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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苍白的错觉。说到“当老师”的时候，少女那双好看的蔚蓝色眼眸突然就亮了。
“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想要一个魔法上的领路人，而且我们只是交易，算不上师生关系。”
苍白不屑地撇了撇嘴，以他的实力，就单单空间能力就能碾压传奇。如果不是处于对魔法的兴趣想学，他哪里会需要一个高级法师来教？
“咳咳，好吧。我年纪还小，也确实不太合适现在收学生。”
所幸艾莉儿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或者说她只是有点“好为人师”的一时冲动而已。
“那你算是答应教我了？”
苍白平静说道。
“也可以吧。不过，我得事先说好。”
艾莉儿点了点头，但贵族出身心理成熟的她，也知道要事先讲好条件。
“我教你魔法可以，但是只限于初级法术和一些我自己私人的法术。因为我师从九层高塔，有规定不能随便外传塔内法术的。”
“除非……你拜我为老师。那你就算是九层高塔的人，学高级法术都没问题！”
说到最后的时候，艾莉儿还挺了挺平平无奇的胸脯，像是只骄傲的公鸡。
“不必了，我只是需要一个人教导关于魔法理论和基础的内容。并不是需要学习那些高深的法术。”
苍白毫不留情地拒绝道。
“好吧……”
某少女语气中似乎还有些失望，不过这情绪也没有持续太久。紧接着她说起了自己的一大堆条件和要求。
“那我还有亿些别的要求：
1、你不能随便透露出去我的身份！我可不想我离家出走的消息，传遍整个帝国。
2、教你法术的时间得由我来安排，我也还有自己的魔法需要学习，需要时间…
3、我教你法术的时候，你可以提问、可以反驳，但是不可以忤逆我…
4……”
……
接近半个小时的絮絮叨叨，甚至已经让苍白有些昏昏欲睡。
“说完了吗？”
“好了好了，那就先到这里吧。我说的条件你都记住了吗？”
艾莉儿咂了咂嘴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在思考有哪儿些情况没有考虑到。
“我记个鬼啊。你说的要求，比我们世界资本家剥削打工人的合同条款内容还多。”
苍白很是无语，至于这么滴水不漏吗？他只是想学个魔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签什么国际条约呢。
“啊？你没记住吗？要不我再给你复述一遍。”
某学霸小姐察觉到苍白难得的情绪波动，蔚蓝色眼眸眯起，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像个小恶魔。
“不用了不用了。我谢谢你全家。”
苍白赶忙摆手拒绝，缓缓呼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后。他想到对方的条件虽然事无巨细且非常繁琐，但都没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说的那些细节东西都可以依你。我们的交易简而言之就是：你教我魔法，而我则答应你随我一路同行，直到你自己想要离去或者遇上哈罗德为止。没问题吧？”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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