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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科考结束,京城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沈得志回到藏书馆做事,沈初夏带着两个小丫头出来闲逛,当然,还是一如继往的少年装扮,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沈初初夏突然意识到自从胖哥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难道他以后再也不回京城了吗?
一边走,一边逛,沈初夏并没注意到人群被人故意拥挤,等到她被撞到时,已经被茴香护住了,细辛朝撞主人的男子瞪了眼,“怎么走路的。”
“老子就是这样走路的。”中年秃头男故意掏鼻屎,一脸恶心样。
沈初夏没被他吸引过去,她正暗暗惊奇,茴香好像有身手,季翀给她配了一个贴身护卫?就在她想看看茴香身手究竟有多好时。
她出手了。
一个胳膊一抡,胖胖的中年秃头男被她掼了个狗啃屎,见秃头男失败,边上突然涌上几个汉子群攻而上,茴香一对五,像是扔稻草人似的,根本不费力。
沈初夏没心情看打架,她留意四周,人群越来越拥挤,她能感觉到有人想趁机捋她,或者杀了她。
细辛紧紧的护着主人,散在人群中的暗卫暗暗的架着想搞错的各式人等排挤涌上来的人群。
等五个男人被茴香解决时,涌挤的人群也散开了。
沈初夏暗暗松口气,余光中,街道远处巷子口,黄龅牙的身影一掠而过,想起上次州桥上的妇人跳河计,她明白了,刚才中年秃头男定然是他派来故意寻滋打架打。
没想到这个渣渣还敢搞事,要不是有更重用的事,沈初夏就上去抓住他臭打一顿。
人群散去,沈初夏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双手环抱,看着两个丫头,“是我问,还是你们说?”
细辛望了眼茴香。
茴香跟以前一样木纳不善言辞。
细辛只好开口,“我从小被殿下的奶嬷嬷买来,被她严格训练,将来会放在王妃院做一等大丫头,茴香从小被殿下的管事买来,也被他严格训练身手功夫,将来会成为王妃的贴身护卫。”
将来?王妃……?
沈初夏的心里压力陡大,却脱口而问,“你们殿下都二十八了,还会娶王妃吗?”
“……”细辛与茴香一愣,相视一眼,没敢回答。
沈初夏吁口气,抬起手拂道,“那你们赶紧回摄政王府吧。”王妃的丫头,她可用不起。
“小娘子,是不是奴婢做的不够好,哪里不好,你讲,奴婢改,千万别让奴婢回去,回去奴婢就废了,会被发卖的。”
“不会吧,精心培养你们,会说废就废?”沈初夏不相信。
细辛肯定的点头,“是的,小娘子,既然殿下把奴婢拔给你,那奴婢以后也不会成为王妃的丫头婆子了。”
沈初夏抚着额头头疼,留还是不留?
最后,她还是留下了两个丫头,实际上,对于这两个丫头,她是极满意的,一个会打理,一个会打架,对于她来说,简直不要太好哟,简直就是最好的助理。
所有人,包括刚才的丫头细辛都不小心流露出沈初夏不会成为王妃。
这是事实,很现实,就算沈锦霖未蹲大狱,从五品的女儿,几乎也不可能成为摄政王王妃的人选,如果有可能,会成为妾氏,最多一个侧妃的名份。
沈初夏从未想过,所以对丫头的话根本没注意,季翀这么地道,那就通过门客的身份还了这份大人情呗。
“沈小娘子……”
有人叫,沈初夏寻着声音望过去,“张大哥——”
张斐然站在街边,一身月白素袍,束发木簪,清瘦瞿长,一脸温和的笑看着她,“站在这里做什么?”似有些无奈的口气。
沈初夏连忙环顾四周,一个僻静的街角,墙角有青苔,地上灰蒙蒙的,看起来有些破旧,与街道上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赶紧跳出来,小跑到他面前,“是不是在家里紧张的看不下书,出来走走?”
“还真被你猜对了。”张斐然没有否认。
“那就去文人堂啊,跟大家讨论讨论考题、策论,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沈初夏笑靥如花。
张斐然摇头,“举子们有举子们的思想,可是考卷文章往往受主考官喜好的影响,我们认为的好文章并不定能取得好名次。”
那倒是,就像现代高卷作文一样,根本不像数理化一样有标准答案,确实难以估分。
“我去古记茶楼喝茶,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张斐然转身与她肩并肩一起去茶楼。
两人走在铺子阴凉下,西边的斜阳如火如荼,变幻莫测,如一幅壮丽的缎锦,美如画卷。
街角拐弯处,停了一辆黑色的马车,车窗帘布在指尖跌落。
细辛与茴香看到了,想提醒前面走的主人,二人正聊的欢,小娘子不时的传出愉快的笑声,她们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提醒,眼看着马车转头消失在街角。
木通与枳实相看一眼,迅速跟上了马车。
坐到茶楼里,满耳都是关于科举的议论。
“听说这次还是用抓阄的形式定批阅官,而且试卷已经运离京城到一个秘密的地点,抓到阄的批阅官员会被蒙眼带到秘密地点,以一人批阅一个监阅的形式进行。”
“这样就没有受赌的机会了吧。”
“难说……”有人摇头,“只能说大大的减少,但是要杜绝怕是没有可能。”
“也是……”
“……”
沈张二人收回目光,相视一笑。
张斐然道,“总比以前好吧。”
“肯定的,绝对是不可能的,只能尽量公平。”
张斐然点头,“听说要半个月后才能张榜公示。”
“要这么长时间。”
一道又一道,都是严谨而又慎重的国之重事,不可能随意就张榜出来。
举子们等待的半个月里,沈初夏好像闲得发霉,有时去文人堂与聚众的学子们一起聊天,有时去茶楼有时去瓦市。
“好像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随从回禀国舅爷。
高忱勾嘴,“她这些手段也只能迷惑一般对手。”
“那是,咱们爷岂是她能迷惑得了的。”
细细长长的丹凤眼迸出雀跃的光芒,“去南方查的人让他们查仔细了,不要给我漏掉任何蛛丝马迹。”
“是,爷,小的马上飞马快书。”
高忱抬抬手。
小侍卫连忙跑了。
门口,丫头传话,“世子爷,老太师传见。”
“知道了。”
丫头退了。
高忱理理衣领起身去了老子书房。
书房除了高老太师,并无旁人。
“这次怎么样?”他问儿子。
高忱道,“只收了几颗南珠。”
高老太师气的捶桌,“油水都被姓季的捞了,再这样下去,我们高家怕是连口饭都吃不到了。”
高忱低着头,并没有吭声。
“忱儿……”
高忱抬头。
“赶紧给他使绊子。”
“是,父亲。”
前淑妃婴雅的人过来找她,青鸾并不意外。
墨兰把她从绣坊里叫出来,“一个月几钱银子?”
青鸾面色淡淡,“不管几钱银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墨兰讥笑,“你还知道是自己的选择,你要是跟着夫人,那需要跟一个下三滥出来抛头露面。”
青鸾抬眼,她正下昂着下巴,明明一身灰白道服,却是一副锦衣华服的样子,让人看了可笑。
“我不喜欢道观,清茶淡饭,比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如。”
“你……”墨兰被堵得瞪眼,“这只是暂时的。”
青鸾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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