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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黄总女儿不是住院嘛,后来他一句你是他的初恋弄得人尽皆知的,有个姓倪的医生,本来就不喜欢尧尧,就借着这个事,说他滥用职权开后门,半夜跟病人家属不清不楚,反正说得挺难听的,好在院长没搭理那货,直接敷衍过去了,后来你俩闹掰了,他心情很差,赶上一个病人的家属心情也不好,各种挑刺儿,当时尧尧并没搭理他,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向医院投诉,那倒霉催的家属还真去投诉了,那个姓倪的呢,又趁机火上浇油,这家伙,有的没的说得有声有色的,真真一个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苏弦也是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么些麻烦事,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这姓倪的莫非是嫉妒生恨?
“其实这就是人红是非多,屁大点事,到尧尧这里都能被放大了嚼舌根,就说这次,明明是出去支援的,结果半路跑回来了,这万一又被那姓倪的拿来说事儿,那尧尧又得被舆论一阵子。”
苏弦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倪启明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冷脸了。
“是我拖累他了。”望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苏弦的负罪感越来越深。
“可不是。”立刻认识到张口就来的错误,任尚连忙改口:“呸呸呸,我的意思是,他是知道叔叔在这里住院,特地为了你回来的,回来后将姓倪的主治医生换成了他,他是想亲自为叔叔动这个手术,好让你安心,我倒不是担心尧尧对付不了这种货色,只是厌烦那个姓倪的老找他麻烦。”
“不会。”思考之后,苏弦缓缓开口。
“什么不会?”任尚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次不会找他麻烦。”
“你怎么知道?”
“不告诉你。”苏弦只手撑着下巴,心中已有了盘算。
“小气。”对面的丫头又在发呆,模样是越看越可爱,任尚的目光锁定在陆夕冉的身上,话却是对着苏弦说的:“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在担心,其实挺好的,有这么好的朋友在你身边,只可惜了,要是你能做我弟妹,那就完美了。”
“这世间哪有什么完美的事。”说给任尚听的,也是在提醒自己。
手术的时间跟左月尧预料的差不多,灯灭,门开,苏长林被从里面推出来,浑身插满了管子,看得人心惊肉跳,但在见到左月尧亲自护送出来的时候,大家的心又轻松了几分,他的眉间虽有几分疲惫,但眼神却是极亮的,透过那双眼睛,苏弦看到的是希望。
“很顺利,好好照顾,有任何的不适及时通知医生。”
左月尧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紧张之余不觉得有什么,突然间的放松才惊觉自己的力气已耗去了大半,黄凯风一把扶住苏弦并感慨:“终归只是个女人。”
苏弦睨了他一眼,回头再去看左月尧的时候,他早就消失不见了。
苏长林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因为麻药的作用还在昏睡当中,夜幕降临之时,围着床边而坐的一群人,在只能留一个人陪夜的通知之下,才不得不离开。
离开之时,陈碧玉抓着苏弦的手:“你要扛不住了就给我们打电话,就算我不能陪夜,还有咱社长啊,到时候他跟公司请几天假,来换换你。”
苏弦还未推辞,任尚抢着说道:“这种好事怎么能让你们一家干完了,我时间多,有事尽管找我们。”
陆夕冉的话被他一个“们”字给卡在喉咙里了,她觉得任尚的脸皮真是厚,总是自说自话的。
黄凯风拍拍苏弦的肩膀:“我是不能来了,明天一早就得飞外地了,估计得七八天才能回来,公司那边我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尽管忙你的事,没人会说一句闲话,还有你那个助理小可,这次我带他一起过去,让他见见世面,省得他哪天跑医院来烦你。”
“你们快走吧,再说下去,我真要哭了。”苏弦咬着唇,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样子,“走走走。”
“切。”陈碧玉故意嘲笑:“还跟我说什么你现在是铁石心肠了,骗鬼的吧,你啊,还是从前那个感性的黄毛丫头,一点没变,明明需要人保护,还总是装出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戳穿弦弦啊,多难为情啊。”
本来没觉着什么难为情,陆夕冉这话一接,这难为情三个字瞬间就写脸上了,要不是在病房里,周围的人一定会笑出声的,黄凯风语重心长的告诫陈碧玉:“就是,怎么什么实话都往外讲呢,不好,真不好。”
因为事情的顺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苏弦把他们送到电梯口,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后才离开,在经过医生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实在没忍住,眼睛往办公室里瞟了瞟,但没有看见左月尧,也没有护士像之前一样,突然冒出来告诉她左医生去了哪里。
没看到左月尧,但碰到了何欣晚,这几天在医院,抬头不见低头见,何欣晚的态度跟从前好像不大一样了,苏弦说不出具体的哪里不一样,总觉着,现在的何欣晚,明亮了许多。
何欣晚主动跟苏弦打招呼,“接下来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来找我。”苏弦一脸纳闷的表情,何欣晚又道:“月尧没告诉你吗?他走了。”
走了?
“他不会真的没告诉你吧。”何欣晚也开始惊讶了:“他在那边很忙,听说你父亲在这边住院后,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手术一结束,连休息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就马上赶回去了,这会儿已经在飞机上了。”
说不上来,到底是失落多一些,还是歉疚多一些,何欣晚也好,任尚也罢,都对左月尧的行踪了如指掌,偏偏她一个让主角忙得团团转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左月尧这么做,到底是念及曾经的情分呢,还是因为她的决绝,为此让她的愧疚更多一些?
曾经,她承着他母亲的情,时至今日,她又一次次的承着他的情,她要如何还清?
“苏弦?”何欣晚轻唤了一声:“你怎么了?”
“没事。”只不过恍了一下神罢了。
何欣晚看着苏弦的脸色:“多注意休息,别太累了,实在不行换个人顶替你,别再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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