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能,文娱之我只是个演员,我就是红,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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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呀呀。”</p>
推开的院门随着因为老旧而发出的声响戛然而止,过了十来秒,两扇门之间的缝子再次开始扩大,直到能够容下个成年人刚好通过时停了下来。</p>
苗池踮着脚,打两扇门缝里挤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关好了门,刚转过身,就望见徐容穿着青色的长衫,正站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疑惑地瞧着自己。</p>
苗池立在原地,迟疑了一瞬,才走到徐容跟前,道:“徐哥。”</p>
随着苗池的走近,徐容闻见一股浓烈的烟味铺面而来,他本来还想再说两句,可是想到说他的人足够多,也就不再多提。</p>
组里抽烟的人不多,苗池恰好是其中一个,而且烟瘾很大,一天一包根本打不住。</p>
若是都抽烟,平时谁也不会嫌弃谁身上的烟味,可是每一次苗池往屋里一坐,周围的女老师表情立刻就会不对。</p>
为此,苗池没少被说道。</p>
徐容先前也提过一次,让他少抽点,只是眼下来看,效果不大。</p>
苗池怕徐容问他出去干嘛了,指着他手里拿着的一副笑脸的暗黄色面具,问道:“大哥,这是什么?”</p>
徐容没回答他,而是将面具戴在了脸上,转过头来,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p>
苗池心下稍微松了口气,刚才吃过饭,他实在憋的难受,就跑到胡同口抽了两根。</p>
面具上的表情是微笑,可是被那副笑容盯着,慢慢的,苗池开始觉得心里有点发慌,表情也变得不大自然:“徐哥,你这是干嘛呢,总不能是准备拿这个逗袁姐的孩子吧?”</p>
随着准备工作的进行,徐容平时的话越来越少,最近几天,除了抱着袁湶孩子逗乐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见过徐容大笑过。</p>
就像此时他脸上戴着的面具,他总是那么笑,让人觉得放心,因为他能把二十多口人的衣食住行安排的妥妥当当,爱喝茶的,他准备的有茶叶,爱和咖啡的,家里也能找到,三更半夜碰到家里有人头疼发热,徐容立刻就会爬起来,开车带着去医院。</p>
有时候,他也觉得徐容所做的一切,就像他脸上的面具,真的有人不求回报的付出吗?</p>
他怀疑过,但却从未表露过半点,他现在抽的烟,还是徐容前天出门帮他带的,一百二十块钱一包,一包十根,他抽烟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抽这么贵的。</p>
当时徐容跟他说:我问了,人家说烟味儿小一点,而且对身体伤害也没那么大。</p>
这两天,苗池确实发现自己身上的烟味小了,因为在读剧本时,坐在旁边的几位老师不再像之前似的,和自己隔着老远。</p>
倒不是因为换了烟的缘故,而是他实在抽的心疼,按照他过去的习惯,徐容给他买的烟,他一天能抽三包,也就是三百六十块钱。</p>
就他那点工资,连烟钱都不够。</p>
苗池知道徐容是为了自己好,因此对于刚才出去抽烟的行为稍微有点不好意思。</p>
徐容摇了摇头,伸手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仍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p>
苗池将视线移开,不再看那让他心里直发毛的面具,问道:“你,自己玩的?”</p>
徐容重重地点了三下脑袋。</p>
强行压下心中的不适,苗池又将视线收了回来,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是嗓子不舒服吗?”</p>
徐容再次摇头,在苗池疑惑的注视下,他才将具摘了下来,捏在手中,仔细打量着。</p>
朱旭师伯说,表演思维不应当拘泥于体系。</p>
这也是他近来在做的事情,他以斯氏体系为基础,尝试开发更加适合汉语单音节字的发声、训练方法。</p>
声台形表当中,大概因为跟童自容学习过,台词一直是他的强项,也是表演当中,他理解最为深刻的一环。</p>
未来也许会在其他的方面甚至综合呈现上做出新的创新和尝试。</p>
而他手中的这副面具,则是他过去了解点,但并没有尝试过的一种新的训练方法。</p>
中性面具。</p>
一种在如今的欧美比较流行,国内认为很“高级”的表演方式。</p>
具体的表演形式是,演员戴着面具,在没有任何台词,或者只有极少量的台词辅助下,进行完整的故事剧情的舞台演出。</p>
一种对于肢体表达能力有着相当高要求的舞台呈现形式。</p>
因为演员几乎彻底放弃了表情、眼神、台词,仅仅通过肢体的呈现力来演出,表达想要表达的内容,呈现人物的喜怒哀乐,难度自然要上一个大台阶。</p>
从刚才苗池的反馈当中,他感受到了局限性。</p>
他虽然不了解这种表演方法的具体训练内容,但给他的直观感受,中性面具和格派的无声练习特别相似,只不过更加极端。</p>
而与之不同的一点是,面具于他仿佛一面“镜子”,在呈现各种情绪的过程中,他就像“看”到了自己在做什么。</p>
刚才戴上面具的时候,他知道面具是笑着的,肢体的行为,也是表达“温和”,可是他自己的脸上并没有笑,就像觉新在家里面对每一个人。</p>
巴金先生说他的大哥总是很温和,总是想法设法振兴家族,而觉新这个角色,就以他的大哥为原型。</p>
而且因为这副面具,他突然觉得他和瑞珏成亲当天那段大段的独白其实是可以删去的。</p>
就像蓝田野老爷子和朱旭师伯在读剧本的过程中,删去了一段鸣凤上场前说到另外一个话题的台词。</p>
既然演员的内心活动可以通过肢体表达,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用几百上千字的独白来呈现人物的内心世界。</p>
因为独白的过程中,于观看演出的观众而言,舞台上的剧情,就陷入了某种状态的停滞。</p>
他准备去跟袁湶聊聊,顺手的,他将面具放在了苗池的手中,道:“很有意思的一种表演方式,也是训练方法,你没事儿了可以了解了解。”</p>
苗池望着徐容微微低着头向后院走去,又瞧了瞧手中的面具,他感觉自己有点懵。</p>
什么表演方式?</p>
什么训练方法?</p>
又要了解什么?</p>
后院,袁湶房间的门开着,还没进屋,徐容就听到了孩子哇哇的哭声。</p>
等他到了门口,袁湶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水壶,就要去前院接水。</p>
徐容极为自然地接过了,道:“你先哄孩子吧。”</p>
袁湶的进组,让他了解了为人父母的辛苦。</p>
不说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三天两头的发热、拉肚子,而且回回总是赶在半夜,折腾的袁湶和他白天总是无精打采的。</p>
“不哭不哭,徐叔叔已经去接水啦,马上就能喝奶啦。”</p>
徐容接来了热水,扫了一眼抱着孩子轻声哄着的袁湶,极为熟络地倒水、沏奶。</p>
冲好之后,他并没有立刻把奶瓶递给袁湶,而是伸手感受了下温度,轻轻晃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才递了过去。</p>
“咕嘟咕嘟咕嘟。”</p>
随着奶嘴递到嘴边,小家伙立刻停止了哭闹,气儿都不带喘的吸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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