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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的日子经营的有些湖涂,但无可否认凤姐是个精明的,只不过人总是受制于自身的立场格局,难免有些缺陷。

在贾琏这事上,凤姐就是个酸菜缸,当然这是从前。

可若论府里的事谁看的最明白,只怕没几个人能强过她的。

虽说她和贾琏之间的事情并没有大肆宣扬,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各房主子仆役没少私底下看笑话的。

这与为人如何没有太大关系,只是人的一众劣根性罢了。在贾府这个小型的社会单位里,各房之间也是有竞争的。

这也是他前些日子为何只处置了那些下人,而独放过了林之孝家的的原因所在了。

林之孝夫妇是随凤姐陪嫁过来的,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再说是王家奴亦或贾家仆也很难分那么清楚了,且这也要看凤姐和贾琏夫妇如何看待二人,不过总归他们是凤姐的心腹做不得假。

只是随着一些不利凤姐的消息在府里下人们中间开始谣传,隔岸观火的下人们也免不了动了别的心思,凤姐余威犹在,他们自是不敢放肆,可林之孝两口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倒并非贾瑛单纯只想帮着凤姐,毕竟贾琏才是荣府的名义上的主人,两口子虽然分隔两地,可到底名分还在,这不是凤姐的事情,而是事关一个家族嫡庶有秩长幼有序的大问题。

只是如今贾母不大管事了,贾赦躺在床榻上下不了地,刑夫人自然失了一份依仗,府中上下眼珠子全都落在尊为贵妃之母的王夫人头上,探春三个虽名为管家,可实则凡涉及大事,话语权依旧掌握在王夫人手中。

探春只是个庶女,将来还要外嫁,先天上就有着不足。李纨本身性格就有些清冷,还早年待寡又身为媳妇,谁主谁次一眼分明。至于宝钗

凤姐只怕是也是看清了这些,才变得矜持起来。

贾瑛也不再去操心这些小事,有林之孝夫妇在,他相信凤姐有自己的手段,且也不会甘于沉寂。

不是无端猜测,而是一个人的性格使然。

不管朝廷会不会启用自己领兵北征,一场远行是注定了的,虽然山东离着京城并不算太远。

八月初九的乡试,眼下已经是六月下旬,最晚过了七月上旬也就该启程了。

徐文瑜南下了,归期未定,益阳县主府如今只剩齐思贤一人。

第二日,贾瑛护着黛玉的马车,停在了县主府的门口。

往常贾瑛甚少亲往这边来,但有什么事,也都是到云记总号去,当然是有些忌惮宫里的意思,只是总不能一直拖下去,不敢见人。

“妹妹有日子未曾来了,快请进。”

“徐姐姐远行,我也日久未见姐姐了,想念的紧,又怕你一人在府里孤闷,索性过来陪你说说话。”

“我也想念妹妹的紧,怎么其她几位妹妹没有一道来?你却是说对了,往常徐姐姐在时,我尚不觉得有什么,只她这么一走,府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正打算搬到云记总号那边去住上一阵儿,那儿来来往往人多也热闹些。”

黛玉回道:“府里大老爷身子不大好,二姐姐要留下侍奉,再则她也有了婚定,平日也再不好随意出门。探丫头和宝姐姐又被府中俗务所累,走不开。你也知道她们从来是形影不离,这三位脱不开走不得,惜丫头和云丫头自然也没了心思跟来。”

“姐姐若是觉得孤闷,不妨常到那边走走,总归是一家人,没道理生分起来。”黛玉说话间,还大有深意的看了眼一旁的贾瑛。

黛玉清楚齐思贤的身世,她也好奇贾瑛会如何安置对方,不说对方不为人知的身份,只说朝廷钦封的县主,陛下认下的义女,也不可能给人做了小。

贾瑛与黛玉的目光只是交错瞬间,便转移开了视线,他如何猜不出黛玉心中所想,只是这件事确实急不来,最起码目前他还没有办法。

齐思贤似乎也不想因这个问题让气氛变得尴尬,徒给人增添忧思烦恼。况且她心中自也有打算的,当初便曾与贾瑛表明过自己的心迹,至今也未有过动摇。再者,黛玉心善,能容她至今且多有照拂,她如何肯狠心搅扰了两人的好事。

当下便将话题岔开,从报春,到小长生,再到贾瑛即将赴山东担任主考一事。

方待了半日,却听丫鬟来报说伯府来人了,贾瑛至外厅见过,方知是老仆周肆伍派人送来的宫中的信。

等看过信中内容后,贾瑛却陷入了沉思。

鄂妃昨夜薨了。

按说宫里的一个妃子死了,哪怕不在宫中治丧,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最起码需要通传礼部打理后事,百官前去吊唁,毕竟是贵妃,又不是无名无号的妃嫔。

昨夜人就没了,这都快近中午了,也不见宫里有动静,事情自然透着蹊跷。

一时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将信笺燃成灰尽后贾瑛返回了内室。

礼郡王府。

杨佋收到消息后,匆匆将南怀恩请了来。

“怀恩,鄂妃于昨夜薨了。”

南怀恩听罢,神色一愣,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王爷确定,可是鄂妃董氏?”

杨佋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道:“此等大事,本王怎会弄错。”

南怀恩也久久陷入沉默,半响后才说道:“薨了也好,薨了也好。”

“王爷,咱们的事她知道不少,即便留待将来总归是个麻烦。”

杨佋看了那怀恩一眼,最终长声一叹,默默点了点头。

只听南怀恩继续说道:“眼下是要弄清楚,鄂妃到底是怎么死的,是因为宫里发现了什么?还是那边知道了什么。总不能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吧。”

杨佋皱眉道:“说来此事怎么看都透着蹊跷,前次宫宴上见她人还好好的,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征兆,且宫里也没听说太医院出入延祺宫的消息啊。”

“更奇怪的是,一个贵妃薨了,宫里居然这么平静,到现在也没往宫外报丧,陛下只是下令,将尸身入殓,灵柩移至郊外南苑行宫停放”

杨佋有些担忧的看向南怀恩道:“不会是父皇那边”

南怀恩摇了摇头:“当不至于,咱们行事谨慎,素来是能不动则不动,即便是宫里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算顺藤摸瓜也是该查到我这边来的,而非王爷,只要王爷无事,鄂妃那边”

南怀恩话到半中忽然停了下来。

杨佋问道:“怎么了?”

“会不会是那边出了披露?”南怀恩问道。

杨佋此时也疑忽起来。

“王爷仔细想想,后来可还曾去过延祺宫?”

杨佋沉默半响,才说道:“自离宫开府后,至今只去过一次。”

南怀恩面色微变,问道:“王爷怎未曾与属下提起过?”

话问出来,他才知道自己着急了,二人虽是合作,可起码明面上杨佋才是主子,他是属下,上位者没必要什么事都和下面人说,而且还是这种有背人伦的秘事。

“属下失言,王爷恕罪。”

杨佋摇了摇头道:“本王知你是为了大局考虑,不怪你,是本王思虑不周。”

当初是鄂妃先找到身为皇子的他的,那时他正当年少阳刚,鄂妃也风华绝色,几番挣扎纠结之后,最终还是贪心了,贪图的不仅是眼前的美色,还有那个女人口中的锦绣前程。

只是他明白这种事情,日久必生事端,又兼他心怀大事,是以后来也渐渐忍耐克制了起来,唯独那次因为父皇终于允他开府建衙,册封王爵,一时激动之下才又去了一趟。

“可有人知晓?”南怀恩不关心皇家的那些破事,他只担心事情败露,影响了大计。

“只有一个老太监,和鄂妃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知道,不过那老太监去岁已经告老还乡,本王帮他在乡下置办了一份产业,而且也有人盯着,日子无多了。至于那名宫女,她是被鄂妃身边之人,应不会有问题才是,倒是”

“倒是什么?”

“离宫之时,遇到了元妃的銮驾,不过当时夜黑,本王又做了遮掩,应是没看清楚人的。”

“难道是元妃?”杨佋怀疑道:“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南怀恩也想不明白,眼下一切只凭猜测,如果真的是元妃,那她为何现在才向皇帝告发?是因为皇子杨倬?

南怀恩摇了摇头,那也该针对杨仪才是,而非杨佋,再者,即便没有杨仪,也还有杨俟,怎么都轮不到一个刚回走路的稚童。

“王爷,当下过多猜测也是无益,延祺宫还有咱们的人,只是眼下宫中是个是非之地,内外联络不上,王爷可有别的办法?”

杨佋说道:“前阵子海关衙门送来一批南洋器物,有几样是从欧罗巴传过来的,母妃平日最是喜欢这些稀奇之物,我可以此为由入宫一趟。”

“不可。”

南怀恩摇了摇头道:“王爷还是留在府里为好,万一变生肘腋,也好应对,不如请王妃入宫内省。”

杨佋点了点头,又说道:“另外,你也去联系一下圣女那边,看看昭王府有什么动静。还有从王府到城门,一切都要安排妥当,万一”

“属下明白。”

昭王府。

南槿同样收到了消息,妩媚的神色瞬间变得清冷,看着手中的密信久久不语。

片刻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向王府前院儿走去。

自打入住昭王府一来,南槿到前院儿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的身份不明不白,即便杨仪和王府的下人们不会说什么,可还有王妃在呢。

她来这里是有自己的目的要完成的,而不是为了同一个女子争风吃醋,只是眼下却是顾不得了。

杨仪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微微愣了愣,却并没有太多的意外之色,这让邬玉卿不得不多想。

实在是杨仪的表现太过平静了,且这些日子他总是到后面园子里与那妖女会面,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王府里突然多出了一些陌生的面孔,还有本该在辽东的将领,却突然出现在了王府。

这让邬玉卿心生不好的念头,只是无论他怎么问,杨仪都不曾给他一个回答。

邬玉卿师出扶龙一脉,开山祖师为法孝真人,说起这这法孝真人,也曾有一段跌宕起伏的故事,且听道来。

话要追朔到高祖年间了。

高祖皇帝二十六岁即位,在位三十年,曾先后有两位皇后,第一位皇后孙氏,曾诞有二子,长子于六岁那年患恶疾不治而亡,又于第三年诞下一位皇子,取单名一个恒字。而孙氏因先天身体羸弱,诞下二子后未过冬月便亡故了。

然高祖皇帝当时荣登大宝也不过七年,后宫不可日久无主,随即便又升贵妃水氏为皇后,即后位次年,诞皇子,取名慎。

而先皇后之子杨恒则过继于皇后水氏膝下,立为长,水氏也将其视如己出,悉心带大,与亲子并无二致。

且再说这两位皇子。

皇长子杨恒,成年出宫后被封为楚亲王,那时楚王爵并无实藩。而皇次子杨慎,则被封为隆亲王。

而法孝真人当初还是游学士子,累次不第后心生暮气,只因其好弄风月诗词,并因此结识了刚刚被封为隆亲王的杨慎,被招为入幕之宾,至此开创了邬玉卿师门,扶龙一脉。

高祖皇帝年少时,大乾不过刚刚立国,四方未定,也曾随军出征边塞,身有数处旧疾。而法孝真人入幕隆亲王府后不过一年,便值高祖皇帝暗疾复发,圣体每况愈下,皇子争位的势头渐渐被推到台面上来。

水氏为高祖皇帝诞下的皇子自然不知杨慎一人,只是最受高祖皇帝喜爱的还是杨慎,年幼时便聪慧过人,自然成为许多人心中最合适的东宫人选。

但问题是,先皇后孙氏故去之时,高祖皇帝曾在其榻边亲口允诺过“立恒为长”的话,以安发妻之心。

如此一来,那皇后水氏之子杨慎自然就成了嫡次子,想要入主东宫,那立嫡立长就成了一道难关。

好在皇后水氏贤德,并不因血脉嫡出而对恒慎二人有所偏向,奈何百官中对杨慎为太子的呼声依旧很高,甚至有人说“隆亲王杨慎本就是皇后水氏的长子,既然都是长子,为何独钟杨恒。”高祖皇帝盛赞发妻的同时,因自身圣体欠安,不得不认真考虑百官群臣的意见。

是以,则有了后来的二王争位的事情。

至于过程如何,多因事涉朝中秘闻,不载史册,只能偶然从一些野史中窥得一星半点。

结局,大家也都知道了。

隆亲王杨慎胜出,即大位,国号宣隆,于次年赐楚王实藩,就封湖广。

这也正是此文开端,藩王杨煌作乱的根由所在,这边便不一一详述。

话且说这法孝真人,正是当初帮助隆亲王于大争中胜出之人,且全身而退。

邬玉卿素来对祖师爷佩服万分,以期有生之年,能扶一条真龙出来,全师傅之憾,重振扶龙一脉的山门。

可眼下他遇到的这位哪里有半分圣明之象,心胸狭隘,临大事却难有静气,甚至眼看着就要走上一条不归路。

邬玉卿想过及时抽身,只是他未免又有不甘。

“王爷,您似乎并不意外?”想了想,邬玉卿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事到如今,最忌上下相隐。

“玉卿何处此言?不过是一个妃子亡故,宫中自有计较,何时轮到本王操心了,无需大惊小怪。”杨仪一脸平静的说道,却让邬玉卿不知该如何接话。

杨仪贵为皇后嫡子,一个后宫妃子的亡故,确实不值得他上心的。

只是邬玉卿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爷,前些日子”

“王爷,南姑娘求见。”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邬玉卿只得闭口不言。

对于南槿,邬玉卿心中始终怀有戒备之心,也曾婉转的向杨仪提醒过成大事者当忌美色之祸,很明显对方没有听进去。

杨仪看了邬玉卿一眼,最终还是说道:“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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