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之槐 司南之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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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有槐树,生于亡灵之颠。
司南,掌一方之灵。汇集怨气于一身,度大道之行。
容柯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中,将行李放好,父母因为年纪大了,冬天的时候去海南过冬,索性就在海南买了套房子,一来二去那里认识的朋友伙伴也多了起来,容柯上大学以后,二老就搬到了族中居住,偶尔回来,在东北这套房子就留给容柯回家住。
眼见天色不早,坐地铁去一趟学校,将自己的论文放在张教授办公室,转身回家把行李整理出来。汇文楼还是依旧繁忙,人们往来不绝。
“欸···好疼··”容柯揉着被撞得生疼的肩膀,偏头过去看。“喂,你撞了人欸!至少应该道一下谦吧。”
一个其貌不扬,面部扁平还长着黄雀斑的男生,充耳不闻依旧缓缓地向前走,一步一步挪动着,双眼无神。容柯捡起被撞而散落一地的书本,转身挡在那男生面前。“同学,你差点把我撞倒,不道歉也就算了,那我这掉在地上的东西总应该捡起来吧。”
那男生才恍若听见了什么,摇摇头,眯着几乎看不见的三角眼,伸手挠了挠头。“唔···容学姐?怎么了?”
容柯疑惑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额···你刚才把我的东西弄掉了,你是?”
“容学姐,我是大一文学系的,我叫于洋,在新生大会那时候学姐是主持。”说完以后,捶打着自己的太阳穴“对不起学姐,我这几天状态不好。”
“没事没事,身体不舒服的话好好休息,然后····”容柯还想说些什么,只感觉一股力量拉着她向门外走。
“他快死了。”
“啊!??”容柯睁大了眼睛,霍朗月不知何时从手串里出来,牵着容柯的手,站在她身边。霍朗月本来就比她高一头,站在午后的艳阳下,阴影长长的覆盖在容柯身上。
“我天,霍朗月大太阳啊,你又不难受了是吧,好了伤疤忘了疼。”焦急地踮着脚尖伸手在霍朗月头上徒劳的替他挡住阳光。
呵,低沉的,从嗓子里发出的一声笑声,伸手将勉强罩在自己头上勾勾巴巴的容柯勾下来。“无碍,时辰少,不足以让吾受伤。”
像山溪流过岩石,泉水相互撞击;像初雪微溶,云销雨霁。所有的阴霾刹那间散去,就连聒噪的鸣蝉声也逐渐隐去。
容柯的脸葛然红了,抿了抿嘴还是在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把遮阳伞。二人并肩走在林荫的小路上。霍朗月本来要接过她的伞,容柯执意不肯,自己脑补到别人看着一把伞凭空架在自己旁边,太过玄幻。坚持自己打伞,炎炎夏日,霍朗月好像一个自动冰箱,呆在他身边倒是真的挺舒服。
“霍朗月,你刚才说,那个叫于洋的学弟,他要死了?是因为他得了病吗?我刚刚看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容柯歪着头,后脑用一只簪子挽成一个简单的丸子,长长的两根流苏随着摆动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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