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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歌月略显激动。
“嗯，就在刚才，是小凡的气息。”
叶子沁咬着薄唇，微微点头。
二人并肩走进竹苑，只见一黑衫黑发的青年正坐在石墩上，以灵水泡着仙茶，香气足以勾起馋虫。
“两位仙子，不如陪我一起饮茶可否？”
青年抬起头，面露笑容。
龙歌月和叶子沁顿时愣住，哪怕她们现如今也是三界高手，统御一方，可见到这张熟悉的面孔时，还是忍不住激动、颤抖、兴奋、酸楚……泪水朦胧。
“小凡！小凡！”
两人同时扑过去，卓不凡将二人抱在了怀里，一分别，已经是万年之久。
“萤火大师兄从炁界回来，说你已经死了……而且我们也感应不到你的因果……”龙歌月哭泣着。
“小凡，你怎么是一具分身，你的本尊在哪里？”
叶子沁也连询问道。
“我的本尊在黑暗时代行走修炼，我等下慢慢说给你们听。”
卓不凡说道。
旋即三人坐下，卓不凡也不讲解，直接将记忆映照到二女脑海中，两人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心魔已经逃了出来，他还放话说杀了你，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奇遇，重获新生，而且得到了混沌吞噬兽的身体，将其炼化！”
叶子沁感慨道。
“小凡，那你现在的实力可以比肩永恒境强者吗？”
龙歌月问道。
卓不凡点点头“显现本尊，正面搏杀没有问题，我只是在法则上欠缺了一点，如今本尊映照到黑暗动乱的时代，感受最纯粹的天道衍化，会进步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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