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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便到了周六,傲然而立在楼林群厦之中,灯火通明的金庭酒店内,正在举办一场订婚宴。
杯觥交错的大厅里,四处铺满了洁白的玫瑰,每一台圆桌旁,亦是放置了一只遇风而扬的气球。
“感谢各位宾客,来参加小女的订婚宴”
站在主台上的郁柏松,满脸喜意拿着话筒将流程走了一遍,所有的客套话,半句也未曾落下。
与此同时,到他身后不远处的某间化妆室,也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身着香槟色吊带礼服的女生,踩着高跟鞋,挺直了背脊,走到了坐在轮椅上,等候已久的男人身旁。
“焱哥哥。”郁欣曼声音娇柔的唤了他一声,那双圆润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浓浓的情意。
陈焱抬眸,视线从她的脸颊渐渐下移,停在了那双长腿上,难掩惊艳的夸赞“欣曼,你今天真美。”
“焱哥哥今天也很帅。”女生笑脸盈盈的俯下身,整理了一番他的领带。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她顶着一张微红的脸,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亲了一口他的唇角。
一阵鼓掌声响起,郁欣曼自觉的走到他的背后,推动着轮椅,与他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站在聚光灯下,享受着底下投来的艳羡的目光,虚荣心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仿佛,她已经成为了人生赢家;仿佛,再也不会有人,阻挡她的路。
“欣曼,能与你相遇,是我这一生莫大的幸运。”陈焱真挚的在她那只戴上戒指的手背,落下了一吻。
他的眼里溢满了爱意,好似将她当作了全世界,甚至除了她以外,再也容不下旁的东西了。
“焱哥哥,我爱你。”郁欣曼哽咽着,眼眶也不禁红了个彻底,眸底隐隐还有几抹光泽的晶莹。
气氛甚好,一切都如同梦幻的童话,让他们沉浸在美好之中,感受着彼此所带来的幸福感。
“啊!!”
凄厉的惨叫声,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原本好端端站在一旁的袁丽,不知怎的便突然倒在了地上,蜷缩着一双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她的额间布上了一层青筋,眼球跟着凸起,得体的面容也出现了狰狞的神色,显得十分可怖。
“妈,你怎么了?”郁欣曼慌忙的小跑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不动声色的挡住了下方的视线。
发生这种事情,她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袁丽会不会出事,而是该怎么挽救这般丢脸的事情。
“痛、好痛”平日里得体大方的袁丽,这会儿却变得狼狈不堪。
挽在后脑的发丝已经散落,缕缕垂在了她的脸上,配上那抽搐的动作,宛如一个精神病患者。
“郁夫人不会是犯癫痫了吧?”
“天啊,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也太可怕了吧。”
“癫痫会不会遗传啊?那郁小姐”
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都在胡乱猜测,却唯独没有一人上前帮忙。
嘈杂的声音传入了郁欣曼的耳畔,她垂着头,死死的掐着掌心,所有的骄傲仿佛都在此刻溃散。
直到袁丽被救护车抬走,她依旧呆愣的蹲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欣曼。”一只温暖的手覆在她的后背,男人目露担忧的安抚着“别担心,伯母肯定会没事的。”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悲伤气息的郁欣曼,转头扑进了他的怀中,闭上双眸,难过不已的抽泣着。
她不敢往下看,不敢对上那些人或嘲讽、或鄙夷、或嫌弃的眼光。
而忙的焦头烂额的郁柏松,情况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但又无法像她那般,选择所谓的逃避。
他不停的赔着笑脸,挨个挨个的向众人解释了一下情况,嘴皮都快说干了,才暂且压下了这件事。
可还未来得及松上一口气,大厅的门口便出现了三名警察的身影。
他们径直走到了郁柏松的面前,与手中的图像对比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当即便拿出了一副手铐。
面无表情道“经查证,你涉嫌非法运营,及胁迫他人窃取商业机密等,请跟我们走一趟。”
冰冷的手铐铐在腕骨上的那一瞬,郁柏松整个人仿佛都老了十岁,狡辩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无论是非法运营,还是胁迫他人,这些事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只是他以为做的天衣无缝罢了。
眼见郁柏松即将被带走,靠在男人肩膀上的郁欣曼,一张娇俏动人的脸,已经变得苍白如纸。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余光在扫到不发一语的陈世广夫妇时,攥紧了拳头,心下做好了选择。
“爸,你为什么要这样?”郁欣曼放声大哭了起来,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
她悲痛的颤抖着双手,紧紧地环住了男人的腰身“焱哥哥,怎么办我是不是没有家了?”
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被她扮演的淋漓尽致,在无意之中,完美的博取了旁人的同情。
陈焱轻轻的拍着女生的背,给她顺着气儿,语气还是一如往常的温柔“傻瓜,一切有我。”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给郁欣曼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暗自庆幸,却依旧试探“你你会离开我吗?”
“不会。”
至少,现在不会。
被男人给予的柔情蒙蔽了双眼郁欣曼,并没有想过,一个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关系,怎么可能如她所见的那般简单。
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圈套罢了。
在一剂药物的治疗下,恢复了正常状态的袁丽,头疼欲裂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
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接近两个多小时,可这段时间里却没有一个人出现过,明显的有些不对劲。
袁丽揉了揉眉心,艰难的坐起身来,她伸出了一只手,准备去触碰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妈,你醒了?”
房门忽的被大力推开,一道稚嫩的男声也随之响起。
郁承安放下手中的书包,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状态,确定没什么大事的时候,继续玩起了手机游戏。
“你怎么回来了?”袁丽看着他身上所穿的校服,眉头轻蹙着。
这个小儿子自初中开始,便到了云城去读那所封闭式学校了,除了假期以外,根本不会着家。
她无数次想替他办理转学,但始终拗不过他,也不知那云城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么吸引他。
“姐帮我请的假,说你生病了。”郁承安头也未抬的答,一心都放在了屏幕里头。
他把游戏声开的很大,整个屋子里都响荡着打斗的音效,使得本就头疼的袁丽,这会儿更是难受的紧。
“别玩了,给欣曼打个电话。”
不知怎的,她莫名的有些烦躁不安,甚至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等等,我先打个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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