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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智者角楼的路上,伊莱的喘息声愈来愈明显,奥戈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血液粘在了自己身上。
“你不能那样去捏一个女士的胸部,”伊莱说,“即便她还是小女孩,她也有胸部,我看着快吓死了。”他回想奥戈粗鲁的举动便觉得心惊胆战。
奥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还有,你不能盯着一位女士的,难以置信,你不会感到尴尬吗?”伊莱问他。
奥戈回想,他以为蕾莉是尤利尔派来的杀手,说:“就算她是副骨头架子,我也会掰碎她,谁也不能袭击我们。”
“天啊。”伊莱无言以对。
唐科智者还没有睡,点着一盏油灯啜饮红酒,他不耐烦地咒骂两声,踩上凳子在偌大的寻找书柜上药瓶。
油灯照在伊莱脸上,唐科问他:“你睡得不好吗?”
唐科烧红剪刀,剪断伊莱肩膀上的缝线,伊莱疼得呲声,回答:“我合上眼就在做梦。”
“待会儿从我这拿一些罂粟奶酒,上过战场的人们总会失眠多梦。我的一位师兄见识过瘟疫就再也睡不着了,然后他死了。人远比他们想象的脆弱。”唐科用沸酒擦拭伊莱的伤口,“忍着点,您得醒着,我这儿没有多余的床给你休息。”
奥戈就在伊莱身边,他把伊莱吃痛的表情、紧握的拳头收进眼里。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您必须回答可以,否则我就给你缝一晚的伤口。”
伊莱想笑可笑不出来,憋着一口气说:“你救了我的命,我会给你真相的。”
“你吃了金树果实吗?”唐科问。
“什么?那棵树还会结果?不可能,它连开花都不会。”伊莱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唐科缝好开裂的伤口,把捣碎的草药敷上去,说:“爵士,您之前说的是对的,在海水里泡过,又睡在树丛里,如此大面积的伤口,您本该的身体神奇地挺了过去。好吧,暂且把这当成幸运。我在为您去除腐肉时,发现您的脊椎骨、肩胛骨有轻微裂痕,可是却又大块碎骨夹在肉里,您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操,我想杀了你。”清凉的草药汁渗入肌肉,却犹如锅上热油煎熬,他的脑子里有根神经跟着剧痛一起抽搐。
奥戈说:“先生,我一直和伊莱爵士待在一起,他没有吃金树的果实。”
唐科有些失望,给伊莱包扎好,取来一瓶罂粟奶酒,对奥戈说:“用少量罂粟和奶酒熬制可以助眠,记得提醒他睡前服用。”
疼痛渐渐逝去,伊莱的衣服被汗水浸湿了,他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乖巧如女孩手中的布娃娃,靠在奥戈锁骨处轻轻喘气。奥戈帮他穿上里衬,披上外衣。
凤凰城周围的村镇居民听闻王国重新建立,重兵把手都城,纷纷带上家中的孩子和牲畜,手里握着铁锹和铲子长途跋涉寻求庇护。衣衫褴褛的乞丐,大胡子的男人和骨瘦如柴的老人挤在城门口,对守卫说尽好话。
瘟疫让一部分手握权力的人死去了,领主家的次子、私生子和远房亲戚争夺财产的戏码比比皆是。
除此之外,偷生的流氓、罪犯和佣兵结成团伙,四处劫掠。战火随着愈演愈烈,虽然规模不大,但几乎影响到了每一个人。农户夜不能寐担忧闯进门抢走他老婆的强盗,睡在羽绒床上的贵族噩梦里都是前来讨要财产的冤家债主。
“城中粮食并不宽裕,昨夜又发生一起□□,饥饿的灾民杀死了三位军官。”爱琳端坐会议圆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她的诸位大臣,头上纤细王冠闪耀着细腻光泽,背后金树挂毯遮盖浅红色大理石。
新人财政大臣亚戴拽拽上衣下摆,他并不习惯这副庄重的打扮,说:“殿下,城中有几位大贵族开始着手收容灾民,碧翠丝女爵带走一百海人去她名义下的果园工作,伊莱爵士……公爵领走了三百人。”
伊莱披挂单肩短披风,肩膀别着一支明月骑士徽章,前胸皮马甲点缀伯恩公爵家徽,一只由白银与青铜铸成的凶恶角鹰,他说:“我需要重建公爵府和组织铁鹰军团。这一切多亏了奥托·伯恩公爵在府邸内储存大量粮食。”
伯恩公爵府位于凤凰城郊区,其领土面积广大,良田、果园、牧场和鱼塘多年来由铁鹰军团士兵管理收成可观。奥托不喜与商人打交道,他宁可把鲜鱼腌制,粮食酿酒贮存也不愿意出售,谁承想奥托的顽固在现在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王庭情报总管邓尼斯神态阿谀,他一双狭长的眼睛饱含笑意,两撇小胡须随着嘴唇的动作蠕动,用他特有的腔调说:“殿下,流焰城使节前来投降请和,他们愿意付出三成赋税,换取王室原谅。”
爱琳冷笑两声,说:“盘蛇城士兵将他们围困之后知道求取原谅了?不可能,我要让他们流血。”
亚戴说:“殿下,我们需要他们的赋税,重建都城开销太大……我们不会永远拥有首相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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