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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她直接答应时他倒是有些心虚,便摸了摸脑袋找由头离开,离开时还不忘从闵瑎身后钻了出去敲了一记脑袋,带着讥笑声飞奔而去。
宋为刚一离开,闵瑎膝盖一弯,身子向下一弓就吐出了一口鲜血,吓得各位纷纷上前查看,蔺从菡则蹙眉盯着,心想这宋将军下手倒是没有轻重,到底也算他的侄儿,虽感慨一时,却也为之称快。
怎知众人刚好心好意为围了上前就听他朗声大笑,半点无事地走了出来。
“你可别忘了你输了,正好打扫这一月就可以离开了。”袁景见他正想离开,便出声叫住。
“知道了。”他背着身子挥了一挥就快步走开,虽刚吐了口鲜血,可如今四脉皆通,除了胸口还有些疼之外倒是觉得身子愈发舒畅,而且轻盈得很,连步子都快了许多。
虽是如此,可他心里仍在不停咒骂那宋姑父,接着找了一僻静处找了只鸽子给石深送信。
“成了!”蔺从霄惊喜一叫,埋头半月钻研,总算是初有成果,马不停蹄就跑到了国公府旁边那废弃的酒楼,直接用轻功爬了上去,将那琉璃片举在眼前,笑嘻嘻地朝国公府看去,正好看见一只白鸽落在一窗檐处,石深推开半扇窗打开来看,从腿取了一个纸条就将鸽子放走。
只是那纸条被他拿着时是背对着他,若不然也能看清里头说了些什么,正打算换个人看就见他双唇微动,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凭着唇形也知道了大概——打包行李速来云顶山,约莫是这个意思。
他想了一想,觉得这也没什么,无非是这公子哥儿想找个人去伺候罢了。
他的琉璃镜一转,目光就落在了花丛,于是就百无聊赖地数起那朵甘菊总共是开了几瓣,“一二……,总共三十六瓣”,数着数着又看上了府里丫鬟的簪花,还能清清楚楚地看清究竟是什么形制,便满心欢喜走了回去。
刚一到家就见池韶元到了侯府门口,他也就跟了上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毕竟上次他出手帮了阿姐,他一直都心存感激,一直没同他说一声多谢,故而与他算是亲近几分。
“阿姐最近都不在,表兄若是想见她得上那云顶山。”他好心好意提及阿姐,不想他白跑一通,却听他柔柔一笑,径直朝侯爷处走去,他也就明白了大概,步子缓了下来。
他在门口蹲坐了下来,专心致志地把弄着手里的玩意儿,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从中走出来,便拉着他留在此处,请他也试试琉璃镜,若仅是他一人评判难免带着不公正,而这向来温柔和煦的表兄可就不同了。
池韶元接了过来认真试了试,面露惊奇之色,四处看了看才将东西又还了回来,认真评道:“倒是不错。”
他听了心下一喜,一蹦一跳地走开,刚走几步就又跳了回来,“你如今是要回家还是去何处?”
“上云顶山,找你阿姐。”
“正好我也要去,一道出门。”
他本打算直接扭头走开,可忽然想到表兄只能文不能武,若让他骑马恐伤了他,便与他一道坐了马车,只是坐在里头时很不安分,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膝盖,总觉得别人驾的马步子过慢了些。
池韶元倒很是清闲,还拿出了书出来看,也不怕眼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你去找阿姐可有何事,还是只是想她了?”他刚一出声就见他一愣,显然对他提出的答案很是诧异。
“非也,等会你就知道了。”
从霄听了后更是一头雾水,只能耐着性子等这马车上了云顶山,怎知刚到山脚下就见一人悍然冲了上前,还差点别了他的马车。
马车被晃动了一下,他的身子也跟着一歪就歪倒在表兄身上,正好将他的书压得落在地上,他不耐烦地推开窗来看,这背影为何如此熟悉。
是了,他直接推开车帘腾身,踏着马头就跨上了石深的马。
“你方才冲撞了我的马车,是不是该道歉?”
石深一扯缰绳就忙停了下来,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是吗?小的这就给公子赔罪。”说着还要下马,却又被他拉住,二人一起一落,换了个位置。
“坐稳了!”从霄疾呼一声策马疾驱,这突如其来的迅猛吓得石深差点从马背上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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