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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瑎还未开口就被她呛了一口,便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离开,才刚走两步身子就忽然凑在了她身后,一把将这精致的小玩意儿从她手中抢了去。
她恼得伸手来抢,左伸右伸却都扑了空,明明离他极近,无非是他个头高了一些,手臂长了一些,以至于她如何抢都抢不回来。
她灵机一动,咬一咬唇就踩了他一脚,他吃痛地弯腰来抱他的脚,鼻子却正好撞上了她的额头,哐地一声,他的鼻子顿时流了鲜血出来,而高举的手一松,那琉璃镜就这样从掌心滑落,重重摔在了地上。
从霄本也一直在抢,却没想到他根本没够着就眼睁睁看着他辛劳半月的成果在地上四分五裂,碎了一地碎片。
她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就与他扭打了起来,从霄也冲上来帮忙。
闵瑎行云流水地应付二人的攻击,可谓是手脚并用,嘴也不闲着,“你这是什么铁皮金刚脑袋,我的鼻子都差点被你撞没了还恶人先打人,这下可好,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先对我行凶。”
三人搅打在一块,众人都一脸看戏的神情盯着这一幕,倒分外有趣,这可比戏园子里的戏要好看多了,且三人身形轻妙,如落叶飞花,卷起的尘土也以格外清扬的姿态随风游走,且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她们打了多久他们就看了多久,一直都未能分出胜负来。
直到圆日渐渐落下,地面上已映不出他们的影子,闵瑎才喘着大气叫停,“不打了,本公子的衣裳都湿了。”
袁景这个和事佬也闻声走了过来叫停,罚了他们晚上不许吃饭。
她一时气不过,从霄也与他理论,直到他们都离开后从霄才拉着她走到角落处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饼出来,“阿姐,知道你爱吃张记的饼,特意给你买的,怎知后来忙着打架给打忘了。”
“还是你疼阿姐。”可这张饼还未送到她嘴里就被小狼崽叼了出去。
“忘恩负义的东西!”她一回头就瞥见了他抱着狼崽笑盈盈的模样,直接捡了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见弟弟又要冲动,忙让他先回家去休息,想起今日之景,于是又交给他一封信,让他给沛秋。
若换了平日倒也不一定饿,只是今日与他打架打了许久,还怄气,却也只能揉揉肚子回去躺着,不是不想与他理论,而是实在没了力气。
她刚一进门就被捂住了嘴,若不是余光看到了那一袋点心,只怕她就要叫出声来了,便压低了声音道:“裴扬,你怎么来了?”
“这袁伏参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不知变通,对这营里唯一的女子也不懂宽待。”
她虽嘴里塞着东西,却还是为袁景辩解,“他是个实在人,本就无错,既都同处一营,那便不分什么男女,不能因为我是一个女子就该不一样。”
她嘴里仁义道德,可做起来那又是不一样了。
此若换成了袁景,他定是一口不吃,可她不一样,她才不管这些规矩条理,大口大口地偷吃起来。
她忽地又想起仲俞,于是提了提他的名字,只是这裴扬也不知其中纠葛,只知闵瑎认为他的逝世与她有关,但也不能告诉她什么,只好又问道:“你日日与他们为伍,为何在欺负我这一事并未一致?”
“因为你女人,还是好看的女人,总该是用来疼的,欺负一两次闹着玩玩也就罢了。”
她闻言一愣,差点噎着,还好他在她背上拍了拍才顺下去,也不敢再多问,只道了谢就沉默了,他倒是又得寸进尺道:“你可是这营中的一枝独秀,若把你逼走了到哪看女人去?”
她直接上手打了他一下,没个正经。
那日一整日的闹腾本以为就以他们被罚不吃晚饭、闵瑎叫来石深帮忙打扫而结束,没想这袁景仍是记着,没过半月就令他们进山,在山中待够一日一夜方可回来,还只给了他们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
怎知他们刚散开,那群人就将蔺从菡团团围住,问长问短。
可她虽被围得水泄不通,耳朵被吵得已经不辩来人,可她就是一字未言,急得他们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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