不会把我们惊醒,手里拿的枪是玩具,放一枪我们几个是猪也被吓醒了吧,你还不如直接说他被外星人拐走了。
我听他语气太冲,拦了他一下,道老朱,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成不。
朱开华一转头,对我瞪起眼來,咧咧道你懂个屁,他们在外面,真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是绝对能叫醒我们的,这样悄无声息不见,绝对是主观的消失,而且走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不然不可能让我毫无察觉。
我现在怀疑,他们根本就沒有什么援兵,根本就是甩开我们去干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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