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恋爱线in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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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枝苍白辩解:“我是挺上心的,我特意和他们强调,一定要人脉广资源好情商高的经纪人,可我…”
林羽潭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再说了。
项枝认锅:“是我的错,我欠你和程梵一次。”
谢崇砚没再理他,径直走进病房。
项枝满脸愧色:“我能进去不。”
林羽潭:“一起进去吧。”
项枝本来还觉得冤枉,可看见程梵脑袋上那厚厚的白纱布后,心脏慌张跳着。
谢崇砚没卸了他,肯定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上。
谢崇砚低声说:“你们回去吧,很晚了。”
林羽记潭皱眉:“程梵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谢崇砚不想再回忆这件事,简短回复:“是温旗该死。”
林羽潭走到谢崇砚身边,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温旗那个电视台,得瑟这么久,祸害多少年轻艺人,早该整治。这件事交给我,我去办。”
谢崇砚转头:“我要他达到最惨的下场。”
林羽潭:“嗯。”
两人走后,谢崇砚拿来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替程梵擦拭脸颊。
程梵的睫毛很长,像个睫毛精。睡觉时,睫毛轻轻抖动,应该是在做梦。
谢崇砚替他掖好被角,就这么静静看他。
谢长霆从小教导他要做一名极度的利己主义商人。凡事,都以自身利益为首。
判断和选择时,以价值衡量。
他按照标准做到了。
养宠物浪费时间,从不对猫狗上心。
娱乐爱好,只能从高端社交礼仪中挑选,方便社交。
谈恋爱,也务必讲究利益链和门当户对。
他累了,也倦了。
自从他接管公司,他尝试过改变这种现状,但固有思维带来的习惯却难以改变。
和程梵联姻,是他的第一个尝试。
程家小门小户,不符合谢老和谢长霆的标准。但谢老纵着他,愿意他找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接下来,是这件事。
按照以前,他会觉得这样的自己疯了。
或许在车上时,理智曾让他思考,自己的行为是否恰当,是否必须亲自前往。
可看到程梵缩在墙角的一幕,那些理智溃不成军。
他不想用理性分析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无法用价值衡量。
如果他不去救程梵,让别人去救,或许结果依旧是程梵躺在病床上。
可程梵醒了之后,可能很失落,可能与他渐行渐远,这些都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如果非用价值衡量。
他只能说,程梵对他的看法更重要。
谢崇砚手指抵着额头,头疼欲裂。
他好像不知不觉中,格外重视程梵的感受。而这种重视无法用理智控制,潜伏在内心深处。
谢崇砚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对别人有同样的感觉。
以后也应该不会。
—
第二天清晨,他被哭声唤醒。下意识伸出够着面前的棉被,里面冰凉没有一人。
他起身寻找程梵,发现程梵正站在浴室中看着镜子。
“怎么了?头疼?”谢崇砚没来得及戴眼镜,快步走到他面前端详着他。“哪里疼?告诉我。”双手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他轻轻蹙眉。
程梵抬头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前几天还对他不闻不问,刻意冷淡,怎么现在这么关心他。
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程梵没有躲开,吸了吸鼻子。
谢崇砚见状,愈发急切:“程梵,是不是头疼?”
确定了谢崇砚真的是在关心自己。程梵赌气扭头:“不疼。”
谢崇砚松口气,温声问:“那为什么哭?”
程梵闷闷道:“纱布包扎得太丑了。”
谢崇砚顿时哭笑不得:“没关系,过几天就摘了。”
程梵瞅他一眼,撇开身朝外走去。
拖鞋穿着很记大,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程梵的病号服宽松肥大,一直遮到他的屁股。
爬上床他裹着被子,抿着唇无声闹脾气。
谢崇砚朝他走来:“想吃什么。”
程梵双臂抱着,赌气道:“不饿。”
谢崇砚坐在床边,看着他:“生病不吃饭,丑丑的纱布得一直戴着。”
程梵眼皮一跳,张了张嘴:“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谢崇砚伸手替他整理额前碎发,喃喃道:“不让我管你,昨天是谁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救我的猫猫?”
程梵别过脸:“谁?不知道?”
谢崇砚看他赖账的模样,掏出手机:“秦秘书在餐厅,告诉他你想吃什么吧。”
程梵推开手机:“我前几天胃口不好,也没见你担心我问我想吃什么。”
说着,重新躺在床上,越来越委屈:“你现在也别问。”
谢崇砚叹口气:“程梵,我们讲讲道理?”
程梵扫他一眼,没说话。
谢崇砚:“你受伤了,以身体为重。现在不是闹脾气不吃饭的时候。”
程梵:“我现在生龙活虎,没事。”
谢崇砚干脆直接和秦秘书点了一些早餐,安静在一旁等着秦秘书送过来。
程梵被晾在一边,手指在被窝里纠结地交缠,趁谢崇砚不注意,偷偷看他。
忽然间,他看见谢崇砚手腕处包裹的纱布。
猛地起身,惊到了谢崇砚。
他欲言又止,最后闷闷道:“你也受伤了。”
谢崇砚意识到他在说自己的手腕,点头:“无大碍。”
程梵别扭揪着被子:“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受伤了。”
谢崇砚:“忘记戴手表,被磕到了。”
“笨蛋。”程梵转身看着他:“抹药了吗?”
谢崇砚:“嗯,抹了。”
程梵哦了一声,随后垂着眼,坐在床上抱着膝盖:“谢谢你救我。”
谢崇砚:“应该的。”
半晌,秦秘书送来早餐,摆在餐桌上。
程梵舔了舔唇角,下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又最后看了眼虾饺皇,他转身离开,忽然撞进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谢崇砚看着他:“我们吃饭。”
程梵乖乖坐到一旁,拿起筷子:“盛情难却,我赏你个面子。”
程梵是真饿了,端着粥碗咕噜咕噜喝着,谢崇砚第一次看他吃饭这么着急。
不过也是,三天没怎么吃东西,应该饿极了,谢崇砚这样想。
“慢点,我给你剥个鸡蛋。”谢崇砚看着他。
“我只吃蛋黄。”程梵挑剔说着。
“行。”谢崇砚替他挑好蛋黄,“小祖宗,请享用。”
程梵挑眉,夹在碗里。
医生上午过来巡视,给程梵做检查。
见他吃得好喝得好,开玩笑说他的病一看就无大碍。
程梵本就不喜欢住院,和医生交流一番,最终决定收拾东西回家养病。
程梵下车时,陈叔心疼坏了。替他拿着片子和药,问东问西。
回屋后,他首先冲了一个热水澡,随后谢崇砚拿着文件来到他房间,想跟他一起挑经纪人。
“这些,都是项枝重新整理,虽然人脉可能不如子叶,但品行你可以放心。”
谢崇砚坐在书桌前,而程梵趴在床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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