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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做事不比小孩子,遇到了问题如果不是首先思考该如何解决问题的话,那只能说明是身体上的成熟。
不管事情是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凡是波及到了自己,你就要想办法去解决。
社会是复杂的,你终究也是社会中的一份子……
蔡东凡虽然表面上,仍然对钟华客客气气,对周成颇有爱护,并且主动把责任揽在了自己管教不周的身上。
但心里,早已经把周成骂得狗血淋头。
这个病人多复杂?
他为了这个病人掉了多少头发,先是请外院的钟华教授,然后凑巧遇到了杨弋风,才得到了现在可以操作性干预的机会,如果因为周成出了什么岔子?
关键这个病人还是他自己的熟人。
你在这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
蔡东凡是带教老师,要对自己的学生负责,但同样的,也可以处理一些刺儿头。
手术结束后,蔡东凡完全可以打电话给规培办说一句,你把这个周成领回去吧,我这里不要他了。
对,就可以这么直接说!
很简单,周成就必须得转组,至于其他组要不要周成,那就不是蔡东凡要管的事情了。
但这是后话,还是要把目前的情况,根据实际情况处理好。
能复位就继续,不能复位,那就干脆赶紧叫停手术,把病人送回病房,该去给家属解释的解释……
骨科的手术间都有一个小的隔离间,这是为了术中做臂透视准备的!
否则的话,长期吃射线,骨科医生个个都要变异了。
骨科医生也是人,当然不能如此地不人道。
病人虽然会吃射线,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而且每个病人也就是经历这一次手术,医生不是……
周成听到蔡东凡给钟华道歉的时候,心里其实颇为不是滋味。
自己是莽撞,而且他也能理解钟华和蔡东凡的思维,就好比刚刚搞复位的不是自己,而是张正权,周成心里也会觉得非常错愕和茫然。
张正权他凭什么去处理这样的病人?
而在蔡东凡等人的视野里,自己和张正权有何不同之处?
但没办法!
如果任凭钟华和蔡东凡从脚踝处用力做手法牵引,病人就很有可能当着自己面就没了。
若是没来手术室,或者在来之前,他们莽着搞了,那眼不见心不烦!
既然看到了,那也还是要管一下的。
至于后果,周成没多考虑。
虽然程序上大抵出了点问题,但是周成能做的都做了,罗云就算不叫他上台,他也会混上台去。
钟华教授都说话了,其他人自然照做。
在走出去的过程中,不少人都有意无意地盯着周成看!
心思各异。
杜严军的心里这时候是有点讨厌周成的。
病人是归他管的,如果术中真出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因为周成出的事,那他就很难选择——
到底是跟病人家属说呢?还是不说呢?
说的话,病人的家属信不信?
周成一个规培生,凭什么会越过蔡东凡和钟华去做手法复位的,没有你蔡东凡的同意能去?
是亲戚还这么推责任?
肯定推不掉。
但不说的话,自己的老师硬着头皮咽下这个苦果,对他老师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而且自己也要面临以一大堆的材料和各种各样的质问,你是管床医生呐……
合着不是你自己管的床,就能乱来是吧?
罗云的内心则是纠结。
他本来是想推荐周成来做手法复位的,但是蔡东凡没同意,请了钟华教授。
刚刚又是自己让周成上了台帮忙,唉,若是真出了事,那自己心里也内疚。
不叫周成好了。
而且周成即便复位成功了,会被钟华教授会觉得蔡东凡你是什么意思,明明组上有人能做这样的手法复位,还叫我过来干嘛?
让我来跟着一个规培生学习长见识的么?
没复位成功的话,搞得更复杂了,钟华的心里则会想,你是故意找人来给我增加难度的吧?
当然,这是罗云自己的想法。
不过,还得等看了复位后的片子之后再说。
张正权一直低着头没说话,主要是不敢。
杨弋风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麻醉医生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虽然觉得好笑,但刚刚他自己也被吓到了,病人在台上出了意外,麻醉医生是最辛苦的,因为他是监测生命体征的人。
至于这个莽撞的规培,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是钟华自己也没说清楚不是。
……
两分钟后,透视的结果出来了!
透视的结果,让所有人的脸色都是猛地一变!
然后几乎同时盯着臂的显示屏幕看——
骨折的缝隙,在臂下显现成的骨折线,竟然恢复成有形的形态了!
什么叫骨折线的缝隙恢复成有形态?
普通的骨折病人,因为骨断端有缝隙,所以在x线上表现为存在着骨折线!
移位太大的病人,那就不叫缝隙了,那叫沟壑。
就好比这个病人之前的x线上,那表现形式是沟中沟壑——
因为太特殊,大家都能记得住。
再看现在的臂成像结果。
骨折的断端几乎相贴!
虽然游离骨块还有游离。
但股骨骨折型骨折,本身就是复杂性的骨折,有多个骨折块。
再加上这个病人的骨折断端原本的移位更是让骨折断端距离了十万八千里。
保守治疗的可能性都没有。
为了这个病人,严骇涵和蔡东凡奔波了多久?
严骇涵把他留在了自己组上一个多星期没处理,蔡东凡各处去咨询,问有没有教授愿意接收……
要求不很高,只要能够在治疗上过得去,不要像现在这样没得办法治就好了。
但也行不通。
病人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但不想就在病床上度此余生,甘愿冒风险手术。
可没人敢应,最终还是蔡东凡听了周成的建议,才考虑外请教授。
没地方去送,那就自己来处理……
所为的要求,真不高,只要能够转为保守治疗,有一线希望就好!
之后能够借助拐杖站起来都好,不要像之前这样,移位十万八千里……
每个人的治疗,并不一定要在于尽善尽美,而是根据每个人不同的情况,予以最为合适的治疗,便是最好的了。
之前复位了一次,麻醉层面还不适应。
如果不是杨弋风,手术干脆进行不下去。
现在这情况已经完全由不可行变成了可行。
由变异的骨折变成了普通的骨折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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