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肖想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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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中,王妙儿正在陪王太后礼佛。
香雾缭绕的佛堂中,左琼楼清透的声音不紧不慢念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奉有余而损不足……”
萧明时本就是盛怒而来,此时见左琼楼一身道袍欣长清俊,飘然有出尘之姿,颇有几分喜着道袍的苏羡予几分风采,更是大怒。
上前一脚踹翻屋子中央的香炉,搡住王妙儿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猛地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
因着礼佛,宫人都远远跪着,左琼楼站在道坛上讲经,王妙儿身边只有一个王太后。
他突然发难,一屋子奴才皆是救援不及,王太后受惊下歪倒在地,厉声呵斥起来。
萧明时哪里理会她,那一个耳光似是打开了他心中巨兽的阀门,下一个耳光,他甩得更顺手了。
王妙儿被打懵了,挨了两个耳光才回过神来,尖叫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萧明时只觉一股大力袭来,几乎要将自己的头皮都拔下来,怒极下狠狠一脚踹上她肚子。
王妙儿狠劲上来,竟是生生受了这一脚,死死攥着他的头发,狠狠一爪子挠上他的脸。
尖利精致的黄金护甲闪着寒光,在萧明时脸上抓下了丝丝血肉。
萧明时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知道自己定然见红了,狠狠一掰王妙儿的胳膊,王妙儿则狠狠咬上他耳朵。
不但王太后和伺候的宫人,连自负见过世面的左琼楼都被这夫妻俩拼命的狠劲惊住了,呆了呆才反应过来,喝令小道士上前拉开二人。
这时候宫人也反应过来了,忙一窝蜂地扑上前去拉两人。
待两人被拉开,脸上都挂了彩,萧明时的耳朵更是鲜血淋漓,看着极为恐怖。
左琼楼见王太后气得直发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得吩咐去叫太医。
萧明时一眼扫见他,怒火又是一喷,厉声喝道,“来人!给孤将这妖道打杀了!”
眼见着萧明时带来的几个小黄门当真如狼似虎去抓左琼楼,王太后这时候才如梦初醒般大声喝道,“住手!”
那几个小黄门顿住动作,转眼去看萧明时。
萧明时又疼又怒,“看孤做什么?你们是孤的奴才还是慈宁宫的奴才!给孤就地勒死!”
王太后怒喝,“孽障,你敢!”
萧明时根本不理会她,喝道,“还不快点!”
那几个小黄门不敢违抗,气势汹汹朝左琼楼而去。
左琼楼又惊又怕,大声问道,“殿下要赐死草民,草民不敢违命,只求殿下让草民死个明白,草民到底所犯何罪?”
萧明时冷笑,“孤就是要叫你做个糊涂鬼!”
左琼楼见王太后束手无策,想要反抗却又不敢,不反抗却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那几个黄门越走越近,后背手心全是冷汗。
王妙儿厉声喊道,“姑祖母,慈宁宫也是有奴才的!
殿下打骂我不要紧,若是惹怒了佛祖和老君,降罪的可就不止是殿下了!”
王太后这才想起来,忙喝令伺候的几个宫人去叫人来,再去请政和帝,又喝骂萧明时,“孽障!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你害我妙儿害得还不够?如今又胆敢在佛祖和老君面前犯浑,你到底想要怎样?”
萧明时捂着兀自在滴血的耳朵,见慈宁宫的奴才全涌了进来,又有飞奔着去叫政和帝的,这才觉着后怕起来。
他知道此时后悔也晚了,勉强撑着气势道,“她一个不干不净的贱人天天装出家人念经焚香,才是亵渎了佛祖和老君!”
王妙儿被一群宫人扶着,兀自死死盯着萧明时,听了这话哪还忍得住,厉声喝道,“萧明时!
我是你十六抬大轿从正德门抬进东宫,你骂我不干不净,你又有什么脸?”
“你还敢说!王妙儿,今天当着老君的神像,你敢发誓说,你对苏羡予那个假神仙没有一点觊觎之心?”
王妙儿本以为他骂什么“不干不净的贱人”只是随口骂一句,没想到他竟真的是意有所指,还指名道姓地提到了苏羡予,顿时一呆。
这番模样落到萧明时眼中,那就是实打实的心虚了!
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齿,随手摸着个什么就朝王妙儿砸去,“好啊!你个贱人!
那时候天天在孤耳边念叨阿鱼有苏文采珠玉在前,又怎么会看上孤!
原来真正觊觎他的是你!你还敢贼喊捉贼!
对了,你还想把永川嫁给苏鲤那个野种!是要你女儿代你圆梦么!”
他抓的是一个香炉,这么一掷,虽没砸到人,却弄到香灰飞散,屋子里顿时惊叫声四起。
王妙儿见他竟还攀扯到了永川郡主,一口气喘不上来,竟是生生气晕了过去。
王太后又惊又怒,一叠声地骂着孽障。
萧明时却反倒似得了势,越发地猖狂得意,“太后您有这个力气骂孤孽障,倒不如好好管教你王家的女儿。
那个王媛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就敢肖想孤,谋害孤的子嗣。
王妙儿身为太子妃,天天端着一张贤良淑德的脸教训这个教训那个,却不守妇道惦记着外臣!说起来您也有管教不力之过!”
王太后被他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不敢就晕,直撑到政和帝来了,才软倒在宫人怀中,一叠声喊着要政和帝打死这个不孝子。
政和帝路上听了个大概,这时候见了满屋子的狼藉,更是怒火蓬发,命人将萧明时绑了,责令年鱼去审查事情经过。
年鱼出马,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事情经过始末,甚至各人说了什么话,用的什么语气都清清楚楚呈到了政和帝面前。
政和帝听着伺候奴才的证词,铁青的脸更加阴沉,下令萧明时仗责二十,文侧妃贬为昭训,又处死了随侍萧明时的几个小黄门,严令封口。
只他虽则下令封口,该知道的人却都知道了,皇宫内外流言四起,又飞速蔓延开去。
宁河长公主听了流言,不顾太阳快要落山进了宫,语重心长地对政和帝道,“皇上,前廷后宫都是家国。
太后软弱,皇上又是男人,若真的无心提贵妃娘娘做皇后,不如就着这次选秀再立继后,稳定后宫,也是稳定东宫”。
政和帝沉默,宁河长公主就叹了一声,问道,“皇上准备什么时候让酒酒和福广王完婚?”
“酒酒还小——”
“皇上不用拿这些话糊弄我!”
宁河长公主忽地猛一敲拐杖,慈和的双眼中现出许久未现的精明果断之色,“立身正则诸邪不侵!
如果皇上律己爱民,任人唯贤,使四海清平,东宫稳固,难道还惧怕区区福广之地?”
政和帝久未见宁河长公主这般义正言辞教训于他,心潮涌动,脱口道,“长姐,我要废太子!”
宁河长公主愣住,政和帝话一说出口,宛如放下了千斤重担,腾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宁河长公主身边俯身牵起她的衣袖,激动道,“长姐说得对!
朕富有四海,只要朕立得稳,太子立得稳,又何惧区区福广之地?
霍氏、连氏已经覆灭十六年了!朕又何惧一个根本不是霍家人的霍延之?
太子才能平庸,年纪长大,本事没长,反倒长了脾气!
朕只要换上一个聪慧能干的,又何惧于一个本就该居臣位的将才?”
宁河长公主安抚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这些家国大事,我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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