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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安小声对平安王道。
她只是个大夫，并不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所以一时半会还真的不能给这人看出个怎么回事来。
“王爷，这个，我不行。”
她小心对平安王说道，平安王挑了挑眉。
“他有时候清醒，有时候又十分糊涂，糊涂的时候便是眼前这幅样子，只是清醒的时候却又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秦安上前，却听到眼前的人嘟嘟囔囔一些她听不太懂的东西。
秦安皱了皱眉，随后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根钢笔，“纸。”
一群人面面相觑，竟然谁都没有带纸。
还是平安王匆忙叫人去拿了纸回来。
秦安将纸放到桌上，随后仔细听着周臣说的话，随后将他说的话仔细记录了一番。
她慢慢发现，周臣说话虽然连语序都是不对的，但是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一些专业的知识。
她心中忽然激动了起来，能看出周臣在开凿运河这一方面绝对是有研究的。
她直接化身为课堂记笔记小能手，连忙将周臣说的话全部记下来。
“怎么样？”
“你看得懂吗？”秦安将自己刚记的笔记全都交到平安王手上。
“一知半解。”
“这些还需要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她皱眉，周臣不愧是老臣，就算是随口说出来的话也是文言文味道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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