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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一收,冷然道:“你来做什么。”手里抓着的门已然被他打开,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将包袱丢在了床上。
他似笑非笑地打开包袱,毫不在意地坐在床沿,拍了拍床板,示意她过来一块坐,“你我何必如此忌讳?”
此时她已默不作声将门全然打开,警惕地站在门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怎知他又轻佻道:“你这是在防我吗?许是侯爷还未来得及告诉你,皇上亲口定了我们二人的婚事,日后你我二人就是结发夫妻了,共处一室也无人敢说闲话,别怕,过来。”他又轻轻在床沿边拍了拍,一脸真诚地邀请她过来坐。
“什么?”她惊叫出声,他虽平日嘴里没个把门的,可也不至于拿圣旨来瞎开玩笑。
她迟疑地上前走过,一靠近他就拿箭顶住了他的脖子,怒地质问道:“是不是你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你想把我娶回家,日后则更好欺负对不对?”
他反倒是笑意更深,挑眉答应,一双桃花眼在薄薄稀月的辉映下显得分外朗清,添了几分柔和之态。
好似没有那么讨厌了。
可她丝毫不察,箭镞仍紧紧压在他脖子上,“你信不信我让自己马上变成一个寡妇?”
他见她又恼了,唇角再次一勾,将脖子上那冰冷的铁片凑近了些,随之感到脖间一道凉意,再然后就是一阵刺痛。
她隔着模糊的月光就看见了她的箭镞似沾了鲜红,手忙一松,这铁器就撞到了地上,发出一阵清亮的声音,令他忽然清醒,“怎么,不敢弑夫?”
她忽然觉得很是疲倦,便也坐了下来,声音也带着倦意,“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了你,为何值得你如此抓着我不放?”
她将他的东西随手一扒,都推到了地上,兀自躺了下来,抬脚将他的背推了推。
他虽正坐着纹丝不动,但显然已松了口,“你记得仲俞吗?”接着又蹲下身子捡起了这再次被她丢下的一堆不甚重要的衣物,言语间已多了几分悲凉。
“他是谁,与我有干系吗?”
她蓦然起身,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看着他默默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冲她苦笑。
他轻轻拍了拍尘土摇摇头,轻叹息了一声,“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可惜。”
她实在不想同他在这儿打哑谜,没了兴致,直接掀起了被子就阖上眼,“你若愿意在这儿你在这儿,打地铺也好,睡在我枕边我也不怕,横竖这名声我是不要了。”
他忽地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睡颜一时没了脾性,转头就出了门,还替她将门带上。
他径直去了大通铺,怎知里头鼾声震天,吓得他忙走了出来,一出来就碰上了对月自叹的袁景,便问了问他住何处,要与他挤在一块儿。
袁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随后向那闵瑎来的方向指了指,随后无奈一笑。
“身在军中自然不是来享乐的,你既入了此地,自然也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闵瑎摇摇头,“接受个屁。”直接回到了蔺从菡的住处,袁景着急忙慌地跟了过来,将他拦在门口,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坏了人家姑娘名声?”
闵瑎将他的手一挑,正欲进去,又见他的身子挡在了门口,“你拦不住我。”
他现在已经破罐破摔,虽然一开始还想着日后或许能找别的借口驳回这婚事,但现在他可顾不了这许多,他可从未与这些大老爷们睡在一块过,聒噪得很。
蔺从菡听着外头的声音便起身来看,一出来就明白了大概,这目中无人的小郡王竟也会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境地,倒真是……令人发笑。
她也就对袁景道:“不必拦,他就是胆小,又养尊处优,从未睡过这样的地方,何况我放了几只小狼狗在那儿,他又生性胆小,又怎么敢?”
她话音未落就见闵瑎一溜烟跑了出去,哼哧哼哧就走了进去,弄出了不小动静,袁景忙跟了上去,生怕他又惹出什么动静。
要是早点用激将法也就好了,不至于被他烦了这许久,她望着他离开的身影道。
他进去时动静不小,不少人都被他吵醒了,睁开惺忪的眼一看才知是那袁郎将还有闵成煊回来了,嘴边挂着的话就这样生生地吞了回去,只有裴扬出声说了一句公道话,“成煊你赶紧休息吧。”
可怎知他闻言反倒弄出了更大的声响,还是被袁景瞪了一眼才收敛起来睡下。
第二日营中只有他顶着眼睛下的两圈黑色走了出来,闻者皆不由生笑。
闵瑎也都淡然置之,倒是蔺从菡总神色不安地来找他,问他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婚事作罢,他便又来了兴致,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笑道:“你帮我在你那儿支一张床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她一闻言筷子间的菜叶子就忍不住冲动飞了出去,直接飞在他的脑门上。
他抿唇将那油乎乎的东西摘了下来,冷声道:“没门了!”
蔺从菡起身欲离开,“若本姑娘能做到,你是不是就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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